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好,这个还没有被人操过的穴,就让我来开通啦。是不是很感动呢。」
我一边挖着她的肛门说到:「要好好地说出来、然后,给我牢牢地记着,帮蓉儿的屁眼开苞、第一个插进去的男人是谁哦。」
「好的!」
黄蓉在了解到我并没有要离弃她的意思,只是转了个弯想要干她,心情愉悦的她开心地说道:「蓉儿、蓉儿会好好地记着,是主人帮蓉儿的屁眼开苞的!主人是第一个插蓉儿屁眼的人!十分感谢主人帮蓉儿的屁眼开苞唷!」
感受到我已经挺着肉棒,在她肉穴上沾满了淫汁后,更将那硕大的龟头顶在菊花穴上,黄蓉的声音带着无法形容的愉悦变调。
伴随黄蓉的语音落下,我也向前推进,对于灌注了真气的肉棒而言,狭小的菊穴完全没法构成任何阻栏,被我直接全根没入,紧窄的肛穴与直肠被强行撑开,那份强烈的痛楚让黄蓉忍不住尖叫起来。
「打者、爱也,蓉儿你要记着,让你越痛的人才是越爱你的人唷,当然这个痛楚并不包括要伤害你的坏人啦,因为他们是立心不良、是全心想要伤害你,和我这种深深地喜欢着你的人是完全不同。」
我一边开始抽插着身下这个自愿献上来的菊穴,一边在对她进行着新一轮的思想调整,为的是要让她爱上这种由我给予的虐待式痛苦,这样只要一直持续下去,就算未来我是会对她进行什么过激行为,也因为早已习惯而不会出现抵触情绪。
至于感受嘛,与前方的肉穴不同,这是条没有尽头的通道,加上过往并未被开发、只会天然地向外排送,为我带来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乐趣,加上菊穴的入口处不断地收缩,就像是张嘴巴在吸吮似的。
菊穴本能地收缩,原先是希望能够排除痛苦的自然反应,不过实际上成了反效果,反过来紧紧地咬实我胯间肉茎,除了让我更爽以外,也更难以抽出。
不过这也只是相对本来就是用来做爱抽插的肉穴,毕竟两者之间原先设计的用途是完全不同的嘛。
推进到直肠后,感受又另外一番光景,要知道这本身是用来排洩的,和前面的肉洞是有着完全不同功能,抽插起来的感受也有所不同。
像是那个咬合力更大的菊穴,还有那个进入去后,明显比较宽阔的后庭通道,加上首通为她带来的痛楚,肠壁更是疯狂地挤压着,为我带来更为爽快的乐趣。
至于开发黄蓉后庭花的原因,就是为了应付那个承诺。
对于像我这种刚穿越过来,连实际情况都还不太了解的人来说,让自己的肉便器生孩子根本就是自找麻烦,目前黄蓉对我来说就是个可以随便使用的人肉玩具、全自动飞机杯,万一她真的怀孕了,这才是最大的困扰。
每个人都知道,孕妇本身是十分脆弱的,黄蓉之所以会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和她因为怀孕生了孩子,然后被彭长老有机会乘虚而入有着明显关係,所以在确认入手多几个肉便器、可以轮流使用前,我是没打算弄大她的肚子。
一边继续舒受着她的菊穴,品味着那份和肉洞近似、但又别有风味的快感,肠液在我不断地抽插过后也渐渐地渗出,但与淫液不同,就只是单纯减缓了磨擦的不适感,但对于方便推进并没有太大帮助。
肛门处依旧紧窄,毕竟只是首次通关,还要在往后慢慢地开发,务必要让她开会如何张合,乖乖地像是嘴巴一般吸吮着我的肉棒,然后像狗一样摇晃着她的大屁股,最后习惯让我在她菊花内射精和小便。
没错,我另一个目标就是要她习惯被当作尿壶使用,到最后甚至会将自己当成物品而不是人,一隻属于我的尿壶,只要是我的要求,不管是什么都会带着快乐的心情去完成,不会有任何负面感情,假若真的有的话,就疏道向做爱上,让她认为和我做爱就是发洩的管道。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身下美人的娇吟,以及不经意间从口中洩出的痛哭声,交织成为一首悦耳的歌曲,从上而下望着她微微发抖的娇躯,这份强烈的征服感让我达到了极限,右手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打了数下,然后腰部狠狠地向前顶去,本就充血而变得硕大的龟头自觉变得再次鼓涨了一圈,深深地插到她直肠深处。
「母狗!现在我要射进你『体内』!懂了吗?」
担心黄蓉会误解我之前所谓体内射精的暗示,我特意在她肛穴内发射前再次『提醒』,以此唤醒她、让她明白到肛交也是可以体内射精的。
就如同想像的,不管她本身是不是有察觉到、但在经过我提醒后,就算是直接射在她屁股裡面,先前所给予
暗示还是忠实地发挥作用,被我体内射精就会高潮的美妙设定。
