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的最深处。
女人终于支持不住,伴随着一声划破天空的长吟,上身如仰望星空般向后弯曲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整个身体如海啸般颤抖,一对耸入云霄的乳房在文胸的束缚中疯狂挣扎不惜一切也要冲出枷锁,地狱彷佛在这一刻要彻底崩塌,无数妖魔降临人间,他们淫邪狡诈地缠绕住这对男女,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彻底堕落。
就在男人火山爆发的那一刻,一股奇怪的力量突然铺天盖地压下来堵住了将要喷发的火山口,男人瞬间感觉那里胀痛难忍,随时都可能爆炸,伴随而来的还有使全身颤抖的爽快感,他已分不清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女人此时已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狡黠一笑,重新振作起来,疯狂的扭动腰肢,男人感觉自己被卷入了一片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波涛汹涌的巨浪席卷着憋胀与爽快一阵阵,一层层不停袭来,在经历了数不清地浪涛洗礼之后,男人感觉身体里地力量终于积攒到了开天辟地的威势,再没有什么能阻止这股力量毁灭一切了。
女人此时已全身潮红,朝露般的汗珠沿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粒粒滑落,就在此刻,忽觉一股巨力自脐下狂乱愤怒地倾泻而出,扭动的身体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冲散,像一片片鸿毛一样漫天飘落,一声如禽鸟嘶鸣般的长吟滑破夜空——王国平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他还躺在那张床上,只是已经穿好了衣服。
身体感觉空空如也,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床上坐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已如梦似幻,狂乱的印象在脑海里不停回荡却又怎么也想不起具体发生了什么,既然想不起来,索性就不要想,继续做好自己的研究就好。
想到这里,王国平感觉身上忽然来了些许力气,强撑着身体下了床,慢慢走出了这空无一人的房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王国平平静地搞着自己的研究,在一个专注的人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安静,能沉浸在所追求的事务里,就已是莫大的满足。
这一天,就在王国平在显微镜下全身贯注观察细胞实验的时候,听见实验室的门猛然打开。
「王国平,你来一下,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谈一下。」
抬头时,只看见江心郁一袭晚礼服红艳胜火,双颊也如天边晚霞,眼光已不似平日般冷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世不恭的迷离。
王国平本想继续自己的研究,但是扫帚不到灰尘是不会自己走的,麻烦的事情总要解决,正好有些事情也希望能追问清楚,于是便答应了。
江心郁带着王国平走出了实验大楼,这时王国平才发现此时已是午夜时分了,星斗满天,月华如洗,四周出奇的安静,幽柔的香气伴随着微醺的气息从身边的女人身上不断传来,就连醉心科研的自己也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沿着校园曲折的小径,二人来到校园中心大湖的湖心亭。
江心郁悠悠在长椅上坐定,轻拍着旁边的空位,道:「坐」。
王国平便也淡然坐定。
湖面空灵如镜,点点星辉、皎皎白月洒满映衬在苍穹之下的画布,窸窸疏疏的虫鸣如婉转悠扬的舞曲环绕着湖心小筑。
二人许久没有说话,王国平本就不善言辞,此情此景下也不知如何开口。
