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扑了过去。
妈妈咯咯娇笑道:“就是不要,因为你现在心术不正。”
这话听得我心中一荡,妈妈果然是冰雪聪明,不过她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我肆无忌惮地扑过去道:“我可是很正经的要尽孝啊。”
妈妈一双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这小坏蛋现在就像个大色狼。”
这时我早已经忘了最初的剧本,索性摆出一副色狼摸样,张着一双魔掌伸向妈妈道:“你跑不了了,色狼来了。”
妈妈笑着躲闪不让我得逞,我俩在沙发上扭打起来,我知道妈妈怕痒,故意用手挠着她的痒处,引得妈妈咯咯娇笑不止。
“好伦伦……别……别闹了……饶了妈妈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君子还不行么。”
见妈妈求饶我这才停下手来,由于她不如我的力气大,此时已经被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撑着我的胸口,我们俩一脸笑意地看着对方,都喘着粗气,可随着呼吸的平静,我们却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了。
此时的我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妈妈,在我灼热迫人的目光下妈妈的俏脸浮现出一层红晕,局促紧张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没想到一切竟会来得如此顺利,闻着妈妈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体香,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领口露出的雪白颈部肌肤,我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忍不住低头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妈妈忽然挣扎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道:“我忘了关水龙头了。”
一溜烟跑向了开放式的厨房。
我本以为妈妈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动就会轻易得手,却没想到她竟会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还是躲不开乱伦这道障碍?
刚才妈妈的神态已经使我察觉到她对我是有情的,现在我更加坚信只要我不断进攻,妈妈心理的防线最终还是会被瓦解的,所以必须乘胜追击,轻轻地走到她的身后。
不知洁癖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妈妈比较特殊,总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点灰尘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时她手中的抹布就在不停地擦着那本已一尘不染的灶台。
站在妈妈身后我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温馨滋味,故意贴着她的身体探出手去拿水杯。
妈妈身体一震,微微侧了侧身。
看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自如,想明白此点我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装做若无其事地道:“妈,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妈妈俏脸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肌肤,以微仅可闻的声音答着,却没有转过身来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妈妈应该很清楚我的话意味着什么,看来我们俩人现在已经颠倒过来了,妈妈比我还要紧张,主动权似乎已经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 *** *** ***
静静地坐在卧室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我却连灯都忘了打开,焦急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话“我从不锁门。”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自从对妈妈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睛,妈妈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我并未意识到此刻的我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笼罩的客厅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中带着一份凄凉,从我的房间到妈妈的房间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当我的手终于握上了门把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我轻轻转动门把,没动!
我又试着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我的心一沉,难道妈妈在骗我?
“伦伦你……”
刚好这时妈妈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的我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失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因被当场撞破红着脸道:“恩,这个门好像坏了。”
此时的我全然没有注意到妈妈的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给你钥匙试试。”
妈妈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头在书包里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这破门到底怎么开啊
?”
我有些着急地道。
妈妈美目淡淡扫视着我的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在你那,用对方法就行了。”
我也并非蠢人,已经听出妈妈话里的意思,看来要想进去并非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必须要符合妈妈的条件。
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真的很不错,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难以出口的话,当下我也学着妈妈语带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方法会怎样?”
我的话音还未落,钥匙因我用力过猛偏偏在这时“啪”地一声断了,像是对我做出了回答。
妈妈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我一脸茫然,大敞的房门外,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妈妈的离开再次将外面的世界变成深邃的黑色。
霎时间我心中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来我以为只是乱伦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我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我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
我真的迷惑了。
“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
*** *** *** ***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期间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这话果真不假,在红酒的作用下我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妈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则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妈妈与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赏月,所幸妈妈并未拒绝我,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妈妈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我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