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色微明,这对深陷母子恋深渊的爱侣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将近巳时二人才先后睁开略显疲惫的双眼,瞧着对方与平时有些不同的眼眶相互打趣一番,“月儿年纪轻轻不知保重身体,昨夜一味往阿姨的下面使劲儿,瞧你,眼圈都黑了……”
无月打断道:“秋荻阿姨不也一样,昨夜抱住孩儿不放,不断地想要,弄得满脸潮红,眼中到现在仍布满红丝。”
玉秋荻很是关心自己的容貌,都这把年纪了,要想吸引住月儿,她不关心也不行,忙披衣起身,揽镜自照,还好,并不严重,而且脸上容光焕发,竟似年轻了些?她心中一阵惊喜,还只道是年轻男子的精液都有如此奇效,“说正经的,今晚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阿姨就睡里屋了,免得月儿忍不住又想乱来。”
无月坚决反对:“才不!今晚咱俩继续,孩儿身体好着呢,每晚肏秋荻阿姨十多次都没问题。”
玉秋荻无可无不可地道:“随你……”随即听清他后面这句话,又不禁惊呼,“那么多次?身体受得了啊?”
“孩儿只关心您的身子是否受得了?”
玉秋荻撇撇嘴,“女人,尤其是阿姨这种年纪的中年女人,只要你能硬,随你干多少次都可以奉陪到底,不就敞开下面那个大洞儿任月儿乱捅嘛,那可是个无底洞哦,射太多次月儿受不了才是真的,阿姨不能太自私。”
无月心中暗笑,昨夜云雨巫山那么久,其实他正儿八经地只射过一次,其余全是冲天钻那过于逼真的仿真射精动作在作弊,当然这个秘密他不会傻到告诉亲亲的秋荻阿姨。
同样又是秋雁这个莽撞的小丫头第一个冲进来,扑到床边嚷嚷道:“大哥咋变得喜欢睡懒觉了?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快起床,大懒虫!”一把掀开他的被窝,轰他起床。
无月未及反应,愣神间竟忘了捂住下体。小女孩一眼瞥见,大哥竟赤条条一丝不挂,下面躺着一根吓人的玩意儿,不由得大羞!背过身去捂住小脸,娇嗔不已:“老天!大哥昨晚睡觉咋不穿裤头?简直过分!”
无月瞪眼道:“大哥有裸睡的习惯,谁让你乱来掀被子的?羞死你这小丫头活该!还不快出去,大哥要起身穿衣了。”
秋雁撇撇嘴,“男子的身体看了就看了,有啥了不起?我才不在乎呢,羞死?做梦吧你!大哥尽管穿你的,我不看就是。”
她的双手放下,刚好正对师父,见她仅披一袭睡袍,一颗纽扣都没扣上,前襟敞开着,里面真空,一双沉甸甸的大白奶颤巍巍地晃荡着,小腹下呈倒三角形的大片浓密卷曲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她不禁心中疑惑,师父夜里就这付暴露性感的穿着和大哥孤男寡女地同居一室,莫非有啥猫腻?
见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玉秋荻不禁粉腮一红,忙掩住衣襟扣上衣扣,啐道:“雁儿看啥呢?师父换衣裳需要出来拿,才随便披上睡袍的,你可别乱想。”
这时无月的伤势已大为好转、勉强能起身活动了,秋雁便带他到处去玩,终南山北麓山坡上,处处留下她那清脆悦耳的娇笑声。无月好心好意地邀请她尝试一下飞上蓝天的美妙滋味,可小丫头不领情,说这两个大家伙跟她有仇,大约是怪衣服成天把手足缠得死死?
这天游玩到一条山间小溪边,秋雁跑得浑身臭汗,很不舒服,见溪水清澈见底,不禁玩性大起,要无月替她把
风,她想洗个澡。
无月耸耸肩,走出数丈之外,无聊地观赏着四周风景,最近他急于赶往柳家堡,却因伤势耽搁下来,这里的山景虽美,但天天欣赏,多少也有些乏味了。
“大哥咋一点儿规矩也不懂啊?快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小丫头在那边嚷嚷起来。
无月不禁失笑,多少丰腴性感的大美人赤裸娇躯他都很仔细地鉴赏过了,一个小小女孩的身子有啥好偷看的?冲那边挥挥手,“小丫头快洗吧,那么多废话干嘛?我还想早点回去呢。”
秋雁看似也不太在意,脱光身子蹲在齐膝深的溪水里浇洗身上,抬头看看天说道:“现在还早嘛,晚饭时间都没到,大哥这么着急干嘛?”
无月自然着急,他有伤不能走得太快,从这儿回到青水宫怕要到掌灯时分了,在吃过饭打点一阵该啥时候了?他还急着跟秋荻阿姨上床爱爱哩!可这事儿自然不方便跟小丫头说,翻翻白眼懒得理她。
浇水的哗哗声不断传来,他不经意间回头,瞥见一条凹凸有致的白花花身影,该鼓的地方鼓,该胖的地方胖,该小的部位竟似不足一握?老天!这是那个少不更事、成天嘻嘻哈哈的刁蛮小女孩么?
饶是他这等风流圣手,也不由得心里一跳,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半晌后秋雁洗完,穿好衣裙来到他身边,擦净一块大青石,拉他一起坐下。
他跟小丫头瞎扯一阵,天边晚霞绚烂,已是日落西山的黄昏时分,见小丫头仍无起身要走之意,奇道:“雁妹,咱俩呆这儿把毫无营养的废话都说得差不多了,咋还不走?”
“大哥别急,再等一会儿。”
无月心想也行,耐住性子等了大概一刻钟,肯定足够她所谓的一会儿的工夫了,便催道:“时间到,走人!”起身欲行。
秋雁顺手把他拉回身边坐下,郑重其事地道:“还早呢,大哥别着急。”
无月摸不着头脑,“小丫头,你刚才还说是一会儿,如今又说还早,你到底要等到啥时候?这儿的山景和这条小溪看了将近一天,你还没看腻味啊?”
“我要在这儿等星星出来,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