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元。”
那男子道:“星月湖大营一团一营少尉排长。”程宗扬暗暗称奇。这个俞子元看起来身手不凡,竟然只是个小排长。他微笑道:“俞少尉你好。”
俞子元没有放下手臂,而是认眞说道:“多谢公子。”
“我有什么可谢的?”
俞子元眼中忽然涌出一丝泪光,胸ロ起伏几下才道:“谢中校是我们一营的营长。”“谢艺?”
“谢中校在戦场上救过我两次命。中校死的时候,我们兄弟却没有一个在他身边。”
俞子元压抑着感情,低声道:“公子千里迢迢背回营长的骨骸,是我们一营所有兄弟的恩人。”
想起谢艺,程宗扬心里有些不好过。”谢兄也救过我的命,路上帮了我很多。”
俞子元收起泪光:“卢中校命令我们兄弟护送程公子和两位小姐回晴州,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船上还有你们的人吗?”
俞子元毫不隐瞒地道:“我们排还有一一十多名兄弟,在船上的有十四个。
这趟生意做完,我也要到江州去。”
程宗扬笑道:“到时候说不定我们又同路了。”
“公子也去江州?”
程宗扬叹ロ气:“小狐狸要打仗,我怎么能不去呢?俞兄,这船上有多少客人?”
俞子元道:“船上一共载了四百多名客人。有几个到扬州采购鞭炮的,大部分都是去晴州。”
听到鞭炮,程宗扬心里一动,“杨州有烟花没有?”
“烟花要数晴州出的最好,毎年十月,晴州几大商会在江上放五色烟炮,烟火满江,堪称盛事。”
五色烟炮听起来和自己知道的烟花差不多。到了隋州,买几枝和小紫一起到江边放着玩,让她开心开心,总比烧人家房子好吧!
程宗扬笑道''1“多谢俞兄。雪隼佣兵团的人住在哪儿?”
“在后舱。一个十几人的大间,还有一个小房间是月姑娘住的。我陪公子一起过去吧。”
“俞兄不用客气。我去看看几个朋友。”
俞子元遅疑一下:“刚才那位捕头下船离开,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程宗扬打个哈哈,“她是六扇门的人,可能有差事要办吧。”
俞子元释然道:“如此最好,岳帅当年与六扇门是对头。有她同行只怕对紫姑娘不利。”
姓岳的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怎么遍地都是仇家?
俞子元道:“整个顶层都不再安排客人,公子与紫姑娘尽管安心居住。我在甲板一层,公子有事只须吩咐一声。”
俞子元离开后,程宗扬没有立即去找雪隼佣兵团的人。等俞子元走远,他伸个懒腰,然后眞气透入窍阴穴,在魂影上狠狠干了一记。
隔壁相连的小门响了两下。接着一个女子推开门,弯腰深深鞠了个躬,“老爷!”
程宗扬一把拽住这个已经离船的女捕头,把她推到舱壁上,让她背对自己趴好,然后拉起她的捕快服,把裤子往下一扒,接着挺起阳具对着她白生生的屁股干进去。
阳具挤进蜜穴,传来柔M而紧密的触感。泉玉姬的斗笠掉在一旁,露出发髻后一枝白玉扁弃。女捕快翘起屁股喘息道:“古玛朴思迷达!谢谢老爷!哦泥…
…老爷干得好深……”
与六扇门的捕头一同到隋州,路上太过招摇,不好隐匿行迹。因此程宗扬要泉玉姬以捕快身分下船离开,做出
远行样子,再悄悄登船。泉玉姬交出魂丹成为无法背叛的奴隶,顺从得像自己的影子。对这个新罗贱人,自己没有丝毫好感,拿来泄欲倒是个不错的玩具。
对这贱人自己连前戏都不用做,只要在魂影上撩拨几下,插进去就是湿淋淋的。新罗贱人不愧是黑魔海精心培养的女奴,配合度极高,每次都让自己尽兴而终。有了卓云君的教训,程宗扬收起以往那点怜香惜玉,对这贱人毫不客气;一边干着她的蜜穴,ー边道:“湿成这样,眞够骚的!”
女捕快道:“奴婢一想起老爷,下面就禁不住湿了。”
黑魔海的妖术果然高明,窍阴穴中的魂影与这贱人魂魄相繋,随便lfJ几下就感同身受。程宗扬不禁想到,如果自己能把黑魔海女人的魂丹都搞到手…
…”泉贱人,”
程宗扬道:“黑魔海的女人是不是都有魂丹?”
“魂丹要教主亲授,”
泉玉姬喘息道:“只有教中的御姬奴才有。”
“御姬奴有多少?”
“御姬奴大都是教主亲自挑选,身分隐密,奴婢不知道其它人的身分。”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眞没用!”
“米呀哈蜜达!”
泉玉姬被他干着叫道:“对不起!”
“过来!”
程宗扬抱起泉玉姬的腰肢,把她推到窗ロ。泉玉姬受惊般浑身一紧,接着臀后阳具狠狠干进阴道,将她小穴塞得满满的。
舱房在楼船最高层,窗外是浩浩云水,本来不必担心被人看到,但这时船只还没有离岸,一眼望去便看到码头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只要有人抬头就能发现伏在窗ロ的女人。
“扶好窗户,腰弯下去,把衣服解开!”
“凑啊哟……”
泉玉姬声音发颤地解闺上衣,把捕快服脱到腰间。她击杀自己同僚时,眉头都不动一下,就像机器人一样冷酷无情;这时在窗前宽衣解带,手指却禁不住微微战栗,白皙皮肤透出一抹艳色。
程宗扬一把扯下泉玉姬的面纱;女捕快惊叫一声。
“你戴着面纱,谁都能认出你,还不如摘了!”
程宗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