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第二次辽东大战女真军掳掠大批辽民和牲畜,这些人要么成为女真贵族们的奴隶,要么分散到各部落中服劳役,泰格在浑河领地征集民伕的工作进展顺利,筹备筑城用具倒耗费不少时间。第二天下午,泰格便带领第一批民伕大军风尘仆仆地赶来,投入紧张的筑城工作。
趁此间隙,无月进入神庙地窟,来到火山口天桥边,从怀里掏出升仙神匙打开甬道石壁,俯瞰下面的灼热岩浆。
只有他知道……那不是岩浆,而是升仙神坛的守护神、精卫化身的火鸟,他轻轻地呼唤一声:“精卫......”
原本一片平静的炽热岩浆倏地沸腾翻涌、惊心动魄,如怀春少女似火热情,在他恍恍惚惚中火红岩浆似化身为浴火凤凰、张开巨大双臂,想要将他拥入怀中,空气中嗡嗡之声大作,渐渐汇聚成似梦中精卫那一声声深情呼唤:龙……龙……
他但觉沙沙之声大作,头上一湿、衣袖上落下不少雨点,却是下起了小雨,无月心中奇怪,火山口并未见天、地窟中哪来的雨?
他抬头仰望,细密雨丝滴落到头上脸上,点点滴滴的温热渐渐散开,那是火凤凰散发的蒸腾热气在冰冷穹顶凝结成无数水珠,在这一刻同时滴落,如多情少女滚落粉腮的串串泪珠。
他低头俯身,朝下面轻轻地、坚定地柔声说道:“精卫别急,你放心,我会加紧修炼仙道,力争早日重返西天、尽快恢复你的自由身,带你回去。我也不会忘记,你是我的好媳妇儿,永远不会……”
咆哮火山岩浆渐渐恢复平静,焕发出晕光阵阵、如烟如雾,如少女柔情似水的朦胧眼波,又如梦中她那灿烂如花的笑靥、和深情的明眸。
周韵凝立甬道口边,转头看着他莫名其妙地道:“你在嘀咕些啥?竟能呼风唤雨,装神弄鬼么?”
无月从如痴如醉中醒神过来,不知不觉已热泪盈眶,只是尚未滴落而已,他转过脸偷偷擦掉,甩甩头说道:“没啥,大姊,咱们走吧。”忽地想起前世聂焰的八月十五之约,又随口问道:“大姊还记得八月十五迷灵仙山之约么?还有,您后来遇见过青霓姊姊没有?我真是好想她啊!”
周韵瞪他一眼,过来摸摸他的额头斥道:“你没发烧啊,咋尽说些胡话?什么八月十五之约、什么青霓姊姊?真是莫名其妙!莫非昨夜梦见与一位名叫青霓的大美女有约?真是个见了美女就发情的骚弟弟!”
无月将她拖入甬道、揽住她的腰肢吃吃地道:“大姊难道就不骚么?”抱住美人便上下其手是他难以改掉的坏习惯。
强悍美人嘤咛一声,被爱郎撩拨得心痒难挠,扒下二人的裤儿扯出已涨硬的长甩甩棒槌,把他按倒在地,骑上去套入长屌热烈地纵送起来,嗯嗯啊啊地呻唤道:“人家还不是爱煞你,才……才总是情不自禁嘛。”
……近半个时辰后风平浪静,姊弟俩相拥靠壁而坐,喘息着热吻着,美人柔情蜜意之中有些不满地嘀咕道:“咱俩最近常做这事儿,大姊咋就老怀不上呢?”
无月噗嗤一笑:“大姊以为生孩子是捏泥巴啊?咱俩重逢时间不长,哪有这么快。”
周韵倏地黛眉微蹙,凝目说道:“咦~刚才你说青霓……青霓……我咋隐隐感觉有些熟悉?可大姊认识的人之中没人叫这名字啊!这是咋回事?”
无月心道,前世之事哪有那么容易记起,若非借助灵虚娘娘的天眼,连自己也全忘光了呢!笑笑说道:“大姊想不起就算了,对了,大姊可是天生就这么厉害么?”
周韵想了想,“怎么说呢……打小大姊力气就很大,至于功夫还是跟师祖修炼得来的,只是时常听她老人家说,我修炼进境奇快、远超旁人百倍而已……怎么啦,有啥问题么?”
无月掩饰道:“没、没啥,只是听大姊叫冰姨为老人家,感觉怪怪的而已,冰姨看起来比您也大不了几岁,站在一起就像一对美丽的姊妹花!”
大美人想起在天池师祖洞室中见到的那只丑陋水晶花瓶和瓶底刻的字,不禁疑窦丛生,但觉仍一直硬梆梆地杵在瓤内的长屌跳了几下、更硬了些,忍不住娇嗔无限地啐道:“我呸!提起她老人家你就如此亢奋,屌儿都硬了些!是不是连她老人家都想勾到手?你这个小坏蛋!嗷嗷~大姊里面又被坏弟弟的骚屌儿弄痒了……啊……大姊爱、爱我的宝贝弟弟,快给、给大姊止痒啊!噢!呜呜~”
好几次高潮后依然火辣辣、敏感之极的花心堆中被跳跃的小鸡头勾刮撬动得一阵奇痒,美人腰肢又不由自主地耸摇旋挺起来,越来越重、幅度越来越大,幽深甬道中各种古怪声音再度响起,此起彼伏……
几天来晓虹忙于张罗筑城之事,连久别重逢的情郎都顾不上多亲热,盖因升仙神坛关系到将来自己能否与情郎同登仙界,自然万分重视此事。在她的策划和乌尔铃、泰格的全力配合下,筑城进展得井井有条且效率倍增。
周韵同样也没闲着,姊弟俩重逢以来,她但凡有空便抓紧时间教无月说女真话。无月虽不明其意,但眼下自己身处女真人的地盘,学会当地语言也好,去年二月逃亡塞外进入女真地界后,他没少吃过语言不通的苦头,所以学起来分外认真。
周韵逐词逐句,先用女真语发音,然后用中原话解释其含义,每个词汇、语句及其含义她都会重复三遍,然后让无月跟读三遍、说出其含义,她验证无误后再接着往下教。无月的悟性和记忆力非常惊人,在语言上很有天赋,两三天时间便学会并记住了最基本的日常用语。
周韵并未满足于此,进一步教他更难些的词汇和语句,且特别注重纠正他发音的错误,对他强调:“无月,大姊不愿假手他人,定要自己教你说女真话,就是为了让你学会辽东女真温罕家族的口音。往后你会注意到,女真各部之间说话的发音有不少差异,不过都能听懂而已。”
无月奇道:“只要能说能听懂女真话就行,我为何定要学会辽东女真的口音呢?”
周韵神秘一笑:“你以后就明白了,眼下先不告诉你,总之你按大姊的口音学说女真话准没错,待你学好了在我姥爷跟前儿冒几句,老头子弄不好会认为你是他哪位从未见过的孙子呢,呵呵!”
无月不满地嘀咕道:“小弟没事儿冒充他的孙子干嘛?那样我和大姊岂非成了近亲婚配?真是!”
姊弟俩几乎啥也不做,每天从早到晚教他学女真语,不到十天的工夫,无月差不多便都学会了。为了巩固他的学习成果,周韵一直坚持用女真语和他交流,除非教新词儿绝不说一句中原话。
眼见无月学得差不多,周韵才有暇去巡视一下工地,城堡规模本就很小,占地不足方圆一里,但求围住神庙即可。高达数丈的一圈环形城墙已初具规模,据晓虹介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