江心郁看了一会儿夜空,忽而转头直视王国平,面带着得意与失落交织的笑意道:「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王国平的想字还未说出口,江心郁便接着说道:「我强奸了你。」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样的言语都会表现出吃惊和不可告人的满足感,王国平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欲追问,只听她继续说道「那天我在抽血的针上涂了麻醉剂,等你睡着了,我又给你注射了为那群老畜牲研发的新药,这种药可以让男性无法正常完成射精动作,然后我将你绑在了二楼的实验病床之上,将你彻彻底底地当作了我的实验品和发泄性欲地工具,你的表现棒极了,肮脏的老二凶猛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居然让我的新药失效了,感谢你让我体验了人生中唯一的高潮,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江心郁发出了一阵狂乱的笑。
王国平此时已握紧了拳头,就在怒火爆发地那一刻,他忽然听出了这笑声中透出了一股无法言说的凄凉,慢慢地,他松开了拳头,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开心吗?」
笑声在此刻戛然而止,江心郁狂然自得的表情突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嫉妒而产生的恼怒,只见她忽而伸手紧紧攥住王国平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还不生气!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来狠狠地报复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能坐的住,没有男人能被我爱抚后而不想我?为什么你还可以装作没事一样每天搞着科研?为什么,为什么?」
此时,江心郁已经进入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疯狂地撕扯着王国平地衣领,疯狂的吼叫着。
不知为什么,王国平此时非但不感到生气,反而心底升起了一阵怜悯,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像一只被恶狼咬住喉咙的鹿,在做着最后地
垂死挣扎。
王国平突然抬起了头,任凭她如何撕扯,眼睛只是平静而坚定地盯着她的脸。
两人不经意间四目相对,江心郁在此刻忽然感觉身上的力气全被抽走,身体猛然歪倒下去,王国平一惊,来不及细想,一把托住了她的身体。
江心郁就这样倒在王国平的臂弯里躺了很久,眼神空洞地望着夜空,丝毫没注意到王国平握住了自己地手腕确认了脉搏,手指触碰了自己的鼻尖检查呼吸而后安静地托着自己。
许久许久,大地万籁俱寂,连引吭高歌的虫儿也疲累了,纷纷沉入夜色,江心郁缓缓起身,又恢复了往日冷峻的眼神,淡淡对王国平说了一句:「今天对不起,我该回去了。」
说罢就要起身离去。
王国平此时突然说了句连自己很多年以后也没想明白当时为何会鬼使神差说出来的话:「能再陪我一会儿吗?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起身欲走的江心郁忽然停住了,眼神逐渐又变得迷离起来,「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我从小到大遇到的各种人,要么就是贪婪的恶狼,要么就是冷漠的自私鬼,想想也真是可悲——」
苦笑一声后诉说继续「自我记事起,我就被关在一个南方小城的孤儿院里,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孤儿院的老师们只是负责我们不饿死,其他的没人关心。后来当地一个官员领养了我,那个狗官领养我并不是出于慈善目的,而是因为到处沾花惹草,老婆跟他离婚后又告到了单位,为了扭转形象而搞得作秀行为。把我领回去带着在媒体那里拍了几张照片后就把我扔到了一个寄宿学校,在我高中毕业前再没有看过我。学校是个军事化管理的学校,去那里的学生都是父母忙着做生意没人管的「问题儿童」,别的学校没人要父母偷懒发配到那里的。
老师对学生唯一的要求就是听话,犯了错误就会挨皮带抽,我亲爱的同学们最后一个个都变得像木头人,对老师唯唯诺诺,每天能干的事就是傻傻坐在教室里。
他们比我好的地方就是每年过年还能被家人接走,而我每年过年只能蜷缩在没暖气的宿舍里吃些残羹冷炙。」
说到这里,江心郁的脸上透露出很痛苦的神情,顿了很久,直到看到王国平充满关切的眼神一直注视着自己,才继续说道:「有时我觉得我还是要感谢我那从未谋面的父母,至少给了我一个不算笨的大脑。那所学校的教学完全是摆设,不过我竟然奇迹般的从小学部一路自学到了高中部,直到高考,拿到了一个我都完全不相信的分数。打听到这里不错,就报了这里。高考完了之后,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离开学校,直到我走出校门,我才听说那狗官被抓进去了,说实话,那个时候我虽然孤身一人,身无分文,但是我却第一次感觉到自由的快乐。我暑假在一家打印店打了一暑假的工,凑足了学费,坐了几十小时的火车来到了这里。」
