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和小丫头天南海北地瞎扯一阵,玉秋荻亲手端来早点,扶他坐起靠在床头上。下丫头抢着想喂病人,无月瞪眼道:“小捣蛋鬼,你不行!我要亲亲的秋荻阿姨喂。”
见月儿说得如此露骨,且伸手做出抱抱的姿态,不禁脸上一红,这等事儿可是儿童不宜,忙转头吩咐道:“雁儿去帮鹂儿洗绷带,这儿暂时用不到你,出去后把门关上。”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特别加重了语气。
秋雁小嘴一扁,大感委屈,虽极不情愿,但师父之命不得不尊,只好起身出去关好房门,正打算去水井边,忽地想起师父说得那么郑重,平时她入定时才会这样,便沿厢廊退出一丈多远之后守在那儿,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师父。
房中无月一把揽住大美人柔软腰肢,附带轻轻捏了一下,嬉皮笑脸地说道:“秋荻阿姨特别强调要小丫头关好房门,是不是有啥事儿想跟孩儿做啊?咱现在就开始吧。”
玉秋荻玉颊更红,啐道:“月儿还说!瞧你刚才说得那么肉麻,手也很不老实的样子,能让丫头瞧去么?虽然咱俩本来也没啥,可也不能教坏了小孩子。”随即噗嗤一笑,“不过我瞧那小妮子有点心小鬼大,莫不是春心萌动了吧,一大早就跑来缠你这个美男子。”
无月张嘴吞下一口莲子粥,左手搂住美人腰,右手可也不能闲着,见她仍穿着那袭睡袍,顺手撩起下摆看了看,呵呵笑道:“我瞧秋荻阿姨才是春心动了吧?孩儿明明记得昨夜您穿的是一条深色亵裤,这会儿您身上啥也没换,咋单单换上一条浅色的亵裤了呢?一定是昨夜那条的裤裆已经湿透了吧?”
玉秋荻抬手给他额上一记爆栗,“动你个头!阿姨这等年纪的女人白带多,尤其又快到生理期,每天本来都要换亵裤的,哪是月儿说的什么动了春心。”
“孩儿下面那个小头还真的在动哩,不信您瞧!”
玉秋荻虽然羞恼无限,却也不由自主地低头瞧去,那儿被面上果然耸起一座高高的小帐篷,顶端蠕动不止,就象有只小老鼠在被窝里乱窜!她心中似也有只活泼好动的小鹿在四处乱撞,羞不可抑地道:“月儿,我是你的秋荻阿姨吔,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你的乳娘,天下哪有你这样胡乱吃娘的豆腐的孩子?”
“就因为秋荻阿姨算得上孩儿的小半个娘,这样玩才刺激过瘾嘛!”无月抬头,见暗红色的大团鼓凸乳晕在纯白的睡袍里很是显眼,那两个凸点也还在,抬手便捞住右边的沉甸甸肥乳扭捏几下,继而捏住凸点来回搓弄,三两下就弄得它膨大涨硬,变得跟小蜜枣一般大。
玉秋荻一把打开他的禄山之爪,“坏月儿好好吃饭,就知道调戏阿姨,一点都不乖!”
“听您说起,孩儿幼时就是这样的,您不知照样喜欢嘛,也没见您说孩儿不乖哦?再说秋荻阿姨昨夜答应过,今后每晚让孩儿含住您的大奶头睡觉的,这会儿只不过摸摸,有啥嘛!”
玉秋荻羞道:“阿姨是被你这个小坏蛋逼得没办法,答应过,但也得等到晚间啊,哪有大白天就对阿姨这样的?”
