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夫人刚想说话,无月已经先嘟起嘴嘀咕起来:“太阴阿姨救了孩儿的命,娘娘为何不让她和我们在一起呢?那样一来我以后多不好玩,而且还可能犯病!”
天后回头看着他,立马又变回一脸的温柔和怜惜:“平时你娘和我都陪着宝宝,还有那么多小神仙跟你玩,宝宝咋会无聊?即便犯病,阿姨也能与宝宝交媾解欲啊。”
无月只好乱找借口:“您和我娘太严肃,不象太阴阿姨那么随和可亲,我可不敢这么随便呢。”
天后急道:“我也可以跟宝宝很随便,就像刚才你们捉迷藏,后来又做的那种事,我也可以陪宝宝玩呀,我想我也不会脸红的,不信咱俩马上试一下!”
无月低头不语,一脸不以为然之色,太阴夫人高大健美,稍显过丰满,一派熟母风范,正是无月最喜欢的那种中年美妇,通过几天来的肉体结合,他与太阴夫人已彼此生出感情、不忍分离,对天后的话颇不以为然。
天后见他如此神情,不禁皱眉沉吟起来,心中有些不忍,一直以来,她对无月的怜爱之深超乎想象,凡是无月想要的东西她总是千方百计地给予满足,直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
此刻他既已喜欢上了太阴夫人,哪怕这位女仙是个跟她一样的风韵徐娘,她虽然十万分地不情愿,最终也只好委屈自己,把宝宝喜欢的这个美妇送给他了,谁叫自己对宝宝爱得这么深、又是如此痴情呢?她眼下唯一的愿望,就是宝宝以后爱上的女仙不要太多,否则能给予自己的爱就会变得越来越少!
她暗自打定主意,转向太阴夫人说道:“太阴,既然你和宝宝已有感情,又有了夫妻之实,可能还跟我一样、被他在我们体内下了种,连他的孩子都怀上了!本座也不是气量狭窄的女人,你往后跟他在一起可以,但不许你成天缠着宝宝玩这种游戏,他年幼不懂克制,我们可不能由着自己旺盛的情欲成天去引诱他交欢,那样会伤他的身!”
太阴夫人毫不犹豫地直点头,脸上露出欣喜若狂之色,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心爱的小男孩在一起了!
紧接着天后趁热打铁,当即让太阴夫人布置好喜堂和洞房,和无月成亲,玩起了拜堂成亲的游戏。拜堂时无月站在中间,天后和太阴夫人站在两边完成了新婚大典。这看起来很滑稽,她俩身材高大、体态丰盈,被两位高大丰满的中年美妇夹在中间的小仙童却只齐她俩的肩头一般高。
夜幕降临后,她俩一本正经地进入大堂,喝完交杯酒,天后先和无月入了洞房。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此刻又和他有了游戏中的夫妻名份,天后比这些日子来与他上床时放纵了许多,她毕竟是个正当如狼似虎之年的中年美妇,今夜的天后彻底恢复了自己的本性。
侍候天后已毕,无月又赶到隔壁与太阴夫人“圆房”,她也跟天后一样,要无月慢慢揭开遮住她头脸的红盖头,露出宜嗔宜喜的如花娇靥,然后挽着“新娘子”走向绣榻,象新婚夫妇一般相互介绍一番,继而娓娓情话不断,直至情浓之际熄灯上了床,由于她变态恋童的嗜好,二人在黑暗中说着淫荡不堪的言语相互撩拨挑逗,但觉愈发刺激,继而探阴吸乳,直至入巷纵欲交媾、共享鱼水之欢!
这一切弄得跟真的成亲一样,令喜欢热闹的无月觉得真是挺好玩!第二天早上,这种好玩的三人聚会就散了,毕竟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然而半月后又出现了问题,无月那条长甩甩的棒槌于大白天竟也毫无来由地勃起,始终硬挺肿胀不消。天后那几天正值生理期,阴户同样肿涨不堪,蛤口内外就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瘙痒难禁、溢出大量淫水,难受之极!
