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别剩下……”
这还是她首次耸动腰肢迎合无月的抽插动作。感知美人也有了快感,给他也带来极大刺激,已积聚很长时间的洪流再也忍不住地暴射而出!
龙麝阳精非同小可,除了诸般妙用,还极美女人,美人花心被急喷而出的灼热阳精浇淋冲刷得快美难言,唯有死死抱住他、敏感处与他结合得紧紧,在阵阵快感浪潮中载浮载沉……
与爱郎胸贴胸紧紧相拥、剧烈喘息的感觉真是美妙,急剧起伏的酥胸感受着他那猛烈的心跳,明显能感受到爱郎此刻是如此亢奋和满足,她心中满是幸福。待急促的喘息稍复,她低头一瞧,见爱郎已是满头大汗,忙掏出帕儿温柔地替他擦试一阵,低低地道:“龙弟,感觉还舒服么?”
无月长呼一口气,似想将胸中闷气全吐出来,有些无力地道:“太舒服了,好美哦!姊姊呢,感觉如何?”
“还不错,没想象中破身时那般难熬,我知道,这是你爱惜姊姊的缘故,龙弟真好,姊姊好爱好爱你哦!”拥住他主动献上一阵热吻,激情的感觉始终盘旋于脑际,但愿生生死死与他如此缠绵相依,永不分离……
半晌之后无月支支吾吾地道:“这是姊姊的第一次……唔唔……紧张些自也难免,第二次应该会好点。”言罢稍稍拖动棒儿一下。
原来射精后他的棒儿并未疲软多少,经过一番热吻后激情再起,忍不住又动了起来。
美人花内一阵抽紧,黛眉微蹙,唯因难熬,可怜兮兮地道:“龙弟还想啊?身体吃得消么?”
无月以来回缓缓抽插几下作为回答,在混合淫液的润滑下,比起第一次开垦崎岖幽径时通畅许多,抽插间竟隐隐传来吱吱水声,美人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与寻常女子不同,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属于有了快感就要吼的那种类型,终也嗷嗷连声地快乐得直叫:“龙弟好棒,姊姊这会儿也……也好舒服哦!你可以更、更用力些……姊姊爱你、要你……”
二人颠鸾倒凤、激情绻眷,无月这才发觉,这位三界第一凶神不仅美丽绝伦、在床上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几番巫山云雨之后,方告风停雨歇,美人香闺之中鸳鸯锦被暖、铁血柔情浓。
待急促喘息方止,聂焰便急急起身燃起烛火、裸着雪白健美娇躯清理二人的下身,完了坐在床边将染上殷红血迹的帕儿凑向爱郎眼前,郑重其事地道:“喏,龙弟可要看清楚了,虽然在湖边已被你的手指挠破,刚才还是流了这么多,姊姊往后可就跟定你了,龙弟可不能赖帐哦!”
无月侧过身来揽住她的腰肢摩挲不已,少女光滑玉润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姊姊又美又温柔,呃~至少这会儿很温柔,我才舍不得抛下你呢。”
聂焰心中既甜蜜又喜悦,却仍攥紧右拳高高举起,做出威胁状恶狠狠地道:“哼!谅你也不敢耍赖,否则立马跟你同归于尽!”
无月皱眉抱怨:“咱俩这是在恋爱,不是打架,别老是挥拳行不?”随即发觉她背上的雪白肌肤满是横七竖八的伤痕,绝非方才自己搂紧她时所能造成,忙惊问道:“姊姊背上是怎么回事?咋会留下这么多伤痕?”
