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石洪此刻已对这个师祖佩服的无体投地,他知道自己师父功力再精深,也还不到这地步,师祖果然就是师祖。
“你这心法的运用不大对。”赤松子接着说道。
“什幺?”洛石洪闻言,不觉奇怪,自己明明就是照师父所教之法,运功修练的阿。
“浑沌未开,身体空明,力聚则穷,力散反生,顺乎自然,不着一物。”赤松子不回答洛石洪的话,反而出言指点,说出这似是口诀,又不太像的话。
“请师祖指点。”洛石洪思考了一会,仍是不明其理,问道。
“指点不了,只能自悟。”赤松子摇摇头,说道。
其实,洛石洪此刻,已到了一个武学的地步,百尺竿头之后,寸步难进,到这地步之后,武学之道,想要突破,只能靠自身的顿悟。
“你现在内力充盈反覆,循环不休,劲道刚猛不已,阴柔不足,运劲施力的方法错误了。”赤松子提点到。
“至于我刚刚跟你说的那句话,或许你要等阴阳并济之后,才有可能体会的到吧。不过,那是另外一个境界,也可以说不算武学了。”赤松子说道。
洛石洪本就不笨,赤松子一提点,立时如海中明灯,了解其中奥妙,至于那好似口诀,却又不是,那个什幺不算武学的境界的话,则仍是不懂。
“走吧。”赤松子说道。
“是。师祖去哪?”洛石洪问道。
“既然你已经打破土壁,我还留在这做啥?当然是出去走走罗。”赤松子理所当然的说道。
“如此甚好,师父见到师祖出关,一定很高兴。”洛石洪高兴的说道。
“见你的小龟头,谁说我要去找他?我想下山逛逛,等到时间快到再回来这里等他。”赤松子骂道。
“这……师祖确定不见一下师父?”洛石洪为难的说道。
“不见不见,见他个老二。”赤松子说完,已踏步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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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飘云缓缓醒转,睁开双眼。
只见自己衣物完好,躺在一间房内。
“你醒来了。”淡然而熟悉的男声传来。
任万剑!
想起方才的事,欧阳飘云想要翻身下床,运气的同时,才发觉自己的真气被封,此刻就如同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一般。
“别急,等下有你享受的。”任万剑的声音传了过来,掩盖不住淡然中带有的兴奋之情。
“无耻!”欧阳飘云此刻对自己怎幺落入敌手的,完全没有一点头绪,只记得自己明明闪过那道劲风,就不醒人事。
“现在怎幺会无耻,更无耻的还在后头呢!”任万剑忍不住调笑道,双手在说话中,同时往欧阳飘云抓来。
“哧~”的一声声响,似乎要戏弄欧阳飘云,任万剑并未使武功点她的穴道,或是直接抓住她,反而是抓住她衣衫一角,在欧阳飘云闪躲之下,衣服随之被撕开,露出洁白的里衣,胸前颈下的白嫩肌肤,稍微显露出来。
“你!卑鄙下流!”欧阳飘云知道对方在戏弄自己,可是女人天生就是这幺奇怪,即使已经大概知道大势已去,还是会极力挣扎,而却反而带给男人更大的快感。
“呵呵,你尽量骂没关系。”又是哧哧声响,欧阳飘云的衣衫又被撕去,连带里衣也被扯落几分,露出内里肚兜上方的细细衣带,以及她若干白嫩的香肩。
此刻功力被制,武功全失的欧阳飘云,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般,在窄小的房内四处逃窜,躲避。任万剑依旧全身赤裸,一双毛茸茸的大手胡乱的四下抓着,一点一点的片片撕下欧阳飘云身上的衣衫,好似成足在胸的大野狼,戏弄着已在口边的小绵羊,看着惊慌的小绵羊到处奔逃,却不张嘴一口咬下。
欧阳飘云明明知道任万剑在戏弄自己,却又不愿就此任其宰割,放弃反抗之下,明知这一切最后仍是徒劳无功,仍要尽力抗拒到最后。平时聪慧狡捷的大脑,此刻却想不出半条计策,只能羞耻的到处闪躲。
随着时间的过去,欧阳飘云身上的衣衫渐渐减少,能遮蔽的地方也越来越有限,任万剑看似随意的撕抓,事实上却是有计划,极有分寸的,一点一点,慢慢的剥光欧阳飘云的衣物,却留下了重点部位的布料。
此刻,欧阳飘云穿在身上的,已经不能叫做衣服了,严格上来说,应该是披在身上的破布。欧阳飘云滑嫩的肌肤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之中,肚兜上的吊带依然绑在颈后,里衣、外衣已经全被撕开、撕下,白玉般的颈部,肩膀,圆润光滑的上臂,尽皆暴露在外。
下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长裙已被撕裂成一条一条,条状的布料,遮掩不住那俢长的,宛若陶瓷一般的粉嫩玉腿,因为内功深湛,比起妹妹欧阳飘雪被任万剑第一次奸淫之时,还要晶莹剔透的肌肤,滑润细致的感觉,连用眼睛看都感觉得到,任万剑的胯下巨物,在眼前美景的刺激之下,和欧阳飘云恐惧的眼神之中,逐渐的昂首顾盼起来。
任万剑看见欧阳飘云的反应
,之前屡次失败所受的闷气,终于得到纾解,心中的喜悦满足之情,溢于言表,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欧阳飘云在任万剑有意之下,被逼到床边,猛然发觉不妙,正欲逃离这危险之地,任万剑突然一把扑了上来,在欧阳飘云的尖叫之中,将其扑倒在床上。
口中哈哈淫笑着,无视欧阳飘云毫无内力的粉拳嫩脚,任其在身上拳打脚踢着,任万剑大手一撕,扯下了挂在欧阳飘云腰间,早已被撕成一条条的,不算裙子的裙子。抓住仍在用力踢着自己身躯的右脚,将之举起,任万剑内力在体内开始运转,“欢喜六合功”的真气运于掌上,在欧阳飘云的脚掌底轻磨旋转着,同时大嘴一张,含住右脚的大拇指吸允起来。
“欢喜六合功”的热气从脚底透入体内,欧阳飘云顿时觉得一股热流,随着任万剑手掌的动作,沿着脚底,经过脚踝,爬上小腿,往自己敏感之处袭卷而来,热流流经之处,又是先是痒痒的,又隐约带点酥麻的感觉,自己右腿顿时软绵绵的,提不起力道来,想要用力踢开,力道却传达不到该处。
任万剑舔着自己的脚拇指,欧阳飘云虽然觉得恶心、肮脏,但是随着他舌尖的舔舐,却好像带着电一般,在敏感的指尖,不断有细细的电流传入,慢慢的累积成巨大的洪流,缓缓往上爬行。
欧阳飘云被任万剑握在手中的右脚,在踢动逐渐软弱之际,慢慢的,整条右腿软摊了下来,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不管脑中如何传递讯息,有的只是越来越酸软的可怕感觉传达上来,而自己脑中的命令却怎幺也传不下去。
任万剑的舌已经离开了拇指,舔弄着其余的脚指,原本抓住脚踝的手已然放开,开始往上抚弄,另一只手则是以指尖轻刮脚底板,使得欧阳飘云的右脚脚指,全都敏感的曲起来,却又在指尖划过脚心的时候整个舒张开来。
才被任万剑玩弄一会的右脚,此时已经泛起嫣红的淡淡血色,显示其毛细孔已完全的舒张开来,肌肤下的微血管也敏感的充血着。无力的右腿,显然也连带影响了左腿,欧阳飘云的左腿虽然尚未被玩弄,却只是有力无力的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