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跟着百草仙子一路游览过来,西天仙山上的各种奇花异卉、珍禽异兽多得不可胜数,周围几千万里范围内群山处处、住着许多神仙。其中有座极大极高,周围三千里,位于西天仙山正北,四周浑圆似天柱一般,映着日光金光灿烂,矗直九天之中,看不见山顶,两旁也不知伸展到什么地方,半个天都被这座山遮去,山下有座房屋,叫回房,方广一百丈,归仙人九府治理。
山上有只大鸟叫希有,张开右翼可盖住天后之西天,张开左翼可盖住天帝之东天,背上有块一万九千里的地方没长羽毛,天后与天帝正是借此处作一年一度的相会之地,可据说已有很多年没用过了。
百草仙子带着无月翱翔九天游览一番之后,教他的第二门功夫便是爬第八重仙山上的那棵天树,据说能通向传说中的灵虚幻境—仙魔修炼所能企及的至高无上的所在,不过这仅仅是传说而已,谁也没上去过,据传天帝便正在为此目标而不懈努力。
既然是教无月爬树,自然是她在上、无月在下,这是一颗很高很高的大树,似乎往上生长得永无止境,谁也没能爬上过树顶,连最擅长爬树的百草仙子也不能。
无月跟在她的身下艰难地往上爬着,偶尔抬眼看去,衣袂飘飘之间,她的白嫩翘臀近在眼前、裙底春光尽收眼底,两条肥白羊般丰满玉腿间屄毛丛生、从三指宽的亵裤底两侧冒出黑压压两大片,由微微隆起的小腹下一直蔓延到会阴部,小裤裆越往后越窄,渐渐陷入深深股沟之中,雪白丰腴翘臀近乎全裸,委实撩人情欲、勾魂荡魄!
他的裤裆腾地高高耸起,涨得难受!爬完树下来之后,百草仙子立即发觉他的异状,她脸上一热,倏地想起是咋回事,忙按住裙子啐道:“龙儿咋、咋会这个样子?”
话虽如此,她又飞快地瞄了一眼,那么明显,应该没看错!不知怎地,她对龙儿涨鼓鼓的小裤裆总是特别敏感,虽明知不该却怎么也克制不住,但觉下面痒痒的已湿热一片,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阴户里爬来爬去,流出好多水水,也无心再教他爬树,只想尽快回家清洗下身、以免黏乎乎地难受。
回到药仙草庐附近时,遥见青霓站在院门前四处张望,无月忙奔上前拉住她的手问道:“青霓姊姊来啦,找我有事么?”
青霓定定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无月挽住她的左臂往院门里走去,百草仙子跟在二人身后。无月把头靠上青霓的肩头问道:“姊姊,可是出了啥事儿吗?”
青霓仍是侧着头定定地看住他,这次连摇头都省了。百草仙子知道青霓是个有些痴呆的哑女,对此习以为常,只是龙儿渐渐大了,对阿姨和姊姊们举止间仍是如此亲昵,她很不以为然,看得暗自摇头,随在姊弟俩身后进入大厅后她兀自折进内室,忙自个儿的去了。
无月拉着青霓在椅子上坐下,挤在她身边叫声姊姊,低头看着她那洗得发白的衣角、一阵温馨之感涌上心头。
青霓从怀里掏出一包红果,打开来一颗一颗地喂他吃,抽空比划道:“好久没见宝宝了,来瞧瞧你。”
无月抬头,见她一头秀发胡乱结成几根粗大的麻花辫子、尚有一绺绺散发飘荡在眉梢和粉腮边,不时有风轻轻一吹便有几绺飘上淡淡红唇,她也懒得去管。无月轻轻为她拂去唇角边缕缕秀发,轻飘飘柔细发丝缠绕上来,在指头上饶了一圈,说道:“我也好想姊姊哦!可按规矩拜师学艺期间必须尊师重道、不得擅自回家,待这学期放假我就可以回家陪姊姊啦!最近姊姊还好么?”
