硬的大乳头,双手不停地揉捏着曲线优美的雪臀。「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娘也一样、咋也看不够我可爱的宝宝呢!唉~母子如此相爱,也不知对不对?不管了,既已沉沦至此,好贪恋与宝宝爱欲相缠的美妙感觉啊,那实在太美啦!哦~屌屌到现在仍那么硬,难道宝宝小小年纪竟已能金枪不倒?噢!屄还痒,妈妈还要~还想肏我的乖宝宝……”
无月奇道:“娘是女人,咋能肏孩儿啊?”
九天玄女媚眼如丝地道:“当然能,用妈妈的骚屄肏宝宝。”仔细看看刚擦过下身的亵裤,她倏地黛眉紧锁,惊道:“糟了!刚才宝宝的小鸡头钻进花心口猛射,娘蹲下挤了半天都没挤出来多少,好像全射进娘的胎宫啦!平时娘的胎宫锁得挺牢,刚才不知咋地竟被宝宝钻开阴关,唉~”
无月耸耸肩,大剌剌地道:“哪又咋啦?”
九天玄女狠狠拧他一把,恨恨地道:“老天~娘若是不幸怀孕可就糟啦!好担心啊!娘可是孀居之身,若被宝宝搞大肚子,咱母子偷情之事可怎么掩饰啊!宝宝只知道自己舒服,却不管妈妈的死活。”
无月一时愣住,虽与娘恋姦情热,但却从未想过肏得娘怀孕的后果。
九天玄女长叹一声,将亵裤揉成一团放好,说道:“事到如今,只好请宝宝的小鸡头再次钻入娘的花心口,把灌满胎宫中的精液掏出来。宝宝过来坐到锦墩上,妈妈还想骑宝宝!”
她这最后一句话说得风骚入骨,隐隐透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连她自己也不知真是想让宝宝掏出精液、还是贪恋母子交媾时无比禁忌刺激滋味?
无月依言坐到锦墩上,娘分开双腿骑上来勾住他的脖子,他双手搂住娘的纤腰。九天玄女腰肢旋摇几下,湿热水门顺利套入愈发涨硬的屌儿,身子后仰着挺动起来,飘逸秀发瀑布般垂泻脑后,真是美啊!
无月边向上耸动边含住大乳头用力地啯吸着,在丰腴的大白奶上四处舔舐,浓得娘涨鼓鼓的酥胸之上红痕密布。
九天玄女脸红红地道:“从未想到自己会跟宝宝这样,竟被一向被娘教训的宝宝骑,还弄得……想想都好难为情,可自打你爹去后,娘实在控制不住萌动的春情、压抑不住饥渴的欲焰!正如宝宝所说,母子俩相依为命、长期独处私室,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娘也认了!宝宝不是最喜欢娘吗?从今以后娘就是你的女人啦……宝宝是娘唯一的男人,可一定要对娘负责哦!”
无月拍胸脯保证:“孩儿爱死您啦,当然会对娘负责到底!”
九天玄女娇笑道:“一向听娘娘说小仙童精力充沛干劲儿足,宝宝觉得娘够不够骚?宝宝肏的妈妈好舒服,巴不得宝宝的屌屌天天翘起来肏妈妈!娘娘还说,男仙最喜欢在外是淑女、床上是淫妇的女仙,在床上越骚男仙越喜欢,否则如此淫荡的话娘可说不出口!”
结果,无月不仅未能掏出娘胎宫中的精液,反而又射进去好多,九天玄女欲仙欲死之际竟也顾不上反对……
和娘嬉戏够了之后,无月回到自己屋里,已是掌灯时分。青霓正为他铺床,侍候他洗漱之后,呆呆地瞅了他一阵,就待回屋。无月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求道:“姊姊就在这儿陪我睡嘛!”
青霓摇头,怕宝宝不理解她的意思,打手势说:“姊姊是魔奴,按天条是不能睡在这儿的。”
无月说道:“那我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到姊姊屋里去睡吧。”言罢他拉着青霓的手去了她那间小屋,这下她没再表示不同意见。
小屋里一灯如豆、分外昏暗,青霓坐在她那张小床之上为宝宝缝衣衫,宝宝从小到大她总是这样不停地缝呀缝呀,从未间断,也不知打算缝到何时?从襁褓中的小衣裳到如今穿在他身上的这身,上面的花样总是如此好看且从不重样。
无月趴在床头、双手托腮看着她低头绣花,她的神情是如此专注,似乎一针一线都倾注了无限的心血,不时抬头看他一眼,就像慈爱的母亲照看着自己的爱儿,又象温柔的大姊姊不放心淘气的小弟弟,不时打手势催他上床躺到她身边的被窝中去睡觉,举止神态是如此温馨自然。
无月看久了犯困,开始钓鱼打瞌睡,却仍不肯睡觉。青霓等得不耐,终强行拉他上床,脱下他的衣裳一件件叠好摆在床头,把他塞进被窝里盖好。这间屋很小,床自然也窄,无月只好尽量靠边上一点,倒不是怕挤到青霓姊姊,而是若离得太近,他看不清她讲的故事。
这时天已不早,见她仍无躺下之意,无月催道:“姊姊也快睡呀!”
青霓温柔地瞄了他一眼,比划道:“宝宝先睡,姊姊把这个花样收尾过后就睡了。”
无月不依地道:“不行,姊姊不睡我也不想睡,何况您还没跟人家讲故事呢!”
青霓不可奈何地摇摇头,脱得仅剩亵裤和肚兜,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外,钻进被窝中搂住宝宝,在他的脸蛋上亲了又亲,比划手势责备道:“宝宝要听话,否则不喜欢宝宝啦。”
无月有些委屈:“我没有不听话呀,只是怕累着姊姊才催您睡觉的嘛!”
“那我先前叫宝宝上床睡觉时,你咋总不肯听?非要姊姊动手把你塞进被窝里来。”
无月由衷地道:“姊姊绣花的样子好美哦!真是百看不厌,才不想睡哩。”
青霓比划道:“宝宝觉得姊姊美么?再美也比不上凤离公主……”
这好象没啥可比性,应该说都很美,类型不同而已,无月转过话头说道:“我这些衣裳姊姊缝了一件又一件,总也没个头,其实我觉得用不着这么着急的。”
青霓臻首微摇:“公主前些时跟我学着缝衣,做
得还真好,等宝宝将来娶了她做媳妇儿,就轮不到我为宝宝缝衣裳啦,弄不好连见面机会都没了,姊姊咋会不着急?”
无月不假思索地道:“我也要娶姊姊做媳妇儿,不是早说过的嘛,这样姊姊就不用着急了吧?”
青霓默然,轻拂着他的头发、摩挲着他的脸颊,好半晌之后她抽抽鼻子,打手势问道:“就知道宝宝离不了我,不过这事儿恐怕由不得你,更由不得姊姊……宝宝今晚想听哪个故事啊?”
无月从小跟她挤一张小床,她一直搂着宝宝睡,若怀中空空如也她反倒不习惯,并不觉得挤。即便无月如今已通晓男女情事,她仍习惯于象这样半裸着娇躯抱着他,给他讲故事来哄他睡觉,在她那过于简单的脑子里,无月永远是当初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