聂焰轻描淡写地说道:“姊姊知道你一心惦记着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神仙,先前姊姊未经魔尊同意、已擅自将他们统统释放,并派人护送他们安全回到仙界,为此获刑被杖责留下的伤痕。不过没事,这点儿伤对姊姊不碍事。”
无月暗松一口气,最终如愿以偿,骗得聂焰姊姊将伙伴们释放,可她为此付出的代价却也巨大,当然他还不知,聂焰往后付出的代价远不止这些。
“谢谢姊姊!害你受苦真是不好意思。”这次他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抚摸着她背上那一道道伤痕,听她嘴里发出嘶嘶之声,心知魔刑恐怕比天刑更加残酷,这些伤并非她说得那么轻松。
聂焰也懒得穿衣了,熄灭烛火,钻入被窝之中依偎在他怀里,喃喃地道:“不用,龙弟,只要你对姊姊好些就啥都值了。抱紧姊姊睡吧,折腾了半宿好困!”
两具绝美赤裸的雪白身子紧紧相拥,虽少了些欲望,却多了诸般柔情蜜意,美人这一夜睡得特别踏实,梦中仍满脑子风花雪月,不时咕哝着梦话,全是龙弟二字……
随着时光的推移,聂焰已跟他建立起超越至爱亲情的深爱,一条无形的纽带已将她和无月紧紧相连,再也不愿与他分离。
然而自古仙魔不两立,这一点无月从未忘记,对美人的深情自己是真心相待、还是为了摆脱困境而虚与委蛇?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有点弄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他想回去,尽快!娘和灵缇还在殷切地等着自己呢,还有天后她们!
经过一段时间的激情之后,他又开始变得郁郁寡欢、寝食难安。这无形中增加了聂焰许多心理负担,一直对她造成极大困扰的那两个相互矛盾的烦人念头再次盘旋于脑际,以她如此干脆利落的性格也是难以取舍,唯因她好想满足心上人的意愿,可又委实舍不得,而且她的直觉告诉她,他这一去恐难再有相见之日!而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二人都变得心事重重,本该幸福甜蜜的美妙时光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整日价沉默相对、一次次地欲言又止。
这天清晨醒来,无月终忍不住再次提出那个问题:“姊姊既然把哪咤他们都放了,为何不肯连我也一块儿释放呢?”
聂焰可怜兮兮地道:“不是不肯也不是不敢,而是,姊姊舍不得你走,好希望你能留下来陪我,永远永远,就在这儿。这儿是咱俩独有的天地,没有任何仙魔前来打扰,就咱俩
相依相偎、恩爱缠绵,姊姊永远也不想让你离开。”
无月不知她是咋想的,竭力游说道:“可我是堂堂男子汉,野心勃勃、志在四方,岂能长留如此小小天地、除了儿女情长啥也没有?”
聂焰露出心碎的神情,“姊姊知道男儿该当如斯,也愿意竭尽全力地助你达成心愿,然而你一心想离开这儿的念头……恕姊姊实在难以满足。对不起,姊姊不是男子汉,觉得除了你啥也不重要,龙弟若铁了心一定要离开,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算了!”言罢果真递给他一柄雪亮弯刀,幽幽地道:“然后你就永远带着它,就当是姊姊陪伴在你身边。”
无论如何无月也做不出这样的事,他唯有一次次地恳求聂焰,设法让她相信往后还有大把相逢的时光,希望每次提出这样的话题她别总是反应如此激烈、最好能心平气和地放自己离开。
然而每次她的反应都没法不激烈,恼怒之后继之以深深的失落和伤感,无月想离开的要求越强烈,她心上的伤痕便越深,当她别无他法,唯有将他侍候得无微不至,希望用缕缕情丝把他牢牢缠住、无力挣脱,竭尽全力地取悦他、在床上做出各种她并不擅长的淫浪模样勾起他对自己身子的兴趣,希望他能迷失于自己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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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画地为牢
然而她这一切努力收效甚微,无月越来越归心似箭,她的心则一天天沉落,到最后竟成为一种深深的折磨,梦中都想着这个无比烦恼的问题,她这才发觉,爱上他除了无尽的甜蜜和欢乐,还有深深的痛苦,随着她爱得越深,这种痛苦愈发令她难以忍耐,有时心中甚至涌上一种生不如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