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娘娘今夜情欲特别亢奋,真是好骚啊!牝户红肿不堪,里面好湿滑却又好涨,紧紧地夹住屌儿猛力啯吸,他也感觉与娘娘在一起时从未如此舒服过!
他拼出老命猛烈地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顶得更重。天后除了感觉舒爽之极,花心却也被如此重击顶得敏感花蕊隐隐生疼,当即以双腿牢牢盘住无月的后腰、双臂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不让他继续如此蛮不讲理的胡冲乱顶。她的腰肢由纵送迎合改为上下挺动,小鸡头在骚幽深处来回撬动、一下下研磨花心的滋味似乎更加销魂。
无月自能体会她的心意,也就不再挥鞭打桩,将长屌深深杵在瓤内、使劲儿抖动屁股,冲天钻自也不会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令女人销魂的蓟刺一粒粒冒出,小鸡头张牙舞爪地紧紧抵在宫口上研磨挑刺、胡钻乱拱,只是随时调整撬动勾刺的快慢节奏,直至找到能令天后叫得最猛的那种。他感觉宫口越来越热、轻微蠕动着张合起来,溢出越来越多的热汁,捂得马眼舒爽之极……
天后忍不住忘情地浪叫起来:“嗷呜~乖宝宝,叫妈妈……可爱的小鸡儿肏得妈妈的骚屄好痒哦……小鸡儿肏阿姨的骚屄!阿姨要夹你,用熟屄夹你的小鸡儿,夹得它射精,夹得宝宝爽得晕头转向!呜呜……好刺激……噢!”
随着她最后一声长长娇吟,宫口轻微痉挛着张合一阵,吐出一缕缕滑腻热汁、喷涂在正撬动不已的小鸡头和马眼上。
无月敏感地扑捉到了宫口这一微妙变化,忙全神贯注、把攻击点全放在那条小小的销魂缝隙之上,寻缝抵隙、锲而不舍地钻探勾撩着,刺激得宫口渐渐蠕动着张开,不住乱跳乱动的尖硬小鸡头待机而动、随时准备钻入更深更湿更热的宫口之中……
小鸡头研磨花蕊所发出的声音不再是闷响,而是吧唧吧唧的清脆水声,由小到大、越来越响,就像美妙销魂的天籁之音、随着他的研磨撬动节奏而变换着旋律,与天后忘情的叫床声和他的粗喘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小鸡头不知重复过多少次不同节奏的勾撩挑刺和研磨动作之后,这样的机会来了,天后阴关摇摇欲坠之际,刚堕胎不久的宫口痉挛着越张越开,灵动如蛇的小鸡头也不待主人发令,寻缝抵隙地钻了进去,被尤为湿热滑腻的紧窄妙处包裹得紧紧,小鸡头亢奋之极地在里面愈发肆无忌惮地跳动起来!
“哇~天啊!宝宝顶、顶进去啦!嗷嗷~小脑袋钻进花心啦,噢!妈、妈妈受不了……里面好、好痒啊!宝宝使、使劲儿顶!啊啊!老天~妈妈要、要丢……”大声尖叫中天后攀上高潮、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无月随之再度一泻如注,射得也是淋漓尽致、交合处隐隐传来吱吱之声!
由波涛起伏的高潮余韵中幽幽醒过神来,天后意犹未尽地抱住他密密地亲吻不止,毫无保留地渲泄着堆积胸中的柔情蜜意,喃喃地道:“宝宝今儿是咋啦?刚才这一会儿就已射了两次,阿姨夹得宝宝很舒服是不?”
无月摸摸她那潮红的粉腮,亲亲迷离的星眸,替她理理散乱的柔细秀发,低声说道:“是啊……娘娘呢,觉得舒服么?”
天后心满意足地道:“咱俩这么长时间没这样玩过,阿姨当然舒服啦!不过宝宝两次都射得好猛,尤其后面一次射精时小鸡头钻进去好深啊,阿姨若是不幸又怀上,还得忍受堕胎之苦,唉~不过女人为了快乐,付出这样的代价也值。”
已数次听天后提及堕胎之事,无月忍不住问道:“娘娘,堕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天后解释道:“就是女人不慎怀孕后若由于各种原因不方便生下来,找稳婆把胎儿流掉。至于堕胎的方式因人而异,我是按太阴开出的打胎方先吃药,以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和莪术各五钱,白醋糊为丸,每服三钱,黄昏一付,半夜一付,五更一付。”
无月问道:“这就成了么?疼不疼啊?”
天后摇摇头:“这倒不疼,可打胎方对别的女人或许管用,但宝宝给阿姨下的种生得太牢,加上我身为第三造物神体质特异、天生利于生养,连吃多日竟未打掉。”
无月皱眉道:“那又咋办呢?”
天后黛眉微蹙地答道:“太阴又为我采用针灸堕胎之法,针刺手太阳、太阴、足太阴、手阳明、关元和外昆仑诸穴,据她说,胎儿该应针而落。可惜每日针灸,阿姨也时常蹲马桶用力收缩胎宫,竟仍未将胎儿排出。”
“后来呢?”
天后说道:“太阴大感奇怪,洗净手深入产道替我仔细检视一番,说胎儿已奄奄一息,但吸附胎宫太牢,故而无法自行排出,便又用毁胎术,让我饮麝香水,反复替我按揉小腹,用力不算大,倒也不太疼,两个时辰后她告诉我,胎儿已死,听了这话阿姨心里好生难过。可不堕胎又能咋样呢?咱俩的孩子可是见不得光的。”
无月听得直皱眉:“这下出来了吧?”
天后皱眉摇头:“还没呢!太阴也啧啧称奇,说我体质太过特殊,她也仅剩最后一招啦。她用一支粗长的角先生反复拨弄蛤口出水,插入阴内如交媾般来回抽插,棒头象你的小鸡头一般重重冲击花心,竟弄得我差点高潮,她抽出角先生,用一只火烧过的古怪器具将阴内撑开,用一根尖细圆头较软的筷子刺激花心张开些,随即钻入里面一点不住搅动,那一阵阿姨里面好痒,就像被宝宝尖硬的小鸡头钻入猛捣一般,终被她弄出高潮,花心大开!”
无月奇道:“这是堕胎么?咋跟妇人自淫一般?”
天后脸红红地道:“才不是呢!把阿姨花心弄开之后,太阴用一支较软的管子
将花心口撑开些,嘶嘶!就象你的小鸡头刚钻进去时那种撕裂般疼痛!不过被宝宝钻过多次后总算比别的妇人好些。然后她换了一把圆头稍软的细长小勺伸入胎宫,把胎儿身躯零割弄碎,把胎儿残躯慢慢地一点点掏出来,这就有点痛了,但终于搞定!”
无月听罢惊呼道:“天啊~听起来好残忍,等于凌迟活剐地弄死我的儿!娘娘杀我的儿也不跟我商量,不乖哦?”
天后赏他一个爆栗,娇嗔无限地道:“若不是你的小鸡头每次非要捅进花心里面去胡扫乱射,阿姨咋会不慎怀孕?都是被坏宝宝害的,受苦的也是我,你还好意思说哩!”
无月怜惜地吻吻她,柔声安慰道:“往后孩儿定会小心些,尽量少出差错好了。”
“这还差不多。”天后满意一笑,与他相拥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