说到这里,江心郁忽然又自嘲般笑出了声音来,「你知道吗,多么可笑,我来这里后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到了天堂——话说我来这里的第二天,班导师也就是张志诚那个老畜牲找每个同学谈话,我跟他说了一下我的情况之后他表示非常同情我的遭遇,当晚便请我去他家里吃饭。我永远也记得当晚师母看我的表情,眼神里透着说不尽的悲悯和哀怨,当时虽感奇怪也没想太多。后来,张志诚经常嘘寒问暖,给我送一些生活用品,竟然让我感受到了温暖的错觉。直到那天——」
说道这里,江心郁停了下来,身体开始颤抖,「那天,张志诚对我说觉得我资质很好,想把我引荐给其他几个知名教授认识一下,看看能不能在本科就搞几个课题,发几篇Paper。当天晚上,张志诚把我带到一个饭局,当时来的还有王天全、郑伟崆、欧阳子如这三个老畜牲,一开始这几个家伙还说些人话,然后就开始劝我喝酒,我当时并不会喝酒,也不懂拒绝,就喝了一口呛个半死。这时张志诚装模做样地拿来一杯果汁让我喝口缓一缓,我也没多想就喝了,然后就昏了过去——」
「好了!」
王国平突然出声了,「就到这里吧」
江心郁此时已经听到了王国平握得咯咯作响的拳头。
江心郁看着心中憋着一股火的王国平,身体的颤抖也停止了,站了起来,忽然又发出了嘲讽般的笑声,看像王国平说道:」
在为我打抱不平?哈——哈——哈——,大可不必,我现在活得很好,虽然时不时就要被那几张老畜牲油腻下作的丑恶脸孔恶心得想吐,但是我现在确获得了我想要的一切,金钱、学界地位、房子、豪车这些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应有尽有,那几个老畜牲已经被我玩弄在鼓掌之间,我还有什么可值得你为我出头的?你现在恐怕自身都难保,我似乎该可怜可怜你~」
王国平此时也站起来,眼神庄正严肃地盯着江心郁,说道:」
请不要欺骗自己,你可以继续强装下去,但请爱护自己。
我确实自身难保,但是——「王国平顿了顿,眼神和语气逐渐平静下来,「我的生在偏远的乡下,父亲在我10岁的时候外出打工发生了意外去世了,家里就剩下我娘、我姐和我,我娘也算挺有志气,自己办了个养鸡场,每天起早贪黑的照顾鸡,我姐大我3岁,初中念了一半也就不念了,帮我娘拾到养鸡场。她们
两个见我读书还行,说啥也不让我去养鸡场里干活,让我把书读好。本来日子也过得下去,但村里有个恶霸张尔彪仗着自己大舅子刚升县长,竟然混了个村支书,在村里和乡里找了一堆地痞流氓成立了养殖公司,村里所有的养鸡场都要被他强制收购,而给的收购款只能打发个叫花子,我娘气不过去他家理论——」
讲到这里,王国平再也抑制不住,一拳打在湖心亭的柱子上,「那天我娘被抬回我家的时候,头上一个大窟窿还在不停地冒着血,人已经咽气了。张尔彪派人来我家说你娘不小心摔沟里了,被发现时已经过去了,村委会给1000块慰问款让我们给我娘下葬。我当时咬了牙去给我娘买了口棺材,但是并没有下葬。第二天我偷偷熘出村,去了县公安局报案,警察来来到之后相当敷衍,随便看了下我娘的尸体,一口咬定这就是摔死的,任我怎么央求也不再调查,匆匆填了个意外死亡就结案了。警察走了以后,十几个张尔彪的人直接来了我家,把我往外拖,我姐死命护着,一个大男人一巴掌把我姐煽倒在地,接着就要去撕我姐衣服,最后看了看我姐模样,就又煽了一巴掌拉倒了。我被拖到村口,十几个人对着我拳打脚踢,一大堆村民在旁边围观没一个敢坑一声。最后我被打得七窍出血,
断了两根肋骨,差点也见我娘去了。最后我姐拼了命拉了辆车把我拉到县医院才保住命。后来我姐就在县里拼死拼活打工,供我读书,后来我也拼了老命,终于来到了这里,还拿到了奖学金。来这里之前的那个暑假,我回到了村里,除了给俺爹俺娘上坟,除此之外就剩下一件事——经过多日的观察,张尔彪经常隔三差五走夜路上山,去五里开外的一个山沟里,那里有个秘密赌场,县里市里的贪官和奸商一窝蜂的拿着赃款去那里逍遥快活。直到有一天,张尔彪喝多了,晚上一个人熘达着去地下赌场,我抄近道绕到他前面,等他走到我那里时,我拿起一块儿大石头从路边的林子里突然窜出来,狠狠朝他头上砸去,那颗脑袋瓜子一下子就出了个更大更深的血窟窿,整个人一下子就拉稀了。那一刻,看着他头上不停冒出来的血,我感到无比的痛快。我不后悔做个杀人犯,我对得起俺娘、对得起
良心,对得起天理。」
