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享受软语温声那么简单,还需要真的可以扛起一切责任,需要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并为她撑起一片天。『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而我呢?无力保护妈妈不说,还一再地让她伤心难过,而我一直标榜的所谓爱情其实对于妈妈来说只不过是个最沉重的负担,我能带给她的从来就只有伤害而已,想到这里我只觉得万念俱灰,了无生趣。
此时穆凡的话仍在耳边继续说道:“其实女人都是一样的,只要你有绝对的实力,再调教得方,她们早晚都会像条听话的狗一样蜷伏在你的面前,你不要以为黄素芹是被强迫的,我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我只是引发了她自身的欲望,女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有受虐倾向,只不过一直被羞耻掩饰了起来,一旦被释放你就会看到她们惊人的一面。
而男人则天生带有魔性,就像刚才的那个男孩,如果他当时知道趴在这里被人凌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我敢保证若是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他依然会看完这场表演,而且会更加兴奋,这就是我们心底最深处隐藏的欲望,就是我们心中的萨德!
不要再压制自己的本性了,你其实和我拥有同样的灵魂,你的音乐已经说明了一切,你必须明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限制淫欲,扩大与增强欲望最好的方法就是试图予以限制。“穆凡蛊惑的声音一点也不亚于音乐对我的冲击,它正一点一滴地腐蚀着我的灵魂,此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和他一样,就是个最邪恶的魔鬼。
“如果你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与斌哥作对那就更加愚蠢了,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一条冷酷的毒蛇,当她背弃你的时候你会追悔莫及的。”
费东见我被穆凡的一番话说得脸色煞白,也改变了之前的想法,借机提醒我道。
听费东居然将妈妈说成是毒蛇,我忍不住愤怒地抬起头道:“不可能,她永远也不会背弃我!”
费东看着一脸愤慨的我,居然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他摇了摇头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看来你还真是个天真的孩子,竟然会这么信任她,你或许还不知道其实那个女人有很多事情都在隐瞒着你。”
“什么事?”
虽然之前我在听到刘斌说要我离开妈妈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些人的目的不单纯,但是亲耳从费东口中听到关于妈妈的事,我心里还是紧张不已,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
费东看了眼坐在一边一脸事不关己的穆凡,探过身子压低了嗓子,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道:“根据我们的了解,那个方芷琪很可能生过一个孩子。”
怎么回事?
费东此话一出口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关于我的事了,与此同时一个一直被我刻意遗忘的人忽然钻了出来。
秦峰!
那个第一个对我说出妈妈曾有过一个孩子的人,难道他并不是唯一知道我存在的人?
费东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阴阴地笑道:“没想到吧?你一直那么在意的女人其实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完美,她是只邪恶的毒蝎,根本不值得你如此保护。
“你……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费东冷冷地道:“这你不用管,总之你只要明白我的话是千真万确的就够了。”
“也许……也许芷琪只是怕我多心,我想如果真有这事她以后也一定会告我的。”
我明白费东对我透露这个信息的目的是为了动摇我对妈妈的信任,尽力做出最正常的反应。
费东对我的反应并未起疑,只是皱了皱眉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是个痴情种子,那么我就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现在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真不知道费东还会再说出什么让我心惊肉跳的话来。
“如果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没有方芝琪这个人,你会怎么想?”
“你说什么?”
我再也无法假装平静了,几乎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费东抬眼看着我冷冷地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方芷琪的一切身份都是假的,所以我才说这个女人对你隐瞒了太多的东西。”
我呆呆地盯着费东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虽然此前我心中早已清楚妈妈身上有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但是费东的话对我的震撼却还是太大了些,毕竟我活了整整20年今天居然有人告诉我我妈的身份全是假的,连名字都不是真的,这让我怎么接受的了?
费东站起身来把我按回到沙发上道:“现在有兴趣听听我们的条件了吗?也许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心里虽然翻起滔天的巨浪面上却未敢表露出来,过了初闻此事的刹那惊愕,我已经迅速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脑子也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
我在心中暗自分析着,虽说妈妈的身份有假这事听着确实使我震惊,但是如果仔细去想,妈妈本来一直就在躲避着什么人,那就没有理由使用真实身份的,所以带着我隐姓埋名这也并非奇事。
反倒是之前费东说的什么带我来看这出戏只是个巧合,还说什么刘斌对他今天做的事并不知情此时我却再也无法相信了。
暂且不论刚才那场变态大戏对我的冲击远比之前的暴力手段要大的多,单从刘斌找我谈话开始再到现在费东再次提出条件来看,这一系列看似巧合的事件背后其实却暗藏着对一个人从身体到精神的彻底摧残,我想任何人在经过这一连串的刺激之后应该都已屈服在这些人的淫威之下了。
而随着接触的增多我却已经渐渐开始看
清了费东的性格,他这个人做事够狠必要的时候也懂得隐忍,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他只是一个善于执行命令的人,像之前他说的关于什么规则的话我就几乎可以肯定应该是出自刘斌之口的,这么看来今天针对我的这一系列的手段就更加不可能是这个粗人想得出来的,只可能出自刘斌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