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始终不假辞色,四大公子呆久了也觉得没意思,闲聊一阵后便起身告辞。老板娘以身子不适为由坐那儿没动窝,张氏倒是热情洋溢地把贵宾送出门外,顺便把他们带到药铺里、详细介绍新到的上等药材,又做成了三笔生意,这才送别贵宾,喜滋滋地回到客栈后堂。
一见面她就忍不住大发牢骚:“大姊还真是拿乔啊,也不瞧瞧您多大一把年纪,人家鼎鼎有名的四大公子能看得上大姊已经很不错了,可瞧您对人家那样儿!且不说他们个个家中殷实,单凭他们的人品和文采风流,也堪称有为青年吧?”
老板娘撇撇嘴:“妹子得了吧,这几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也算有为青年?这且不说,他们年纪轻轻,可每人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如此花心的男人大姊才瞧不上。”
“这个妹子承认,每次来药铺他们买的都是配制壮阳药物的贵重药材,刚才买的也是。可那又如何?有钱人家的大老爷们儿谁不是三妻四妾、玩过的女人一大堆?大姊如今一个人还拖着一个孩子,若肯放下身段,跟其中一个恋上,总算有个男人可以靠靠吧?”
老板娘脸色一变,不悦地道:“那跟卖身有啥区别?大姊知道你对那位王公子有意,自个儿去找人家好了。”
张氏一脸郁闷,“妹子倒是每次见到都对他大献殷勤,可惜呀,枉我比大姊年轻那么多,却没您的美貌,人家对我可不感冒!”
老板娘噗嗤一笑,拍拍她肩头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死守一颗树?大姊原以为害你堕胎的野男人就是他哩,原来不是。别着急,情缘一旦来了你挡都挡不住。对了,这两天胎儿流掉了吧?”
张氏还在想着她的王公子,唉声叹气地道:“妹子倒但愿是他,那样我才不会堕胎哩,好歹也是方圆百里内大名鼎鼎的清平王家的子女,即便王家不认,孩子的爹总要认吧!”
“你是大姊看着长大的,我觉得妹子不是很随便的女子呀,咋遇上这个王公子就不行了?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跟花痴也仅有一线之隔了!”老板娘言罢自个儿先已笑喷,赶紧捂嘴!
张氏仍在唉声叹气,“只因妹子是认真的,自孩子他爹去世后这十年来,他是唯一一个让我冲动得想嫁出去的男子……大姊也别笑话我,等您有了真心喜欢的人,就知道其中的滋味了。”
老板娘默然,她心中已经有人,而且深知相思是何种滋味,想想也是,自己对所谓的四大公子不感冒,很多女子还瞧不上瘭儿这么个小破孩儿哩!在绝大多数人眼中,自己的选择一定更可笑更荒谬,她也认了!
她甩甩头说道:“算了,不扯这些没用的,妹子前天晚上还说堕胎后需要歇息半个多月,咋这么快就跑出来了?我瞧妹子刚才对四大公子那份热乎劲儿,精神比我好多了,干脆大姊还是歇着去吧,妹子继续留在这儿帮忙照看一下。”言罢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张氏忙拉住她,“大姊想想啊,在胎宫里用自己的血肉孕育了几个月的小生命就这样没了,妹子心里现在难受着呢,之所以这么急着跑出来,主要是找大姊有事相求……”随即把她的想法说了一下,表示愿出钱收购大姊每月生理期上的阴水。
老板娘很奇怪,“瘭儿还这么小,妹子忙着用成熟妇人的阴水把他早早催熟干嘛?”
张氏苦笑道:“倒不是想让儿子早熟,只是儿子的小鸡鸡太小,怕将来跟儿
媳之间的房事不协调。”
老板娘嗤笑,“妹子难道瞧过儿子的小鸡鸡?”
张氏不以为然地道:“母亲瞧儿子的小鸡鸡又有啥?”
“好吧。”老板娘很遗憾没生下个儿子,没有儿子可爱的小鸡鸡可瞧,心想每月生理期上阴户里的阴水反正也是白白流掉,觉得既能帮助小情郎、又能换点钱挺好,而且瘭儿的小鸡鸡被催大了,将来迟早归她享用,何乐而不为?便同意了。
由于私下出售淫水给闺蜜这件事儿不欲人知,她便跟着闺蜜来到药铺后院的内室中,见闺蜜带着儿子一起进屋,她不由得一愣:“妹子把他带进来干嘛?须知你要大姊做的这种事儿,怎能让这孩子瞧见?”
张氏凑在她耳边解释道:“药经上有讲究,中年妇人生理期上的淫水见光后必须尽快让幼童服下才有效,所以瘭儿必须守在一边。”
老板娘无可奈何,考虑到小情郎尚幼,而且分娩时阴户已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她倒还能忍受,可瘭儿那七个小喽罗也跟进来了,一个个挤在内室门边好奇地东张西望。她走过去咣当一声把门关上并闩好,然后回到床边,听闺蜜把喂瘭儿服用阴水的流程详细解说了一遍。
完了她瞅瞅瘭儿,不由得脸上一红,依闺蜜之意当着孩子的面撩起裙摆,褪下裆部已经湿透的亵裤,蹲在尿盆儿上淅淅沥沥地撒起尿来。
毛茸茸的老屄被瘭儿看了个遍、瞧得清清楚楚,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大娘胯间,在分娩时见过大娘被胎儿撑开的阴户,不过跟眼下所见完全不同,应该说是好看诱人多了,忍不住赞叹不已:“大娘下面的屄毛好多,那个红桃儿好大啊!”
老板娘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但想想这儿迟早要被他的小鸡鸡捅进来肏屄,而且瞧在钱的份儿上,她总算咬牙熬了过去!
接下来,她开始缩放阴道,象挤奶一般挤出溢满阴户中的大量淫水。张氏用一只小木勺轻轻刮下她的淫液,然后喂瘭儿吃进肚里,如此反复。等到挤得差不多之后,她把小木勺伸进去将残留在阴道浅处的淫液轻轻刮出来,一点儿也不想浪费。
老板娘暗骂闺蜜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