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之后,到了她的生理期,眼看着小宝爬到她的身上,梁红玉不得不恳求道:“小宝,这几天是阿姨的生理期,求求你忍忍吧,过了这几天阿姨再陪你!”
在她看来,这五个孩子无论采用的是何等下流无耻的手段,终归都占有了她的身子,已是她实际上的男人,按照中原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传统,最近她已不再把他们看作自己的孩子,心中隐隐有些认命,她或许该象大多数女人那样成为他们共有的妻子,白天照顾他们的生活、晚上陪他们睡觉?然而无论如何,她的心只属于翔儿!
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她此刻才会如此委曲求全地说出这番话。
可即便这样,小宝依然不愿放过她,在四个小兄弟的帮助下,非要按住她探阴吸乳地撩拨一番。
梁红玉惊恐不安地嘶声叫道:“不要啊!这几天你们若是还要乱来,会肏得阿姨怀孕的!”
可她孀居多年、正值狼虎年华,偏偏在生理期上身子又分外敏感,三两下就被孩子们弄得情欲高涨,无论她怎样声嘶力竭地恳求他们,最终还是被小宝挺枪捅入熟妇阴道!
他一边剧烈耸动着小屁股猛干,一边忘情地大叫:“好骚的浪女人,我就要搞大阿姨的肚子!做我的老情妇好不好?老骚屄我要肏你!我要肏烂你的老骚屄!”
“天啊!不要!快扯出去,好怕你在里面射精!”梁红玉惊叫着,可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涌上脑际,令她双眼瞪得大大,猛地收缩骚痒之极的阴道、蠕动着夹紧勃起的嫩鸡儿……
不知过了多久,极度销魂中勃起小鸡鸡的暴涨令她心惊肉跳,隐隐感觉硬到极致的小龟头紧紧抵住敏感宫口脉动起来,更是令她魂飞魄散,猛推小宝惊叫道:“你快射精了,快扯出去!在外面射!”
小宝不为所动,挡开美妇竭力想推开他的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小龟头死死抵住火热花蕊重重地研磨着,如此磨得二三十下,美妇很快就到了临界点,忍不住改推为抱,死死搂住他疯狂地纵送耸摇着,被磨得到了高潮!
而最终,小宝还是将大量童子精液射入了她的阴道深处……
十天之后,深夜,星月无光,屋里一豆烛光摇曳。
梁红玉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地直挺挺躺在炕头上,火辣辣一片几近麻木的胯间充血红肿得像个即将烂掉的大水蜜桃,比平时肥厚凸出近一倍的紫红色肉唇上被磨破了好几处、溢出缕缕鲜血,那是被五个小恶魔不断轮姦的结果,她也懒得去擦拭,双腿被掰开得太久、僵硬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可动一动又疼得要命,要想闭拢也殊为不易。
望着炕头上这五个疲惫不堪、刚刚沉睡过去不久的小恶魔,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从晚饭后直到半夜子时,整整三个时辰,她一直在承受着他们无休无止的轮番淫辱!
不止今夜,半个月以来几乎每个夜晚都是如此,极乐之后他们很快便疲惫不堪地沉沉睡去、进入甜蜜梦乡,留下她这个无论身心都饱经创伤的可怜女人,任由她的心灵如被毒蛇一点点啃噬般、生不如死!
这是不折不扣地狱般的生活!对这几个被战争变成恶魔的小战士,她心里谈不上有多少恨意,只不过,她已感觉不到活下去的任何意义,想不出人生还有啥乐趣可言,更令她痛苦的是,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她实在受不了,满脑子寻思着该怎么做才能成功死去?但觉无论用何种自杀方法,都毫无成功的可能性。
正当她心头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之际,院子里忽地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应该至少有数十人。
她心中一紧,忙拉过棉被掩住身子,但浑身僵直麻木,想要穿衣却是不能,心中惊疑不定,如此深夜,这么多人跑来干嘛?
但听门外传来卫兵的低声喝问:“口令!”
“满天星!”来人沉声答道。
梁红玉心里一跳,这声音咋听来有些熟悉?
但听卫兵又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深夜到此干嘛?”
来人笑道:“咱们都是段将军的部下,我是他的卫队长,今夜奉段将军之命,特意来探望一下梁大帅。”
梁红玉不禁皱眉,终于想起来,这人说话,正是段世恒那个卫队长的口音,心中一阵不屑:段世恒!你这个叛国投敌的无耻之徒,居然还有脸派人来看我,成心找骂么?
但听卫兵嘀咕道:“原来又是劝降的,咋不早点……呃呃!”
“嗬嗬!”
他话未说完便嘎然而止,似乎两个卫兵同时被人死死扼住了咽喉!随即杂沓的脚步声陡然加快,这伙人快速涌进屋里,七手八脚地用布团塞住沉睡中的小宝等人的嘴巴,把他们捆得像粽子一般!
梁红玉惊讶之极,不知他们到底想干啥?但见一个小小的熟悉身影快速扑向自己,她凝神瞧去,却是段翔,不禁喜极而泣:“翔儿,你、你咋来啦?”
她对翔儿再了解不过,从他带人来的所作所为,显然不是劝降来的,她的语气中除了意外、还有无尽惊喜!
“梁大帅,孩儿是赶来救您的,快跟咱们走!”段翔边说边疾步冲到炕头边。
那名卫队长及其手下则恭恭敬敬地齐声叫道:“大帅!”随后快速退出门外。
段翔伸手扶起她就想走,被子掀开,肥白羊一般高大丰满的裸体顿时春光乍泄!
梁红玉不禁啊地惊呼一声,忙拉过被子掩住雪白肌肤!
段翔刚才瞥眼间已看清她浑身赤裸,不禁皱眉,眼中满是疑惑,不知梁大帅睡觉咋不穿衣裳呢?何况屋里还有其他人。然而时间紧迫,他也顾不上这些,急急地道:“大帅快穿上衣裳,咱们得快走!再晚就走不掉啦!”
梁红玉脸上一红,万分为难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