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推门进来,顿时被眼前淫靡之极的景象吓呆!
正处于水深火热的高潮之巅、脑际昏沉一片的美妇仍惯性地蠕动着小腹,痉挛不止的阴道和花心口死死夹住嫩屌和小鸡头,所有注意力全凝聚于张合吞吐不止的宫口内、尽情渲泄着火热的情欲,对梨瑰的贸然闯入、一时间竟毫无反应!
梨瑰呆呆地看着,正值怀春的少女难免浮想联翩,偶尔想及将来嫁作人妇时须得经历这一关,虽心中有些期待,但以羞怯和恐惧感居多,此刻见到夫人扭曲之极的娇靥上这种似极痛苦又似极快乐的表情,她隐隐感觉这种事儿跟她想象的或许不一样!
无月虽被熟妇的火热湿滑骚幽夹紧啃咬得舒爽万分,但总算清醒些,见状也有些不知所措,关键是被压在下面,他想停下这种淫靡的交媾动作也停不了!感觉尴尬之极,支支吾吾地道:“梨瑰姊姊,你……百、百草阿姨……您……”
百草仙子的脑际已由极乐时的一片空白转为高潮余韵中晕陶陶、热烘烘的感觉,瞪得大大、散乱失神的美丽杏眼渐渐恢复聚焦,瞥眼间终于察觉到梨瑰的存在,顿时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随手抓起一件衣裳遮住交合在一起的下体,嘶声道:“你跑来干嘛?快滚出去!”
梨瑰狼狈逃窜,直到冲出门外十来步才想起没关门,又匆匆窜回把门关好。
百草仙子羞不可抑,娇嗔不已地责备道:“都怪你!门都没关好就抱住阿姨交欢,这下可好,全被这死丫头看去了!”
无月定了定神,安慰道:“没事儿,反正梨瑰姊姊也不会出去乱说。”
百草仙子想起身下床去关门。无月搂紧她的肥臀不让她动,捧住她的胯部用力一推一拉,随即再来一下,只是改为左右用力,被灼热阴精冲激得涨硬到极点的小鸡头在仍有些痉挛的灼热宫口之中重重地撬动研磨几下。
美妇不堪如此强烈刺激、刚刚舒缓下来的眉尖再度高耸,忍不住再度呻吟浪叫起来:“呜呜……阿姨那里面又、又被你磨痒了……阿姨要……还想要龙儿肏、肏阿姨的老屄……噢~”
无月推动美妇丰腴胯部旋摇十来下之后,她为了获取更大的快感由被动变主动,肥胯自觉地大幅度耸摇挺动起来,吧唧吧唧的磨水声再度响起,和二人的呻吟粗喘声响成一片!
她蹲在直挺挺仰躺着的无月下体上纵送一阵之后,牝户中的极度涨满引发怀中的空虚感,她扶起无月上身抱进怀里,一边纵送交媾一边喂他吃奶,涨硬到极点的大奶头敏感得要命,被他啯吸轻咬得麻痒肿涨不堪,直似已痒到她的心尖儿上!
这种上下交攻的快感愈发销魂蚀骨,然后跟往常一样,她很快又攀上第二次更加猛烈的高潮!
她浑身香汗淋漓,有气无力地趴在无月身上,高耸酥胸急剧起伏、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每次高潮余韵中与龙儿相拥热吻的深情感觉也是如此销魂蚀骨!
倏地,百草仙子但觉瓤内屌儿涨硬到极点,不禁紧张起来,惊叫:“阿姨忘了给你戴上鱼鳔,龙儿不能再往里面射精!”竭力想起身抽出交合处,却仍被无月死死搂住无法脱身。
再被他揽住肥胯如此重重地磨得几下之后,美妇又不行了,对不慎怀孕的深深恐惧感也被抛诸脑后,再度抱住他抵死缠绵、纵送淫媾起来,屋里春色无边、绣榻被翻红浪。
阵阵强烈快感轰头之际,美妇心中总是隐隐有些害怕。其实她的担忧纯属多余,神志模糊之际竟忘了龙儿每月这淫病一旦发作,除了太阴那等纯阴女体、一般妇人很难吸出他的龙麝阳精。
然而无论她是否担忧,一旦跟龙儿爱爱,那等灵欲交缠的致命快感和接踵而至的剧烈高潮总会令她彻底失控、欲罢不能,抱着他一次又一次地纵欲交欢,直到阴道被顶得红肿不堪、血红色宝蛤口再也合不拢嘴,被那根越来越狰狞恐怖、张牙舞爪的驴鞭一捅进来就痛得要命!
