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朝前急冲,但很快就在肥美花房的重重箍束中慢了下来,由刺变推,再从推变成塞。
飞萝捉紧窗沿,只觉花房给急速扩张,娇嫩花壁的每分每寸都在拉伸拉薄,紧紧地勒在壮硕的肉棒之上,美得心都酥了。
小玄骤觉前端奇滑异软,棒头登时一木,原来已玉茎已至池底,抵着了娇嫩无比的花心。
「唔……」飞萝娇哼,又道:「别在这……」
小玄深深地抵触了几下,直把美人惹得凝腰收股,心中欲火千丈,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会……会给别人瞧去的!」飞萝急急低叫。
小玄瞧瞧窗外,道:「外边没人。」仍继极力耸刺,不过十余下,便见一缕腻汁从蛤口缝里跑了出来,淋得茎身油光发亮。
「坏蛋!」飞萝颤声嘤咛,额俯窗台,几乎站立不住。
虽是雨天,但窗前的光线很好,飞萝的美臀珠圆玉润如酥若粉,每插一下,股上的嫩肉便凉粉似的簌簌甩颤,荡出波波迷人白浪。
更妙的是,这姿势令她花底纤毫毕现,一抽一耸间,那蛤中的块块红脂妖娆腾舞,无歇无止地粘缠着来回冲刺的肉棒,叫人入目魂销魄融。
小玄垂首瞧着,越发勇狠恣肆,忽还探手到前,捉扣住一只酥乳重重揉握,捏拿出千百种撩人形状,捏拿得满掌生麻。
飞萝双乳极是敏感,给他一轮纵情戏耍,不禁娇声连出,花房内里也更爽利,肥美的嫩壁开始一下下收缩箍束,把男儿的肉棒吸咬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师叔真是好软好大,怎么弄都没办法一手握住哩……」小玄心中销魂,突地变本加厉,扣握硕乳的手摸上乳峰,捏住已是肿胀了近倍的奶头,然后揉、拧、挤、搓花样百出地戏耍起来。
飞萝通体生麻,忽见一只乌蓬船从桥下钻出,船尾立着个撑船的梢公,慌得低呼:「有人来了!」
小玄也已望见,却笑道:「怕什么,他又没朝这上边瞧。」依旧抽送如虹,整根肉棒已是水光闪闪。
「坏蛋!」飞萝面红耳赤地娇嗔,反手就要来推人。
小玄见了她那情急的娇态,不觉欲焰愈炽,忽尔顽心大起,竟一把捉住两条玉臂,反剪按在她的股上,怒杵耸刺得愈狠愈急,记记深贯软底,杵杵重椿嫩心。
飞萝动弹不得,只好急急呼停:「快……快……」
谁知那「停」字未出,小玄却已倾身过来,把唇贴在她耳心低笑:「快什么?要我再快一些是么?」
这声音低回如磁,似蕴着某种勾魂夺魄的至绝邪魅。
飞萝呆了一呆,仿佛曾在许久前听过,蓦地魂魄皆融,丢意骤至,慌乱中急忙提运真气,想要使出秘技禁锁,岂知花心倏绽,已把一小股浓稠稠的浆儿甩吐了出来。
小玄给她阴精一麻,泡浸花蜜已久的巨杵猛地狰狞毕露,终于现出玄阳盘龙杵的本相来,刹那筋若盘龙,炙如艳阳。
飞萝登时失声而啼,只觉花壁给刮烫得麻痒入骨,还想再忍,却又尿似地掉出一股精浆来,正浇棒头之上。
小玄接连给麻,蓦觉精意翻腾,差点也射出精来,美极间万般不舍,突然记起了绮姬传授的九鼎还丹诀,当即急提真气,悄悄使出,顿感精关重固,射意虽急,却没丝毫走漏,一时得意忘形,把茎深深刺住,真气吞吐,不觉使出了个「汲」字诀来。
「你……你……」飞萝目瞪口呆,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颤啼声中,尽任自己纵情丢泄。
「五姐姐教的秘术果然奇妙,一使出来,立时就把师叔变成这样了!」小玄心中自豪,见美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不但手捉不住窗台,腿也站立不住,整个人软软瘫在自己怀中,心中好不怜惜,虽然不舍,但还是撤去功夫拔杵退兵,将之抱起,回到床上。
飞萝散架般瘫在被里,香汗淋漓娇喘不住,平滑细腻的雪腹兀自微微抽搐。
「师叔……」小玄为她拨好散乱的发丝,在她肩窝里轻轻亲吻。
「小坏蛋。」飞萝有气无力地哼。
小玄笑嘻嘻地瞧她,心中越发得意。
「要你帮我疗伤,你却偷偷来……来吸人家!」飞萝迷离着美目低嗔。
「疗伤?」小玄一愣:「适才是在疗伤?」
「我问你,这功法是谁教你的?」飞萝问。
「什么功法?」小玄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适才……适才偷偷吸我的那个功法!」飞萝晕着脸道。
「不好,给她发觉了!」小玄心中一阵紧张,道:「没……没有啊。」
「还想说谎?小坏蛋你休在我跟前耍花招!」飞萝瞪着他。
小玄心知抵赖不过,吞吞吐吐道:「没有啦,那法子是一个……一个朋友教我的。」
「什么朋友?」
「一个千翠山上的朋友……」
「千翠山上的朋友?」飞萝盯着他:「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山里的什么精怪?」
「是。」小玄声若蚊呐地应。
「好啊!你居然偷偷跑去跟妖精厮混!」飞萝叫道。
「不敢啦,我以后再不去找她了。」小玄忙道,心想自己从来就没去找过绮姬,那可是她上门来找自己的。
「哼,才懒得管你,我是怕你吃亏!」飞萝苦口婆心道:「晓得吗?精怪最喜欢我们修行之人的真元,很多都善采补之术,你小心给人哄去,白白亏了道行。」
「不会吧,她是我的结拜姐姐,怎么会……」小玄住口,突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
「什么!你还跑去跟妖精结拜成姐弟?我瞧你师父赶你出门墙真是赶对了!」飞萝气结。
「是……是他们非要跟我结拜的啊。」小玄汗如雨下。
「他们?」飞萝吃惊道:「还不只一个?」
小玄张口结舌。
飞萝盯着他,忽似想到了什么,神色渐渐缓和下来,叹了口气道:「算了,这也怪不得你,以后莫去惹那些精怪就是。」
小玄瞧见她的神情,猛然想自己便是玄狐之后,恐怕自己就是妖怪,蓦地面如死灰。
飞萝见他面色难看,立时猜着了几分,赶忙反来安慰,「精怪也不见得就是恶类,你只小心莫给用心险恶之徒哄去就好。」
小玄嗯嗯应着,思着念着,无以自拔。
飞萝怕他越想越多,柔声道:「好啦,其实这也没啥,连我自个都交结过精怪呢。」
「你也交结过精怪?」小玄顿时好奇起来。
飞萝面上忽有些不自然起来,道:「不说这个啦,你……你还帮不帮我疗伤了?」
「帮啊,这个才是至关紧要的。」小玄忙应。
「你还……」飞萝的声音忽然低腻起来,一只手朝下探去,轻轻握住了他那依旧挺拔的肉棒,只略揉捏,立又勃翘如怒硬似铁铸。
「师叔……」小玄眯眼,舒服得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