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妓躺在程宗扬身下,被他干得痛叫连声。怒胀的阳具毫不怜悯地在美妓处女嫩穴中进出,每次拔出,都带出一串鲜红的血迹。
“卓婊子!想不到吧!我当时救你一命,你却反过来咬我,结果这会儿乖乖张开腿,让我给你的处女开苞。”
卓云君颤声叫道:“是我错了……求你轻一点……好痛……”
报复的感觉真的很爽!程宗扬意气风发地叫道:“贱奴!向我道歉!”
“啊!”
卓云君痛叫一声,忍不住哭出声来,“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呜呜…
…”
“傻瓜!”
程宗扬道:“你干下那样的坏事,应该求主子责罚!”
卓云君美目含泪,痛叫出声:“当日奴婢对主子恩将仇报……啊……请主子责罚……”
程宗扬抓住她双乳,一边用力戳弄她的蜜穴,一边叫道:“所以呢,我这会儿很爽,你这会儿很痛--这就对了!”
程宗扬不经意的一句却让卓云君浑身一震,她眼中透出异样神情,说不出是后悔还是羞痛。
“哎,怎么了?”
程宗扬停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不会真的很痛吧?”
卓云君嘴角牵动,露出一丝苍白笑容。”奴婢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
说着她一手分开秘处,“请用力……”
接下来,熟艳的美妓不再抗拒阳具的进入,她一边敞露秘处,让他肆意肏弄;一边顺从地向他道歉,温顺得让自己都觉得诧异。
阳具停在穴口,美妓柔声道:“请用力……”
程宗扬用力贯入。”叽咛“一声,肉棒捅进蜜穴深处,蜜腔内柔腻的嫩肉痛楚地收紧,一股鲜血从穴中溢出,将美妓娇美的艳穴染得殷红。
龟头重重撞上花心,卓云君白美雪臀被干得抬起。她颦紧眉头,忍住下体痛楚,吃力地说道:“请原谅……”
竹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程宗扬每一次抽送,身下的美妓都敞开元红流溢的下体,迎合他的进出,一边婉转道歉。那种柔顺屈辱的样子,让程宗扬欲火愈发高涨。
程宗扬一手按住卓云君的小腹,一手揉捏着她一只雪乳。卓云君玉体横陈,如雪的肌肤上散发出浓浓的脂粉香气,媚艳动人。那支阳具在蜜穴中不停进出,用力硏磨着穴内的腻肉。火热的肉棒被肉穴紧箍着,随着她双乳的颤动,腻穴渐渐渗出蜜汁,变得湿滑柔润。
不知干了多久,程宗扬手一紧,抓住美妓的乳房道:“卓美人儿,主子要射了!”
卓云君长发散乱,那具白生生的肉体痛得遍体冷汗,她挺起蜜穴,忍痛咬住唇瓣,望着程宗扬,直到他把久蓄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自己体内。
程宗扬笑道:“卓美人人美穴也美,这十五个铜铢很值啊。”
说着他身体往后一退,阳具带着鲜艳的落红,从蜜穴中滑出。
卓云君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柔声道:“主子嫖得满意吗?”
第二章 因果
看起来孤高冷傲的卓云君竟然说出这种妓女的言词,程宗扬不由一怔,旋即笑道:“卓大美人儿好乖,主子很满意。”
卓云君咬了咬唇:“多谢主子给奴婢开苞。”
程宗扬心里倒有些嘀咕,他摸了摸卓云君的额头。”你不会被干傻了吧?”
卓云君唇角抽动片刻,“奴婢想明白了,这都是奴婢应得的报应。”
“报应?”
程宗扬道:“你们道家怎么讲起佛门的话来?”
卓云君低声道,“太上有言: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
卓云君念诵的是道家《太上感应篇》的首句,她垂下眼睛。”我对你恩将仇报,落到这番田地不过是咎由自取。心起于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今日失身于你,冥冥中报应不爽。如果当初我一剑杀死你,说不定此时已经落到蔺贼手中,求死不能。”
程宗扬有些明白过来。”所以你就认命了?”
“命数如此,”
卓云君静静说道:“一百银铢的欠债,我少不得要一一偿还给你。”
宗教果然是鸦片,幸好他不信。不过既然她都想明白,他还客气什么?
程宗扬放开按在卓云君小腹上的手掌,说道:“那好,卓美人儿,笑一个给主子看看!风骚一点哦。”
卓云君咬了咬唇,然后柔媚地一笑,接着露出痛意。那只手掌离开,她才知道这个年轻人怕自己剧痛昏厥,一直给自己镇痛。她忍痛露出一个柔媚而艳丽的笑容,一边像个听话的娼妓一样分开双腿,露出自己
被蹂躏过的美穴。
美妓圆润隆起的玉户绽开一道缝隙,里面红腻的蜜肉丹红淋漓,软腻的穴口圆圆张开,一股浊白的浓精混着处子鲜血缓缓淌落出来。
如果是一个二八少女倒也罢了,可卓云君已经是个成熟妇人,这时才被人开苞,那种熟艳而娇羞的风情分外动人。
程宗扬一边把玩她的肉体,一边纳闷地问道:“既然你还是处女,为什么当初要告诉小紫你失过身呢?”
卓云君脸色微微一变。
程宗扬低下头看着她的神情,“喂,你都被我干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会是这个年纪还是童女,觉得不好意思吧?”
卓云君低下头,目光不停闪烁。
程宗扬咳了一声:“我听说你有一位师兄?”
良久,卓云君轻启朱唇:“其实……是我一位师叔。”
程宗扬怔了一下,笑道:“不伦恋啊?你们太乙真宗可真够……”
“不。不是的。”
卓云君道:“他虽然是我师叔,年纪只比我大了两岁,自小一起练剑。十六岁那年,我和他在龙池后山私下约定终身……”
卓云君眼神黯淡,“当天他就奉命离山,去对付一个人。”
程宗扬笑道:“这也太不巧了。”
“那次我们去了六位同门,”
卓云君语调凄楚地说道:“但岳鹏举岂是好对付的……”
又是他!这家伙在六朝是不是横着走的,见人就踩?以前自己觉得他死得可惜,现在看他仇家这么多,死一次感觉都嫌少。
程宗扬道:“他被岳帅杀了?”
“那时候岳鹏举还是个刚出江湖的年轻人,我太乙真宗原本无意与他结怨,可三言两语便动起手来,结果去的六人一死五伤。”
良久,卓云君道:“死的就是小师叔。我太乙真宗因此与姓岳的结怨,直到王师兄担任掌教,仍与他不相往来。”
卓云君咬住唇,几乎将红唇咬出血来。半晌才一字字说道:“直到前些日子,我才知道,杀他的不是岳鹏举……”
程宗扬心头微惊,只听卓云君恨声道:“而是我一位师兄。”
程宗扬脑中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