说到这里,王国平的拳头逐渐松开了,看了看旁边脸色因惊诧而脸色些许泛白的江心郁,喘了口气,接着说:「大一的一天,我得到消息我姐不行了,当我急匆匆赶回县城,她已经很憔悴地躺在病床上了,县里的医院告诉我看起来我姐得的是普通感冒,但是用了啥药就是治不好,我当时学了一些知识,带着她的血液样本连夜去了市里医院做检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B型超级细菌感染。这个病的确有药,没错,就是任学长研究出来的特效药,但是一盒就得10万块,我当时急忙去找村里亲戚凑钱,但是村里亲戚都太穷,凑来凑去也只凑到2万块,后来我又去银行借贷,但是银行以我在校学生无偿还能力为由拒绝了,没办法我只能借了8万块高利贷,买了一盒药,可当我姐知道我借了这么多钱买药的时候,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吃,就在我好不容易趁她昏迷要给她喂药的那一刻——她的
嘴却再也张不开了」
说到这里王国平顿住了,他抬头看了看高悬在夜空的月亮,泪水再也绷不住顺着眼角一道道滑落而下。
江心郁此时也沉默了,但是很快,她就回复到神色如常,用往常冷峻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到:「王国平同学,我明天会去实验室检查你的项目进展,先回了,再见」
说罢,便迈着聘婷而快速的步伐离开了湖心亭。
此时,月光如水,水如天——第二天当王国平一清早来到实验室的时候,江心郁已经穿着白大褂在那里等着他了,没有任何的客套,她直接根据实验室内的摆放的实验记录分毫不差地问了他几个核心问题,王国平不禁感叹江心郁的专业素养果然名不虚传,同时也有一种拨云见日的兴奋感。
王国平很快根据自己的实验经历和专业积累给出了关于解决这几个核心问题的想法,这些想法连见惯了大场面的江心郁都不禁暗自称奇。
这一天就在两人沉浸式地专业探讨中飞快地过去了,两人除了探讨下一步的实验方案,江心郁还亲自动手把王国平的实验又复现了一遍,指出了一些及其有价值的改进点。
随后的几个月,江心郁每天都会来王国平的实验室呆一会儿,在她的密切配合下,王国平已经无限接进最后的成功,只差量产研究落地这最后一个步骤了。
但就在这一天,江心郁来到王国平实验室的时候,发现实验室被封闭了,正疑惑间,临近实验室的同学告诉她,王国平因为违反校规校纪,诬告且殴打老师,被勒令退学了。
经多方打听,才得知今天上午,王国平直接递交了一份举报材料给了校长,材料中列举了张志诚在近些年发表的学术论文中存在学术不端行为,刻意隐瞒某些药物的副作用而导致给病患带来极大风险,然后闯进张志诚的办公室把他一顿暴打,下午校方就发布了处分通告。
江心郁急忙来到王国平的宿舍,发现他正在收拾东西,江心郁再也不像平时那样说话严厉而冷峻,上前抓住王国平的衣领,愤怒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天真,你的研究很快就能问世了?」
王国平看着江心郁,语气十分平静地答道:
「江老师,你会把继续把最后一点实验做完,然后发表出去,对吗?我这么做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天理。」
江心郁听后摇摇头,苦笑一声,「走好,我回去了。」
几天后,着名医学期刊《病理学研究》刊登了王国平《关于XX药物副作用研究》的论文,在学术界引起了极大反响,很快张志诚近年搞得几款药物被下架,他本人也暂时在学术界闭嘴了几年。
但是奇怪的是,中京医科大学在轻描淡写地批评张志诚研究不严谨地同时,并未给出什么实质性处罚,却大张旗鼓地批判了退学生王国平有损学校声誉的幼稚行为,号召全体师生以王国平为教训。
王国平回到家乡县城后当了一名医生,没过1年,便因为医术高超在当地成了「神医」,就连市局领导身体有恙也不在市里或者去中京看病了,反而来县医院找王医生,弄得王医生经常很头大。
这天,王国平做完最后一台手术,略感疲惫正要回住处,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医院门口,不是别人,正是江心郁,王国平走上前去,正欲问候,不料江心郁还是一如既往高冷而直接,对王国平说道:「王国平同学,我已经完成了新型B型超级细菌特效药的全部方案,而且已经联系了投资人和设备厂商,注册了一家制药企业,想邀请你成为公司合伙人和技术总负责人。」
这一刻王国平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除了造出更多普惠药物造福更多患者这一人生理想,还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这之后过了许多年,江平制药厂从推出廉价特效药–抑菌灵开始,逐渐成为了医药企业中的佼佼者,许多廉价特效药造福了广大患者。
江心郁作为公司CEO和首席医药代表,成为了业内的风云人物,而对于这样一位精明强干,容貌俊美,却又一直守身如玉的冰美人,许多成功人士都按捺不住躁动的心向其表白过,但总是被礼貌而坚决的拒绝。
这天,中京下起了大雪,异常寒冷,江平制药总部的研发中心还亮着灯,除了被同事们称为「永动怪杰」
的王国平,其他人均已下班回家。
