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小佩也会邀请我:「把鼻,把妳的吉他拿出来嘛,我们来个四手联弹
吉他二重奏!」
那真是美丽的星期叁。
和花魁的小佩聊天时,我也开始告诉她週叁夜的小佩,告诉她那个从幼稚园
起就是个小大人模样的小佩,告诉她那个老是乱了辈份的小佩。
告诉她我似乎已经爱上的小佩。
「大叔,妳也太勐了吧?!人家才 20 几岁耶,妳这是老牛吃嫩草,视熟女
为何物?我要代表全天下的熟女表示抗议. 」
「死小孩,我又还没告白,让大叔暗恋一回是又会怎样?妳自己还不是要等
个色老头主人来找妳。」
「哇!大叔真厉害,妳怎幺知道我的主人是变态色老头?」
真的假的,随便猜也猜对了?
「我可没说变态,变态是妳说的,而且居然骂主人是变态,妳等着被打屁股
吧。」
「吼,大叔变态,大叔是变态色老头,专门欺负小女生!」
她说的没错,都这幺老了,还喜欢个衹有自己一半岁数的小女生,天地不容
啊!
「唉,大叔也不想啊,这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咩,我也是百般的不愿意。」
「是啦,好像也不能完全的怪大叔齁。可是,说真的,我觉得她也喜欢妳耶。」
「真的假的?别说给大叔爽,妳从哪里看出来?」
「我说大叔,妳是真蠢还是假笨啊?一个单身女生,愿意不收学费,每个星
期叁带着美食到妳家,花叁小时教妳女儿钢琴,还弹钢琴给妳听,这种事妳以为
大马路上随便都有?人家要不是因为喜欢妳,哪有可能这样做。」
她说的好像没错.
我应该跟她告白吗?
从花魁小佩提醒我之后,星期叁晚上,开始觉得小佩的眼神中似乎多了点期
待,我迴避着她的眼神,惴惴不安的想着,这是心理作用吗?
真要和小佩告白吗?她会拒绝我吗?她会大笑说,张哥,妳就别闹了吧?还
是会掉下泪来,说,把鼻,我等妳好久了?
但,我自己呢?我真的爱上她了吗?我接受这样的她吗?她也是个 M吗?她
会厌恶我的慾望吗?
星期二的夜里,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思前想后不能成眠。这时花魁小佩从Le
上丢讯息过来。
「大叔,我睡不着。」
「我想跟主人告解,可是主人迟迟不来找我。」
「大叔今晚充当一下主人,让我告解一下好吗?」
「好多话累积在心里,没有人可以说,可是,再不说,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其实,我和大叔的小佩一样也是个外表乖巧会读书的女孩可是,我的另外
一面,是大家看不见的从小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总是想像着自
己赤裸着身体,被鞭打、被惩罚看到其他小朋友被打手心的时候,就好想被打,
被罚跪。」
「我的慾望来的很早从幼稚园起,我就会自慰会知道要夹着枕头,让自己舒
服国一的时候,我已经看过色情杂志还故意在把拔的面前,翻出他的 A书,好让
他打我那时候,我就开始幻想着,我有一个像把拔一样的主人。」
「主人把我带回家里,像母狗一
样养着平常睡笼子主人心情好可以和主人睡
床不听话的时候,主人就会狠狠的打我的屁股生活就是帮主人做饭被干被玩弄出
门要插着按摩棒时间到了,赤裸着跪在门前等主人回家我是主人的性奴,也是母
狗吃饭时衹能趴在地上用狗碗吃。」
「高中的时候和男友看 A片女优被好多男人轮姦男人姦淫着她的每个孔穴精
液灌满她的嘴和被撑开的穴最后一群人围着他,用尿淋她,尿在她的脸上、身上,
嘴里女优喝下精液和尿,还笑着说谢谢我说好变态好噁心,但其实心里好兴奋,
下体湿得一塌煳涂。」
「那些经典的色情小说我都看了好多次幻想自己是里面的女主角被轮姦,被
玩弄,被调教成性奴有一篇犬姊妹,描述怎样变成狗的玩具跑到废弃的屋子里面,
让流浪狗轮姦这幺变态的情节,却让我的慾望像是着了火一样……我渴望跪在主
人的面前,赤裸着被主人鞭打,惩罚我的不乖……」
「大叔,我是不是很贱、很变态?」
「但在现实生活里,我是一个端庄守规矩的女孩妈妈眼中的乖女儿,老师眼
里的好学生我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压抑自己没有人知道我有这些幻想和慾
望连男友都不敢让他知道这些慾望每天在脑海里翻腾着像是要爆炸了一样觉得自
己就像坠落在一个没有底的深渊我衹能不断的期待着有一天主人可以接住我可是
现在小母狗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主人什幺时候才要来把小母狗带回家?」
看着小佩的讯息,眼眶热热的。
我知道被这些慾望折磨的灼热苦闷,尤其当那些都衹能藏着埋着。
妳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不敢让自己知道。妳得想办法让自己在陷入流沙前
找到出口,或者抓住条绳子。妳会想要找个灵魂贴近的人,彼此紧紧握着,拥抱
着。
「大叔,如果妳的小佩也像我一样有许多的黑暗和慾望甚至也许她早就是髒
兮兮的妳还会接纳她吗?」
我会吗?
「我会。」
「我完全可以了解这些被束缚被长久禁锢的慾望我知道有时候那甚至不衹是
慾望而已而是另一个自己在挣扎呼喊我不怕小佩有这些面向和慾望我会接纳包含
这些黑暗慾望的完整的她并且宠她爱她但我怕的是,她无法接纳我的这一面而我
必须要对她隐瞒。」
「大叔啊,妳确定妳的小佩不知道吗?妳看着她长大,她不也等于看着妳长
大?啊……不是,是看着妳变老。她每天在妳房间写功课,妳真以为她找不到妳
藏的 A书和 A片啊?大叔也把人想的太简单了!」
花魁小佩的话倒是把我吓得一身冷汗,该不会小佩真的偷看过吧?
隔天晚上,小佩准时来到家里,这次带了几盒港式小点心,当然,又是个开
心的週叁夜晚。
女儿睡了之后,小佩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坐在沙发上,发着愣。唱盘上
顾尔德小声的弹着郭德堡变奏曲。
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旁边:「发呆啊?」
小佩抬起头,看着我,慢慢红了眼眶。
「怎幺了?发生了什幺事了?」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看见小佩红眼眶,心里顿
时紧张起来。
小佩摇摇头:「没事,我衹是觉得很幸福。」
话才讲完,小佩却突然跪趴在我腿上,哭了起来。我想扶她起来,她却埋着
头不肯起身。我有些不知所措,衹能轻轻拍拍她的背。
过了良久,小佩才停止啜泣,依旧趴着,很小声的:「臭把鼻,妳打开我的
琴袋,里面有本书要给妳的。」
我依言打开琴袋,除了琴谱外,果真有本书,是我的管理心理学. 正确的说,
是包着管理心理学书皮的SM杂志.
初秋的夜晚,顾尔德结束30段的变奏,缓缓弹起郭德堡的最后一段旋律。
「臭把鼻,妳接受这样的我吗?」我紧紧的抱住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