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是从哪儿找来的,你老是东拉西扯、说那根石柱干嘛?”
小宝有些委屈地道:“阿姨,我没东拉西扯,这根树枝就是大哥从生在石柱顶端那棵小树上拔下来的呀。”
梁红玉急急地道:“你说说那棵树生得啥模样?阿姨见过那根石柱,咋就没看见那棵小树呢?”
小宝答道:“那棵树生在石柱顶端的上方,在下面瞧不见,原是我们五个攀岩玩儿,爬到石柱上方由我发现的,当时大哥攀爬的位置离石柱最近,就爬过去瞧了瞧,结果发现上面结了不少小红果,他吃了些,最后又扯下这根树枝带回来……”
接着他又把那棵小树的形状详细描述一番,还把小乖拉过来做了一番补充。
梁红玉还记得,几年前曾翻看父亲的《药经》,上面有一段有关一种珍稀植物的记载:缠思树,生于山阳之巅,百余年一结果,红色偏黄,比药丸略小,名曰缠思果……
念及于此,她不禁大吃一惊,所谓山阳,她听精通医理的父亲解释过,乃幽谷深壑中秉天地至阳菁华而生的形似阳具的石柱,其中蕴含的阳亢之气极为充沛、尤以石柱顶端为最,缠思树便生于其顶端石缝间,结出的缠思果乃狂躁之极的至阳之物!这样看来,那根石柱应该便是天然形成的所谓山阳了,缠思树也跟小宝描述的那棵小树几乎一模一样!
照此推断,这五个孩子先前吃的应该就是缠思果!据《药经》记载,缠思果的药性异常独特,对成年男子毫无作用,对尚未发育的男孩却有着催阳奇效,即便只有四五岁的幼童、仅需服用两颗即可提前性成熟,阳物在一个月内快速膨大勃起、如成年男子一般无二,与妇人交媾时具催情奇效、能生育后代。据传曾误食缠思果的幼童由于多数尚未与母亲分床而睡,故多有母子乱伦并深陷其中无力自拔、不慎怀孕者……
她不由得暗惊,这五个孩子先前吃了这么多缠思果,难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的小鸡鸡不但已能勃起,而且又长又硬、形状变得如此离谱!照眼下看来,往后夜里不能再带他们一块儿去水潭里洗澡了,在夜色下的水潭中跟孩子们裸裎相对,稍不留意就会出大事儿,弄得晚节不保……
小宝见她面色有异,半晌无语,忍了半晌,终忍不住问道:“阿姨怎么啦?”
“没事儿,你们玩儿去吧。对了,往后睡觉时往你们那边多挤挤,炕上给阿姨多留出一点位置,另外在屋里别再老是光着身子。”梁红玉心里乱糟糟的,随手扔掉那截树枝,继续忙自个儿的事情……
随着她的柔荑上下起落,破烂衣衫上的针线渐渐变得绵密异常,继而又被她巧妙地掩去缝补的痕迹,手中这件已被她洗净的破衣又变得跟新做的没啥区别。
这些日子以来,由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回归为一个家庭主妇之后,以她一贯争强好胜的性格,已将自己以前并不擅长的针线女红、洗衣做饭等琐碎家务事练得纯熟无比,可以说做得比大多数贤妻良母都要好得多,为此她很是自豪!
她拿着衣裳打量着,正得意间,一个被追得无路可逃的孩子匆忙间一头撞入她怀里。她怕孩子摔倒,忙搂住他的小身子扶他站稳,却是小宝。她正在缝补的这件衣裳就是小宝的,遂笑道:“小宝穿上试试,让阿姨瞧瞧还有哪儿没弄妥。”
小宝伸开双臂,梁红玉把衣裳给孩子套上,上下打量着,语含责备地道:“你们这五个孩子啊,除了训练啥事儿都不会做,成天只知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以后娶的小媳妇儿可不一定有阿姨这么能干,瞧你们到时候咋办!”
小宝一头拱入她的怀里,笑嘻嘻地道:“那孩儿就娶阿姨做媳妇儿咯!”
梁红玉脸红啐道:“尽说些孩子话!阿姨把你们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就跟你们的母亲差不多,怎能嫁给你这小鬼!”
小宝蜷缩在她怀里,没说话。孩子王小乖带着三个小喽罗冲过来拉他,想把小宝按在地上给众人轮流当马骑。
梁红玉一个大脚把小乖踹开,笑骂道:“你这家伙,就喜欢欺负小宝,滚一边儿去,阿姨正跟他说话哩!”
她的膻中大穴被尚比干手下的高手用一种奇药禁制住,一身神功尽失不说,力气比寻常妇人都不如,根本踢不疼小乖,但他还是人如其名,乖乖地滚一边儿去了。无论怎样,这五个归她管的小家伙虽然误食缠思果之后已经提前发育,但依然很听话、很少忤逆她,看来他们的身子虽然已经变得跟男人一样,可仍保留着纯真无邪的一颗童心。
殊不知这五个她心中所谓的乖宝宝虽然误食缠思果之后依然天真烂漫,但血腥残忍却又枯燥乏味的军旅生涯令他们充满征服渴望,正是最躁动的时候,如今暗中对她这位成熟丰满的中年寮母已有了强烈的占有欲望,对她那对大吊奶和肥美多汁的成熟阴户更是垂涎三尺!
这也是韩栋将她关在这儿的另一层考虑,在他看来,梁红玉正值虎狼年华、性欲最旺之时,跟这几个已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同居一室、日夜相处,被勾起母爱的同时也很容易跟其中的一个男孩发生母子恋、进而发生性关系,若是再有了身孕,她恐怕不仅不会再寻死觅活,反而会变得很怕死,劝降工作将更容易展开,就象先前他用段翔来对付段世恒那样。
所以小乖等五个孩子都是经过韩栋精挑细选的,个个生得眉清目秀,虽然年纪还小、尚未开始发育,但那话儿都非常壮观,待得他们进入青春期之后,对梁红玉这等狼虎之年、性欲正旺的中年女人应该很有吸引力,到时候经常在屋里挺起长长的那玩意儿让她瞧瞧,哪天夜里她或许会忍不住
露出中年老阴吞噬少阳吧?
当然,这五个十岁到十二岁不等的童子军即便很快开始发育、且被这位高大丰满而性感的中年美妇撩拨得再躁动不安,也绝不允许强迫她做任何事,除非她愿意并主动宽衣解带。韩栋相信这几个孩子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何况他们的房间门外还有轮班值守的卫兵,应该不会出啥意外。
其实韩栋的想法基本也没错,若非梁红玉心中有了翔儿,象目前这样跟那话儿已颇为壮观的小宝朝夕相处,弄不好真会日久生情、发展出一段惊世母子恋,而母子恋莫不伴随着需索无度的纵欲交媾和无休无止的亢奋情欲渲泄,由此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女人,再由一个朔州军士兵的家属水到渠成地变成朔州军的将领……
且说梁红玉低头正想跟小宝说话,但觉他的小手快速伸了下去,她正来月经,晚饭后唯一的亵裤洗了、正搭在炕头上晾干,这会儿她的裙下只有一条月经带,被小宝摸个正着,且拨开月经带竟打算摸屄!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梁红玉怒不可遏地一把推开他,双眼含泪地叱道:“小宝,你咋能对阿姨这样?枉阿姨这么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