她终忍不住哀声求饶:“龙儿够了……嗷嗷!求求你停下!你肏得阿姨下面好痛啊!再肏阿姨的屄就要出血啦……噢~天啊!痒、痒死我啦……啊!噢……”
然而跟每次无月犯病时一样,丝毫不管她哀叫连连、更顾不上怜香惜玉,一味如狂狮般搂住她、巨屌如同打桩一般在熟妇大屄之中猛捣个不停,肏得美妇阴道出血仍不肯停止!
百草仙子下体被捅得疼痛不堪,极度充血红肿的阴户却偏偏越来越敏感,极致的高潮一浪快过一浪且一浪高过一浪,往往前一轮高潮未完、下一次高潮又接踵而至,她已记不清有过多少次高潮,阴精一泄再泄、止都止不住,泄得她头晕眼花、几近虚脱,直到彻底晕厥过去!
无月眼中妖异红光大盛、越来越亮,交媾动作也越来越凶猛,搂住昏迷的美妇依然淫媾不止……然而他的体力终究有限,下体勃起长鞭虽越来越硬,眼中的妖异红光却渐渐敛去,他的理性随之回归,瞧瞧身上瘫软如泥的百草阿姨,怜香惜玉之念涌上心头,这才抽出涨硬得隐隐生疼、一直未曾射精的如铁长屌,放过了她。
直到黄昏时分百草仙子才悠悠醒来,睁开失神双眼,但觉浑身一丝力气也无,连想起身清理一下也是有所不能,身边龙儿熟睡如纯真可爱的小天使,先前的狂暴劲儿已消失无踪,复又勾起她胸中浓浓母爱,将他拥入怀中爱抚不已。
无月被她的轻怜蜜爱弄醒,睁开眼来怔怔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爱意。百草仙子和他一阵热吻,喃喃地道:“龙儿肏得阿姨下面好痛,可又真是好舒服啊!哦~我的好孩子,阿姨爱你!爱死我的龙儿……”
二人少不了谈情说爱、轻怜蜜爱一番,
又闲聊一阵,已是入夜时分。
梨瑰再次推门匆匆进来,有些慌张地说,水夫人驾到。
无月一脸惊惧之色地紧盯着百草仙子,急道:“百草阿姨,我不回水月轩,求求您!”
百草仙子拍拍他的肩,柔声安慰道:“龙儿别怕,有我呢。你呀,也就知道欺负阿姨,眼下遇上三妹这个凶悍女人总算知道怕了吧?”
她一言未毕,门外已传来娇媚欲滴的朗朗笑声:“二姊说谁是凶女人啊?在背后说妹子的坏话可不好哦!”随即一阵香风扑面,水夫人已春风俏步地飘进屋里。
她脸上的悔恨与茫然已一扫而空,心中巨大的阴影也被很快彻底填平,她那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是如此真诚、发自内心,这便是她作为第二烈女孀居多年后养成的性格,前一刻风和日丽、转瞬间便是狂风暴雨,喜怒无常,怒则失控、狂暴如虎,施暴后心中的悔恨同样很快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
这次也一样,她来这儿不是为了探望无月,更不是为道歉,而是来领他回水月轩,这是她作为师父的权利。
可作为受害者的无月伤疤没好、自然忘不了疼!他如遇蛇蝎般往百草仙子怀里直缩,浑身颤抖不止,希望寻求庇护。若是水姨进来时板着脸还好些,他最怕的就是水姨这种如花笑靥,因为紧随其后的往往是比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更毒的妇人心!
见他如此,水夫人不乐意了,大踏步上前拉他手臂,打算拖他下床,大剌剌地道:“龙儿躲啥?阿姨难道是鬼、有那么可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