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饱尝了樱唇,又用坏坏的舌头撬开檀口,长驱直入搜捕女孩的小香舌。
夭夭给逗弄得微微娇喘,香舌任之一阵挑舔吸吮,也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就麻软了起来,迷惘慌乱下,忽然推开男儿。
「怎么了?」小玄一阵心虚,还以为小桃精识破了他的奸计。
「好……好奇怪的游戏……我……我……对了,你怎么不脱衣服呀?」夭夭想起了小玄先前的话。
「哦,差点忘了,这就脱!」小色魔正求之不得,涎着脸在被窝里爬起,飞快地脱掉衣裤,继又抱住女孩,将之压倒下去。
肌肤厮磨,两边皆自神魂颠倒,小玄手脚渐渐放肆起来,四下摸揉寻索。
「这就是做游戏吗?」夭夭娇喘着问,胸前的雪肤浮起了一片可爱的细细疙瘩。
「嗯,好不好玩?」小玄贼忒忒盯着她问,一只魔掌悄悄袭上了女孩软绵如酥的粉乳。
「不知道……好奇怪……原来这就是做……做游戏……」小桃精迷迷糊糊地回答,只觉心跳越来越快,身上也越来越热。
「这只是开头,后边的还更好玩呢。」小玄柔声哄着,被窝内的手越来越坏,忽一下溜入女孩的腿心里,揉入了藏匿在玉阜底下的桃花溪……
夭夭顿时失声娇呀,高高地仰起了白腻如雪的美颈,其时屋中烛火微漾,映耀得她双颊霞蒸桃染一般。
小玄的一根手指在娇嫩如腐的玉蛤里轻轻揉探,过没片刻,指头就湿润了起来,心荡道:「跟水若一样哦……女孩子的这个地方……怎么碰一碰就会这样?」
夭夭慌慌地呻吟着,身子乍绷乍软,忽似难耐地拱起了点缀着两颗小樱桃的粉胸,几乎贴到了男儿的脸上。
小玄就势前凑,张口罩住一颗红嫩嫩的樱桃儿,舌头亦跟着掩上。
夭夭的胸部只是微微浮起,就大小而言,与飞萝差得老远,甚至跟水若比较也有一段不小差距,但她肌肤奇美,不单奇白异嫩,且薄得透明一般,那肤下的细微血管竟隐约可见,酥脯浮处,正有数脉蜿蜒而行,与环着粉藕色乳晕的红嫩樱桃交相映衬,诱人万分。
小玄喘如风箱,舌头时扫时舐,时砸时吮,把小桃精的娇嫩乳蒂逗弄得勃立起来,周围的嫩晕也从浅藕色变成了嫣红。
夭夭晕乎乎飘荡荡的,柔荑在被窝里一阵乱摸,忽然捉住了怒勃如杵的肉棒……
异样的触感令得小玄通体一震,讶然瞧着身底的女孩儿。
夭夭握着指环不拢的大肉棒,竟开始轻轻捋套起来,动作又柔又软,指掌滑嫩如酥。
小玄瞪大了眼睛,只美得筋麻骨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却会这么来,天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女孩眯着桃花眼儿,动作细腻且恣意,看起来就像是在玩玩具,而且越玩越起劲。
小玄百脉贲张,终忍不住问:「夭夭,你……你怎么会这样?」
夭夭迷迷糊糊地反问:「会什么?」
「会……会这样……摸我。」小玄喘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我看过的呀,上次那个姐姐这样摸你,你好像……好像喜欢。」夭夭现学现卖,居然用上了「喜欢」这个词。
「哪个姐姐?什么时候?」小玄半点摸不着头。
「那个很……很漂亮的姐姐啊,也是个晚上,嗯……在一个高高的地方……」
小玄忽然领悟过来,大讶道:「你……你说的是……我飞萝师叔么……那晚你不是在瓶子里边?」
「不用出来,我也能瞧见周围的。」夭夭答。
小玄呆了一呆,忽记起欺负水若那夜,也恰巧把青瓷瓶在桌子上,结舌道:「那……那在逍遥峰上,还有一次……你也瞧见了?」
「还有一次?」
「那次我……我也脱衣服了的……」小玄满头大汗。
「哦,记起来了,那次也是在玩游戏吧?你跟另外一个姐姐,也长得很好看……不过那次小玄好凶哟,我还以为……以为……」夭夭不知想说什么,却因不会词儿,一时说下去。
「这个……这些游戏,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啊!」小玄急忙道。
「为什么?我没……没有人告
诉的呀。」夭夭半通不通道。
小玄一想,这倒没错,心里立时镇定了许多,便又继续贪恋起小桃精的美妙胴体来,嘴巴噙着她的小樱桃儿,含糊不清道:「不为什么,这种游戏,就是不可告人的。」
夭夭「哦」了一声,便不再问,仍用柔荑捋套着男儿,不知是不给是撩逗得难以忍耐,动作越来越快,指掌也不知不觉用力起来。
肉棒胀得似要裂肤而爆,小玄销魂之极,动情哼道:「夭夭,你真好!」
夭夭笑靥如花,想了想亦道:「小玄真好。」
小玄又道:「那你以后……以后也这样……这样陪我玩游戏好不好?」
「好啊,夭夭喜欢。」小桃精脱口道。
小玄一听,周身欲焰骤如浇了油般,猛地长身而起,盯着女孩的眼睛道:「夭夭,我……我要了你好不好?」
夭夭道:「好啊,你要我,才带我出来的呀。」
「不是说这个……那时我可没这样想……」小玄烧着脸粗喘,双手在被窝里勾起女孩的两条粉腿,将怒勃的肉棒抵住她的小桃溪,继道:「但是,现在我想彻彻底底的要你!」
夭夭给他顶得一阵酸软,迷糊道:「好啊……彻彻底底是什么?」
「我……我要进去,我要进入你的身体里边去!你愿不愿意?」小玄盯着她,眼中是满是炽烫的渴盼。
「进到我身体里边?你……你比我还高大,怎么能……能……」夭夭睁大了眼睛,完全不懂。
小玄头大如斗,真想不由分说就上了这小桃精,但又怕将来她懂事之后会恼恨自己,呻吟道:「夭夭,你心里边……喜不喜欢我?」
「喜欢呀,很喜欢……原来喜欢可以这样用的……夭夭喜欢小玄……」夭夭笑得甜美之极,花底忽给顶得重了,禁不住失声娇哼,一缕蜜汁倏地掉出,打湿了紧抵在桃溪缝里的火烫棒头。
「那我就来了?」小玄魂销体融,收腹提股蓄势待发。
「嗯,你要怎样就怎样,娘娘说,什么都听你的。」夭夭颤声道,底下觉得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