青霓臻首微摇,仍呆呆地看着他比划道:“一点都不好……这些日子姊姊就像丢了魂儿,侍候娘娘老出错,可没少挨骂,但凡有空便闷在小屋里哪儿也不想去、啥也不想做,更没心思梳头了。”
无月心中难过,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安慰……青霓姊姊本就没魂儿,想想她这种日子也真难过,娘娘啥都好,可就是非得禁锢青霓姊姊她们的魂魄、让她们无法说话,还死活不肯解除禁制,无论自己如何恳求都没用!
青霓见他如此神情,又比划道:“没事儿,姊姊这会儿好多了,希望宝宝早些学成归来,姊姊还每天带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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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荒唐举动
且说百草仙子回到内室,吩咐梨瑰打来热水、掩上卧室房门后正待清洗下身,忽觉一阵内急,遂坐上绣榻后的马桶小解,淅淅沥沥的尿柱击水声接连不断地响了好久!
她略微抬胯甩了几下,将残留肉缝中和屄毛上的尿液甩掉,或许憋得太久,又是一阵尿意涌来,哗啦啦地又开始撒尿,她低头看看,或许由于肉缝中皱褶太多,她这角度都能看到穴儿中挤
出的几条粉红嫩肉,很难看地吊在屄洞边,看起来烂糟糟的,加上浓密屄毛重生,尿柱洒出来后四散开来,不复幼年和年轻时那种很规则的一根尿柱形态,这恐怕也是中年熟妇和少女的区别吧?
待小解完毕,她起身正用帕儿擦拭下体时,因在生理期上穴儿红肿、痒得很难受,流出的淫水已湿透亵裤裆部,连秋裤也浸湿拇指头般大一小团,她怕待会儿坐下时连裙子也被浸湿,那可就太丢人了!
她只好解开裙子上的纽扣、撩开裙摆,脱下秋裤和亵裤,用亵裤擦拭湿热一片的牝户,打算擦净后换上干净亵裤再出去。她的屄毛又多又浓又密,糊上淫水后黏成一绺绺的很难擦拭,她先得一绺一绺地擦净屄毛上的淫水,再沿肉缝儿擦拭里面,最后是涨得发红的穴儿,里面总是湿漉漉的怎么也擦不干净……
布料和穴儿中敏感嫩肉相互磨蹭,带来痒酥酥的感觉,擦得久了牝口痒得难捱,她不由得更加用力擦,借以止痒,可偏偏越擦越痒,不知不觉间指头已将布料顶入蛤口,在寸许深阴道上方那块凸出的粗糙敏感处挠痒痒,渐渐玉颊涨得通红,呼吸急促,但觉无法解决问题,便习惯性地由床柜中取出两年来常用的那根角先生捅进阴道、来回抽插着权且止痒……
这根角先生很细、仅比大拇指稍粗,包皮也尚未翻开,完全是童男小鸡鸡的模样,只是稍长些罢了,因为她喜欢小鸡鸡,既足以顶到她那藏得深深的敏感花心,又可感受到与幼童交媾的禁忌刺激快感、满足深藏内心的恋童情欲,只是缺少和龙儿贴胯交股、纵欲交欢的美妙感觉,她立志为亡夫守节、自然不能再醮,也只好将就一下了。
手扶棒柄抽插数十次之后,阴道中不住传出噼啪水响,她低头一看,妈呀~磨出好多白浆,正顺着肉缝和屄毛往下淌,眼看着就要把床褥浸湿!
她赶紧坐回马桶上继续抽插,这样淫水滴落马桶中正好,没了顾虑后她往里捅的力道渐渐加重,且不时偏转角度刺激阴道内所有敏感点,虽不是真的,可男孩稚嫩的细长小鸡鸡肏进熟妇骚屄、小鸡头一下接一下重重撞击花心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