肠壁变得更为疯狂地收缩,菊穴也给予着肉洞无法比拟的紧扣力,彷彿是要我将所有存货通通都射到她屁股当中,理所当然地,前方的肉唇也再一次变成了喷泉,可想而知这首次的肛交让她有多爽。
再一次把所制作出来的子弹全都射到那片无法结出果实的土地后,我并没有像平常插着肉穴般拔出来,反倒是从后将黄蓉抱入怀中,轻轻地咬着她的耳珠,再在她朵上吹了口气。
「蓉儿,我的好蓉儿。」
保持着肉棒仍然插在她屁眼内,我在她耳边小声地问道:「你还记得彭长老说你是什么吗?」
或许是在极乐中被拉回痛苦的记忆去,黄蓉整个人都顿了一下,然后颤抖着说道:「彭、彭长老说蓉儿是……是贱婊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婊子。」
那怕是多魔地不愿意,她还是乖乖地再次说出让她深感屈辱的话。
「那么蓉儿又是我的什么吗?」
在她回答了后,我再次问道。
这一次她就没法回答我了,完全呆滞的她转头望着我,看得出她满脸疑问。
虽然我已经在系统中将她转为爱奴,她也曾经自称过,不过我并没有真正确认过她对我来说实际是什么,所以她根本就无法回答。
就在她还在迷茫当中,我再次开始抽插起来,反正她脑袋越混乱就越好,这才方便我对她进行下一步更改。
看着这个完全不知道该要怎样回答我的可爱女人,我抱着她、从她背后,再次用手挖着她不断地流出花蜜的肉穴说道:「还记得女人的这个洞是用来做什么吗?」
「作为一个女人,这个穴是用来给男人操、让男人干、被男人插的。」
半闭着眼睛、边感受着我用手指挖着她的阴穴,黄蓉她结结巴巴地重复着我先前灌输给她的知识。
「然后呢?蓉儿的这个穴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这个……」
受到发情与药物的影响,黄蓉的大脑应该处于未能完全运作的状态,但显然她还是在努力地在思考。
这点十分重要,因为自己得出的结论远远比由我所灌输的,在心灵上会更容易接受,直到我真真正正成为她内心主宰为止。
「蓉儿的……的……的穴……是用来给主人操、让主人干、被主人插的。」
就在我一边开发着她的菊穴、另一边则揉弄着她的大奶子时,黄蓉终于从口中说出了我一直在引导她、希望她自己作出的答案。
「说得不错,虽然还没到完全正确。」
棒子与糖果的组合永远是最好用的方式,表扬她、但也同时要否定她,目的就是要一点点地将她的信心瓦解,这样她最后才会按自己的意愿,选择成为一个放弃思考,成为只是为了满足我欲望而活着的玩具。
「你确实是说对了那个穴的用途,不过嘛,你忘了自己只是我的东西,实际上要怎样去用是由我决定,就算我要拿来当尿壶也没问题,知道了没?」
「好的,多谢主人教导!」
在我的抽插中,黄蓉也乖巧地回应着。
在每一次的重新教育过后,就必须要再次让她不断地重复,将一切都变成为身体的本能,没有多馀的思考,变得像是狗吐舌头那样,将顺从我的命令变成为黄蓉刻在身心当中的本能反应。
乖巧地挺着屁股,让我可以自由地进出,除了身体会有本能反应夹紧以外,在经过了我的一番调教过后,已经是顺利地初步开通了黄蓉的屁穴,更是同时刺激着她的阴核,让她开始习惯被从后进入并有所反应,能够从中品味到那份与前方不同的乐趣。
至于那个让她怀孕的承诺,当然是要做,只是暂时找个理由先玩着她的屁股,之后就是要她挺着大肚子扮狗。
作为主人,如果无法在自己的肉玩具眼中做到言出必行,那么她又如何知道该服从什么命令?当然,实行的时间,作为玩具的她没有资格去过问,只需要做好准备即可。
同样地,在经过了这么一番言语和身体上的新体验后,黄蓉可以说是得到了一个新的开始与起点,不过接下来,才是我希望引导上的方向去。
要知道就像之前一样,言语是具有极大的影响力,而更为大的影响,就是名字,像之前彭长老强制要她自称贱婊子、然后我则改回蓉儿去作为她的自称,这只是一个让她潜意识对我放鬆警戒的手段,真正的目标还是要做得更绝,给予她新的名字,一个有着全新含义的名字,让她甘心情愿作出新开始。
所以,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起点,像现在被玩到像条死狗似地躺在地上,上面的嘴巴和下面前后两个洞都被干到不断地流口水了,意识也因为药物关係被弄到不太清醒,配上刚才我特别灌输给她的使用方法,想信不久以后,她就不会再满足于继续使用黄蓉这个名字,而是渴望我给予她一个全新名字。
至于眼下,就先让她继续使用黄蓉这个名字,反正这是一个很有趣又快乐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