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住院的情况若是被李梅知道了谁知道这个神通广大的女人是否能查出地址?
真是大意啊!
我深为自己的粗心懊恼,急忙加大油门驶出了小区。
就在我的车刚要驶出大门的时候,忽然眼前一辆米黄色的宾利打横拦在了我的车前,害得我急踩刹车,头重重地撞在方向盘上。
我刚探出头想大骂,宾利的導车窗却缓缓地摇了下来,费东面无表情的脸从车窗探出来冷冷地道:「想找你可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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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不觉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就像小李兄弟说的更新确实有些慢了,不过在这里漂流有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念在很多追看此文的都已是与我相识一年多的老友了,我就和诸位兄弟发发牢骚吧。
说起来这一年多真的很怪,不知为什么伴随着我写本文的同时总是会有各种事情莫名其妙地出现,大事小事层出不穷就没断过,而且通常都是在我的感觉最
好状态最佳的时候出现,不知是否因这章的名称导致,整个第8章的写作竟然相
隔超过了半年之久,真的纠结住了。
今年初我更是鬼使神差地不断在各地辗转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着实过了一把颠沛流离的生活,真不知道这是被那位大师看上给下了个咒,真是痛苦不堪啊。
若是我的性格稍微懒散一点恐怕此文早就断掉了,可是我实在不甘心啊,在我看来一篇完整的故事不管写得如何总要完完整整的摆在那里,即使是死也要落个全尸吧,何况又不是没有思路,明明一肚子的情节憋在那里只是因为没空去写是何等难过?
所以我只能继续坚持,即使再忙也要抽空打上几个字,当今年第一次更新的时候看到还有这么多兄弟在支持本文,而且同样在坚持着,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所以我在这里只想跟众位同好说一句「紫禁城注定与真爱无缘」现在漂流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坚持!坚持!再坚持!
唯盼上天垂怜莫要再来打搅,让我可以尽快将此文写完告慰众友长期的支持。
(顺带说一句,现在我的时间终于相对宽裕些了,应该可以保证正常的更新速度,多了不敢说,每周一到两章我想不成问题吧。下章名称初定为《莲韵琪华》随后奉上,再次拜谢诸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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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莲韵琪华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呼呼的大风狂啸着卷起雨水漫天乱舞,打得玻璃发出一阵阵杂乱的噼啪声。
伴随着暴雨的降临整个天地仿佛也遁入到一片浑浊不清的空间里去了,会议室虽然灯火通明,但在这无际的阴霾中却显得那样孤立 .尽管心中有万般的不情愿,我还是被费东“客气”地请回了公司,直到此时我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脆弱渺小,连自身己都已沦落到任人鱼肉的地步,又谈什么保护妈妈呢?
当初的那些豪言壮语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最幼稚的空话,静静地坐在会议室那张舒适的老板椅上,我只觉自己就像个等待伏法的死刑犯,一种绝望中的无力感伴随着窗外的暴雨滚滚袭来,压得我几乎窒息。
百叶窗外急匆匆的人影不断划过,耳边则是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犹如纳斯达克交易所般喧嚣的人声更是充斥在每个角落,这种有些异常的繁忙景象使整个公司都被不安和焦虑所笼罩着。
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其实并不难猜,如今公司已经被并购了,第一个要面临的问题肯定就是裁员,为了不在这种金融危机的大环境下丢掉饭碗,在等待新老板训示之前每个人都在拼命地找事忙碌着,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然而,这种带点表演性的行为显然都是徒劳的,我虽然独自坐在会议室内,却还是通过窗户看到一个又一个被费东召见后的同事抱着箱子黯然离去,融入到不断扩充的失业大军中去。
看着昔日的同仁一个个地离开,此时的我却连一丝应有的怜悯都之情都难以升起了,一个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的人还要去关心别人岂不荒唐可笑?
轻轻抚摸着宽敞的写字台桌面,我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这个位置我曾是那样的熟悉,不久之前我和妈妈还在这里玩着那既惊心又刺激的游戏,而现在却……
一想到这里我有些疲惫地将整个身子深深地藏进椅子里,闭上了双眼,想要排除一切恼人地杂音,可是不觉间林雨菡中午的那一曲“出水莲”的余韵却开始在脑中萦绕起来。
不可否认,有那么一刻我是真的对那个女孩动了情,甚至心中也曾闪过一个念头:“我和妈妈的这段孽缘或许真的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反正她心里真正爱的人永远不可能是我,何不干脆接受早与我情愫暗生的林雨菡呢?这样我们也许可以回到正常的母子关系中去,再也不用如此纠结了。”
可是,这个念头只要一升起,我的心就会传来一种痉挛般阵的绞痛,妈妈的一颦一笑和那眉目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万种风情就会立即浮现眼前,从内心深处顿时生出一股力量,痛苦地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我想也只有真正品尝过的人才能体会出那种禁忌之恋所带来的动人滋味是何等的震撼销魂,它就像罂粟花一般,至美的诱惑中暗藏着无药可解的腐骨之毒,但却让你义无反顾地沉迷其中,哪怕明知会永坠火狱却不愿得到救赎。
晃了晃有些发木的头,我忙点上一根烟,强行打断了纷繁的思绪,缓缓踱到落地窗前,透过
窗子呆呆地望着外面在暴雨不断冲刷下一片雾蒙蒙的街道,努力平复着情绪。
这些天来我已经被太的多意外事件搞得失去了思考其他事情的能力,深深地陷入到与妈妈之间那似是永远也无法解开的情感纠葛中去了。
我很清楚自己的最大弱点就是太容易被情绪所左右了,这虽然对于搞创作的人是个优点,但是在现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处境中,冲动和不理智却也会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如今虽说我是被费东强掳过来,但却也正好为我创造了一个可以静下心来好好捋清思绪的机会,我必须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并保持理智的清醒,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强敌环伺的环境中找到自保的办法,只要能保护了妈妈的安全,其他的问题是可以留待日后再慢慢解决。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慢慢地吐出,白色的烟雾连带着郁郁的情绪缓缓地被我从肺里强行挤了出来,烟头上的红光乍然既逝使得玻璃上瞬间映出了我的脸却很快又被暴雨吞噬了。
从不擅长逻辑思维的我硬逼着自己将此前发生的事开始逐一在脑中梳理起来,并试着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进行着分析。
其实说起来目前让我最担心的既不是李梅也不是费东,而是孽海的那幅画。
因为在我看来即使李梅再神通广大,要想仅凭我泄露给赵晨的消息去找到妈妈也是需要时间的,毕竟澜海虽然不算什么大城市却也有七八家医院,真要一间一间找起来仅凭一下午的时间是很难办到的,所以只要我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赶过去应该还不会出什么问题。
至于费东这边我也早就想好了,比起妈妈的安危来其他事真的不算什么了,大不了以后我不再坚持,他们要什么音乐我就做什么,仅当个用来糊口的工作就是。
而袁宗清对妈妈有兴趣,费东打听妈妈的事情,虽然我还不确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正如妈妈所说,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实在没有可能只为了一个女人做出太出格的事,大不了以后我尽量避免妈妈与他们接触的机会就是了,所以这事也不是目前最迫切需要解决的。
可是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