王国平仍然在兢兢业业乐此不疲地做着新药实验,突然一阵熟悉地脚步声接近,王国平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她来了。
这些年,除了将研发全权交给王国平之外,融资、销售、生产、财务、内部管理江心郁事事都需要操心,平时极少来研发中心,二人之间的交流如君子之交淡如水。
江心郁跟王国平简单了解了下研发中心的近况,显得有些疲惫,王国平说实验室旁边的资料室里有一张沙发,觉得累了可以躺在那里休息一会儿。
江心郁罕见地笑了笑,然后走进了资料室。
过了一会儿,王国平遇到问题,需要查阅一些资料,也走进了资料室。
资料室的灯开着,江心郁平静地躺在沙发上睡熟了,王国平竟然一时间忘了找资料,痴痴地看了一会儿。
本已气息平稳的江心郁突然身体一阵颤抖,自言自语地说起了梦话「今天好冷」,听到这里,王国平也不多想,从实验室的衣架上拿下自己的大衣,盖在了江心郁身上,直到看着她重新安稳地睡熟,才起身去找到了资料,然后关了资料室的灯,回到实验台静静的继续研究。
不知过了多久,王国平忽然嗅到了一阵阵清雅忧郁的暗香,回过身来,只见江心郁已站在自己身后,此时的她,已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衫——乌黑的长发从耳边垂下,盖在饱满圆润的乳房上,明亮的胸前泛起一阵阵波光,婀娜的曲线映衬着柔雅而修长的双腿如玉般光洁动人,脸上的线条完全不像平常那样棱角分明,而是柔软可亲,日常凌厉的眼神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的双眸,王国平心里突然一阵慌乱,站起身,面红耳赤,正不知如何自处,却听江心郁刺破虚空的一声轻问:「平,你爱我吗?」
男人瞬间燃烧起从第一眼开始就深藏在心底的火焰,此刻再也抑制不住,不顾一切地搂住眼前的女人,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女人的火焰也在此刻更加炙烈地燃烧起来,她伸出了双臂紧紧回抱住男人,双唇用力地撞向男人的嘴唇,男人和女人的嘴唇紧紧纠缠在了一起,从亲吻渐渐变成撕咬。
男人忽然一把抱起女人,双唇从脖颈,到双峰,到脐下,一路疯狂扫荡过去,女人也不顾一切扯下男人身上的衣衫,双手不停抚过坚实有力的肌肉。
他们就这样纠缠着,摩擦着,翻滚着,从试验台到座椅,再到资料室柔软的沙发上。
女人此时带着浓浓的喘息,一把抓起男人健硕的阳具放入幽暗之门,然后嘴唇吻住男人,腰肢开始剧烈摆动,男人也迎合着剧烈的摆动,下体开始了沉稳有力的撞击;女人此时猛然加快节奏,如脱缰的野马开始蹂躏男人的下体,男人也不甘示弱,开始更加凶猛地掀起巨浪。
天地阴阳此刻彻底陷入混乱,阳具与阴门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地激烈交合,爱液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女人此时开始发出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男人也在此时发出低吼,女人的双峰逐渐发烫,在男人的胸肌上反复摩擦,男人的双臂也渐渐紧绷,箍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疯狂抚弄。
在愈来愈猛烈的交合中,男人坐直了身子,双臂拖住女人的背嵴,猛烈向前突刺,女人不顾一
切疯狂呻吟,纤腰也迎合着突刺疯狂抖动,天堂沦陷,地狱崩塌,男人和女人此时已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要做什么,只剩下眼前癫狂的欢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女人的身体已渐渐抵挡不住这潮涌般的突击,一股股巨浪让自己一刻天堂,一刻地狱,女人渐渐躺了下去,任凭男人的钢铁洪流在体内肆无忌怛地毁灭一切。
男人也在女人淫邪包裹中,感觉自己体内的怪兽快要破体而出,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像一头野蛮的公牛一样不顾一切发起冲刺,女人在这一刻呻吟变成了嘶鸣,也用尽最后力气,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狼腰,等待着毁灭一切的最后一击。
终于,电闪雷鸣之后,狂风暴雨终于降临时间,洪水滔天,沧海横流,淹没了世界,也摧毁了这一对疯魔癫狂的男女。
屋外大雪还在漫天飞舞,屋内的男女此时相拥着彼此,静静躺在虚空中,温柔地注视着对方,悬挂的时钟此时突然敲响了新一天的钟声,男人和女人同时轻轻说道——「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