无月仰起脸来,“要孩儿大白天不这样也行,不过您得亲亲人家,让孩儿感受到您的爱。”
玉秋荻低头密密地亲吻他的额头,继而是可爱之极的脸蛋和好看得要命的鼻子,好半晌之后尚未亲完,弄得她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来,感觉跟当年象这样亲他时很不一样,心中那种难描难叙的情愫越来越明显,渐渐压过母爱天性,她恋恋不舍地稍稍移开美丽臻首,怔怔地看着他,眼中倏地闪现出缕缕火花。
无月报之以深情款款的凝眸,如此场面静止半晌,他指指自己的嘴,“我要秋荻阿姨亲亲这儿。”
玉秋荻不太坚决地缓缓摇头,无月则报之以坚决的眼神,摆明不肯罢休。大美人只好再度低垂臻首,在他的唇上鸡啄米一般迅快地吻了一下。
无月不依:“太快了,不能这样蒙混过关!再来一下,稍稍慢点。”
玉秋荻拗不过他,只好重复一次刚才的动作,不过稍稍延迟一眨眼的工夫。无月早已算好提前量,在大美人正要飞快抬起臻首时,以更快的速度伸手勾住她的鹅颈,三不管地痛吻上去!
玉秋荻嘤咛一声,继而“唔唔”连声地挣扎抗议,红唇被牢牢堵住却发不出声来,在第一时间未能摆脱之后,她的娇躯迅速融化、变热变软,似再也没了力气来摆脱小坏蛋的纠缠,丰腴成熟的娇躯软倒在他身上,也不再挣扎,终于接纳了月儿那火热的,令她心醉神迷、但觉天旋地转的热吻!
她的殷红双唇分开,香舌探出迎向它的同行、灵动如蛇地彼此纠缠在一起,相互贪婪地吮吸着、舌尖在对方嘴里搅动勾挑着,少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大美人越来越难以
压抑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全新的爱的乐章……
她但觉宇宙万物均已不复存在,已深陷其中,无力自拔,爱的感觉是如此销魂蚀骨,已吻得双唇发酸,依然舍不得分开,当年暗恋萧郎的失意似已从他的爱子月儿身上找回,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
“秋荻阿姨,我爱您!”无月同样吻得嘴角发酸,稍稍移开一些,说得深情无限。
“阿姨也是……”玉秋荻脉脉含情地凝注着他,说得声若蚊呐,继而无限烦恼地道:“可是咱俩偏偏绝不能相爱,真是痛苦啊!”
“为啥不能呢?难道一纸婚书就那么重要,足以绊住您追求真爱和幸福的脚步?”
“能!月儿你还小,年轻冲动,须知社会自有人伦和道德规范,岂能容得人人肆意胡来?”
“可是只要不及于乱,只是想这样和您接吻,该不算胡来吧?”
“也算,阿姨象刚才那样已是精神出轨,只是没有失身于月儿那么严重罢了……”
“既然不那么严重,孩儿还想吻吻我亲亲的秋荻阿姨。”无月把她的鹅颈勾下来一些,再度重重地吻了上去。
玉秋荻的理智的确不愿出轨,哪怕稍稍轻微些的精神层面的,可她的身心已被胸中熊熊燃烧的爱欲火焰完全淹没,理智根本无能压制,便也心甘情愿地顺从地再度跟他热吻在一起,久久……久久不愿分开……
无月这餐早点吃了很长时间,因为后来他要求秋荻阿姨将莲子粥含进嘴里、嘴对嘴地喂他吃,没喂完一口便会难分难舍地跟他热吻半晌,然后才是下一口,她那丰腴成熟的性感娇躯差不多已完全趴到月儿身上,稍稍醒神过来之后,她发觉刚换上的干净亵裤又得换了。
她实在不明白,但凡跟月儿依偎在一起,她的下面咋总会那么痒、那么湿,而且涨热的红红穴儿里倍感空虚,急需硬物把骚痒之极的阴道塞得满满,月儿那根硬梆梆的长棒槌正好符合需要……
差不多快到午饭时间,无月的早点才吃完,除了美味可口的早点和秋荻阿姨幽香阵阵的温软樱唇,她的乳房和大奶头上也留下他的不少牙印儿和横七竖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