挨到傍晚,整整忙碌一天的天后心急火燎地把他带到瑶池湖心岛上的隐秘香巢,刚进入洞府便急慌慌地骑上身来,掏出肿涨如驴鞭的长长棒槌、撩开裙摆露出毛茸茸胯间硕大红桃,三两下把长屌套入湿热滑腻之极的骚屄之中,猛烈地纵送挺动起来!淫心大炽之际她出得寝宫时,裙下竟未穿亵裤!
但听嘶地一声,她已撕裂胸襟,喷出白花花大吊奶塞进无月嘴里,火辣辣地呻吟道:“宝宝快吃妈妈的奶!哦~大奶奶好涨、屄好痒啊!妈妈是淫妇、是个大骚屄……哦!宝宝使劲儿肏妈妈大、大骚屄!大淫妇想和宝宝交媾……哦~宝宝!要宝宝!宝宝肏死妈妈!嗷嗷~把淫妇的大骚屄捣烂!啊~”
她与无月激烈地淫媾整整一夜,被他这根越来越涨硬的驴鞭肏得高潮连连、嘶声浪叫不止,到得天明她已瘫软如泥,下面被无月捣得肿胀不堪、蛤口中血红一片,看上去很是骇人。但即便这样,她依然心痒痒地与无月继续抵死缠绵,骚幽被顶得出血也不能稍停。
无月的情况比她严重得多,金枪不倒这么长时间已很是怪异,且跟被九节淫蝎叮咬
后疗伤之前那种状况差不多,屌儿肿涨得越来越厉害,只是不再发烧而已。又是一个白天过去,情况依然如此!
天后的状况已好转许多,虽仍有需要但至少已不那么急迫,见宝宝如此状况,她开始惶急起来,无奈之下召来太阴夫人一问,得知她跟自己的状况也差不多,这几天熬得煞是辛苦。
最后太阴夫人言道:“半月前贱妾应征为龙儿治病之事已提过会落下这等病根,娘娘难道忘了么?”
天后皱眉道:“嗨~当时本座都快急糊涂了,只关心宝宝是否有救,至于会落下啥病根压根儿就没认真听。”
太阴夫人对天后和无月又解释一番:“龙儿被九节淫蝎叮咬后被植入举世无匹的烈性淫毒,淫性奇重、躁热无比,故而高热不退,虽经贱妾以纯阴之体与他多日淫媾,以熟妇至阴至淫的阴精中和童男体内至阳躁热的奇淫阳精,已性命无忧,但龙儿体内淫毒也被空前激发出来,又通过射入娘娘与贱妾花内的大量奇淫阳精传入咱俩体内,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天后急急地问:“那又会如何?”
“龙儿从此落下一个病根,每月总有那么几天阳具都会变成这样,必须由天后或贱妾这等已经人事、风骚淫荡的熟妇不断吸取他体内过于旺盛的至阳之气才能消肿。咱俩与他类似,而且往后但凡与龙儿合体、被他射入奇淫阳精的妇人也会深深爱上他,可说是非他不欢,对别的男子再无丝毫兴趣,只能一心一意跟定他啦!而且每月生理期那几天都会淫浪无比,必须和他反复媾合,用他这根金枪不倒的长屌反复耕耘并射入奇淫阳精,才能消减那种痒到心尖上的瘙痒感!”
天后捞住无月那根一柱擎天的长甩甩棒槌掰了一下,只是稍稍变弯,玉手一松又快速弹回、晃荡不止,不禁忧心忡忡地道:“我与宝宝整整纵欲淫媾一天一夜,长屌硬度并未稍减,更别说消肿了,这可咋办?”
太阴夫人瞧瞧她那心有余悸的神情,恭声说道:“娘娘显然已不堪挞伐,只好换贱妾与龙儿合体交欢了。”
天后点点头,拖起疲惫不堪的身子欲到隔壁洞室歇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