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他要做什么?”
朱观道:“单骑破阵。”
武英环顾左右,“此处众将云集,他也敢来?李禹亨!”
身后一名将领挽起雕弓,策马上前。他一手连珠箭精妙至极,用尾指和无名指夹住箭羽,然后翻指上弦,六箭首尾相连,宛如一条长线朝来骑射去。,侯玄赞了声:“好箭法!”
他在坐骑上仰身避开箭矢,接着抬手一捞,拽住最后一枝箭的尾羽,屈指弹出。
李禹亨握弓的手掌一震,接着他慢慢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胸口一截短短的尾羽。
侯玄朝手上吹了口气,悠然道:“要杀人,一枝箭就够了。”
朱观叹了一声。”武将军,请诸将散开吧。这厮的玄武槊酷烈至极,只有靠坚阵才能挡住。”
武英摘下宣花斧:“不可堕了士气!”
武英身为客卿,处处都比旁人多想一步。他用的宣花斧是宋军制式武器,柄长一丈,斧轮长二尺,专门用来破敌摧阵,但比起侯玄的丈八大槊还是短了许多。
侯玄越逼越近,转眼闯入最前方的一营宋军之中。营指挥使刚拔刀呼战就被槊锋穿透胸膛。侯玄黑色的长槊墨浪般翻滚着,顷刻间连杀七人,在阵中淌出一条血路。
果然是猛将,较之王珪也不遑多让。武英凝神戒备,接着策骑向前,与侯玄错马而过。忽然一股巨力涌来,腰侧仿佛被人重重踹了一脚;武英脱鞍跌出,腰侧已经被槊锋刺透。
武英捣住腰间的伤口,盯着那匹铁黑色的战马在人群中左冲右突。
这时诸将齐聚,还没有来得及返还。随着侯玄虎入羊群般一扑,都虞侯李简、訾赞,罾帛挥使罾帛、陈泰、沈合……纷纷跌下马来,连朱观身边两名亲兵也被刺死。朱观长叹一声,拨马便走。
当日星月湖大营还在宋军序列的时候,朱观是个低阶武官,与孟非卿和侯玄相熟已久。
八骏之中,天驷侯玄的勇武之名还在铁骊孟非卿之上,实在是因为需要孟非卿出手的时候太少。他现在既然也来了,朱观对这一战的结果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朱观唤来自己的第二军,下令向东南退却。这时第七军的都指挥使赵津已经移兵过来,看到宋军一片混乱不由得大惊,立即率军投入战斗。他的第七军是全骑兵,没有步卒辅助,根本无阵可结。但当他移师过来,正撞见一匹铁黑色的战马从重围中杀出。
侯玄一看到他穿着都指挥使的衣甲,立即挺槊将他刺落马下,接着也不看他的生死便绝尘而去。
武英重伤难起,喘着气道:“那煞星呢?”
通判耿传道:“向北去了,多半是去寻王珪王都指挥使。”
武英呼了口气。”侯玄虽勇,未必能胜得过王珪。我军损失如何?”
“李简、訾賨两位都虞侯战死,五位营指挥使四人战死,一人重伤。”
武英沉默片刻。”侮不听朱将军之言。如今诸将皆死,君可随朱将军一并回师。”
耿传怫然道:“安出此言?武将军尽管休息,这里有耿某在!”
说着耿传拔出武英的佩剑,挺身道:“诸军听令!步卒全部占据高处,让开道路,命第七军骑兵上前。传令召集第三军所有都头、第七军五位营指挥使。胜负在此一举,诸君努力!”
星月湖军士没想到会在一支指挥官几乎全灭的宋军面前碰上硬骨头。侯玄一番袭杀,只挑将领出手,武英的第三军中军职最高的只剩下都头,赵津的第七军也只剩下营指挥使。
眼看宋军将要崩溃却逐步稳住了,竟然是一名文官仗剑在前,指挥步骑与星月湖的精锐展开对攻。
程宗扬被送到后方疗伤解毒,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刚掀起营帐,他就看到月霜。
月霜外伤并不重,只是中了她老爹留的毒,一时无法起身。
程宗扬一见到月霜,满肚子的怒气就发作。
“好个月丫头,每次打仗都要我来救!从大草原到瓠山,到三川口,再到好水川……我救过你多少次了?你的武功那么差,少出一次头会死吗?次次都让我给你擦屁股!是不是有瘾啊!”
同样是中毒,月霜的状况比他差了很多,至少没有力气骂回来。她的脸色苍白,咬着牙微微发抖,半晌才勉强道:“你这个畜牲!”
“喂,大家好歹也同床共枕过,你骂我畜牲,那你算什么?兽交啊!好吧好吧,我是强奸过你一次,但你也强奸过我,对不对?你若觉得吃亏,再强奸我一次好了。”
月霜脸色时红时白,拼命拿起手边的真武剑,朝程宗扬刺去。
她动作极慢,几次程宗扬都以为她会拿不稳,把剑掉在地上。但她手颤得像抽风一样,居然还把剑递到自己的铺上。那丫头的力气连被搏都刺不透,贴着被子下面的缝隙,一点一点伸进来。
程宗扬寒毛直竖。自己的伤都在背后,这会儿是趴着,月霜那死丫头剑尖正对着自己腹下,就算她没有力气去割,随便一搅,自己的命根子就算毁在她手里了。
“月丫头,别乱来。”
程宗扬柔声道:“那可是你的解药啊……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还有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在你一念之间……大家这么熟了,理性一点,你说好不好?”
月霜咬牙道:“不好!”
“呃……呃……哦!”
程宗扬翻着白眼,身体抽动着,发出低哑的惨叫,然后一头栽倒。
月霜浑身的力气仿佛消失了,她挽着真武剑,脑中一片空白,突然间眼眶一红,泪水涌出来,发出低微的泣声。
忽然间程宗扬爬起来,拉开被子,看着身下被刺穿的褥子叫道:“月
丫头,你玩真的啊!刺这么深!”
月霜哭声一滞,抬起眼睛。程宗扬把真武剑踢到一边,然后掀开她的被子朝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把。”月丫头,太过分了吧?”
月霜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带着晶莹的泪珠,愕然道:“你不是中毒了吗?”
“你爹那个鸟人都死了这么多年,用的毒早过期了,倒是卢五哥的解毒药太霸道才让人动弹不得。他们怕你中毒,多上几份,要不然你这点伤还会爬不起来?”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打她的屁股。忽然停下手琢磨一下,然后在她耳边吹着气小声道:“月丫头,刚才说给你擦屁股,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你猜是什么……”
“住……住手……”
“就是给你擦屁股啊!”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用力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来人……”
“所有人都去截击宋军,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哇,月丫头,你的屁股越来越白嫩了。”
军服的长裤下露出一张白玉般的雪臀。几天不见,月霜的臀部似乎丰腴了些,曲线显得更加圆润而饱满,白腻的肌肤又细又嫩,臀沟微微张开。因为她一直在骑马作战,雪滑的臀肉被马鞍磨得有些发红。
“滚开……”
月霜的胴体忽然一颤,感到一个火热的物体伸到自己的臀间,在光润的臀沟上下滑动。
程宗扬吸收满川死气,阳精正亢奋至极。他挺着阳具,用龟头在月霜滑嫩的臀肉内挑弄着,还故意顶了顶她柔嫩小巧的菊孔。月霜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屏住了。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把龟头顶到她娇腻的穴口。他没有挺身而入,而是松开支撑的手臂,利用身体的重量挺着阳具,把硬邦邦的肉棒挤到她的蜜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