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小婢倒也认识小宝这孩子,他还在前面侍候时小婢就跟他打过好几次交道,那小子的确能说会道,待人处事殷勤周到,令人如沐春风,很讨人喜欢,人又生得好,小姊妹们喜欢他的可不少哩!”
“哦?”鹂幽凝心中竟隐隐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黛眉微蹙地道:“如今他被老爷私下带进后院,本夫人最担心的就是小丫鬟们跟他相处太多,私下里眉来眼去的难免日久生情,等他长大后,丫鬟们难免会跟他做出一些苟且之事,不行,本夫人一定得把他看紧点儿!”最后这句话说得异常坚决、掷地有声。
小琴瞅了主母一样,见她眼中威棱四射,同时异彩闪烁,不禁奇道:“夫人咋对一个小书僮忽然如此上心啦?小丫鬟将来跟他好上也未必就是坏事,她们总要放出去嫁人的嘛,连小婢也一样哩。”她年岁已然不小,最近一直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暗自着急,这样说是想探探主母的口风。
鹂幽凝知道这丫头的那点儿小心思,最近逮着机会便明里暗里地老跟她提这事儿,然而被小琴侍候惯了,她一直舍不得放出去,索性继续装作没听出这个急着想嫁人的傻丫头话中的弦外之音,只是叹道:“其实不瞒你说,本夫人也挺喜欢他的,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若早早便被某个丫鬟夺去童贞多么可惜呀!”
小琴又碰了一鼻子灰,只得笑嘻嘻地道:“眼下好多被丈夫冷落到一边的豪门贵夫人身边都有贴身小厮,小时候象儿子一般养着,跟主母同吃同住还一起沐浴,慢慢培养起深厚的母子感情,还可以侍候主母的日常起居。等到小厮进入青春期之后,难免会对成熟性感的主母产生强烈的性欲冲动。”
鹂幽凝点点头:“我有个手帕交便是如此,那个小厮八岁就跟了她,主仆倆私下以母子相称,如今她家老爷已过世,成天跟我一样无聊,前些天还来府上串过门,听她说小厮已经十二岁,每次侍候她洗澡时小鸡鸡都会严重勃起上翘,由于长期跟孩子于私室中朝夕相处,也渐渐对他日久生情,于母爱中生出了强烈情欲,正在跟那个比她整整小三十六岁的孩子大玩母子恋,每天晚上都要抱在一起亲热接吻,让小厮吃奶摸屄。”
小琴接着说道:“在这种情况下主母只需裸身稍加撩拨便能成其好事,跟小厮象母子一般抱在一起频频合体交欢,据说有恋子情怀的主母还能得到母子乱伦一般的强烈禁忌快感哩,夫人也知道,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精力充沛、在床上生龙活虎,很容易肏得正处于生育高峰期的主母怀孕,好多豪门贵妇以孀居之身尚能中年喜得贵子,便是由此而来。”
鹂幽凝听得大受刺激,心中不由得隐隐生出跃跃欲试之感,嘴里却说道:“那又怎么啦?那些贵妇和小厮乱来跟本夫人有啥关系?”
“小宝的情况跟那些自幼被贵妇私养的小厮差不多,夫人既然如此舍不得他,也可以学那些贵妇的做法,索性把他从老爷那儿讨来,收到您身边做一个贴身小厮,等他进入青春期之后,夫人也不用孤衾独枕、忍受长夜难眠那等无边的寂寞了。”小翠跟主母私下一向随便惯了,故而才敢如此荤素不忌地瞎说。
鹂幽凝瞪眼叱道:“你个死蹄子,竟敢如此消遣主母!”然而她暗自想想,把尚无能人道的小宝带在身边侍候,主仆倆慢慢培养感情,似乎的确很不错。
小翠长叹一声:“小婢全是为夫人着想,绝无半点取笑之意,这么多年来老爷就没跟夫人亲热过一次,简直就跟孀居妇人差不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小婢渐渐年岁大了,也时常在为婚嫁之事烦心,很知道其中的寂寞难耐之苦,何况夫人这等年纪正是最难熬之时。别人不知道夫人的苦处也还罢了,小婢可是清楚得很!”
鹂幽凝被她一席话说得正中心事,不禁黯然神伤,这些年来她的脾气越来越火爆便跟她长期被老爷冷落导致心中积郁的怨气越来越多有关,动辄不是撵走便是处死下人,从而落下心狠手辣的悍妇之名。
沉吟半晌她方自叹道:“好丫头,我身边那么多人还是你最贴心,说的话也有点道理,既然你如此坦诚直言,本夫人也不好对你有所隐瞒,其实我还真想让小宝跟在身边侍候,就象你所说的那样跟他如同亲密母子一般相处,同吃同住一起沐浴,毕竟除了乳房之外本夫人的阴户都被他看过摸过了,还有啥隐私可言?”
小琴黛眉一挑,“这么说来,夫人也打算在他进入青春期、对主母有了强烈的性欲冲动之后便跟他上床喽?”
鹂幽凝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这妮子大约是想男人想疯了,总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你的意思我明白,是说我跟小宝象母子一样抱在一起频频纵欲交欢、让他勃起的小鸡鸡肏本夫人的中年老屄,任由他在正处于生育高峰期的熟透阴道里射精,甚至被他肏得怀孕吧?我的确有恋童倾向、很喜欢漂亮小男孩,也很想跟刚进入青春期的童男发展成母子恋人,跟他交配并被内射怀孕。”
随即她一脸痛苦之色地摇摇头,“可我不
能那么做,即便被成天在外沾花惹草的老爷冷落,我也做不出那等有亏妇道之事!”
小琴不愿再谈论这个令主母伤感的话题,转而打趣道:“这至少说明夫人心里还是很想的,是吧?呵呵!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难怪夫人今儿早起会如此费心妆扮,恐怕就是因为昨天下午才发觉连小宝这样的孩子竟也如此迷恋夫人的美色吧?”
鹂幽凝想想似乎也的确如此,不禁喟叹道:“你都不知道,昨天下午那孩子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种无比惊艳的眼神,令本夫人足足兴奋了好一阵哩!可惜在大多数人眼中我都是凶巴巴的母老虎一个,毫无女性魅力,想想都令人生气!”
小琴笑道:“也不能这么说,至少在小婢看来,夫人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而且对老爷和少爷小姐们既温柔又体贴,对其他人凶点又咋啦?女人的温柔也不是放在外面让人瞧的,作为豪门之家的主母,您不凶一点怎么镇得住后院里这么多姨太太和小姐们?”
她不愧是主母的贴身大丫鬟,说的话总是如此贴心顺耳,听得主母不断点头,呵呵笑道:“真是个油嘴滑舌的小丫头,就知道哄我开心,也难怪本夫人处死过好几个跟老爷有私情的小丫鬟,唯独不忍心对你动手。”
小琴幽幽地道:“夫人又不是不知,跟老爷的事儿并非出自小婢的意愿,纯属被逼的。”
鹂幽凝点点头,又长叹一声,“可惜我对老爷再温柔又有何用?多年的老夫妻了,长期把我扔到一边独守空闺,倒还不如一个小孩子更懂得欣赏我的美!”言来眼眶一红,唏嘘不已。
小琴不愿再说这些影响主母本来挺不错的心情,专注于手上的活儿,不一会儿已用眉笔替主母涂好眼角。
鹂幽凝再瞧瞧镜中丽人的不老容颜,但觉被画过的眼角两侧各留下一条黛青色暗影,跟眼影浑然一体,看不出多少修饰痕迹,若不留心细瞧,本就很淡的鱼尾纹基本就不怎么看得出来了,只是这样一来显得她比先前还要成熟些,虽仍不是很满意也只好罢了,毕竟看起来也更性感诱人。
她起身到雅厅,今天的早点是燕窝莲子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