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在他胸前的手臂忽然松开,然后一只纤巧柔腻的手掌插入了衣襟之中,毫无阻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小玄只觉过处皆麻,舒美得几要闭上眼睛。
「小玄……」武翩跹低唤。
「师父……」小玄轻声应,心中既慌又美,只盼就这样子长久莫逝。
「抱我,好难受……」武翩跹声音里带着丝哭腔。
小玄心头骤紧,毅然转身,鼓足勇气抱住了她。
「我身上好热……」武翩跹闭着眼喘息,柔荑仍在男儿的衣服里盲目地摩挲。
小玄忙用手帮她在颈侧扇风。
「热……好热好热……」武翩跹依然烦躁地唤,平时的雍容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痴痴迷迷的妖娆娇态,状若醉酒。
她原就丽色无俦,此时星眸迷媚双颊霞蒸,越发美得令人窒息。
「摸摸我……」武翩跹娇喘细细地唤。
「师父……」小玄也喘了起来,听她声娇语涩,不禁怦然心动,颤着手伸向她耸翘的玉峰。
武翩跹双目湿淋淋地望着他的手,赫自挺起了酥胸,似是渴盼之极。
襟口不知何时已松,闪露出内里一痕杏色抹胸,上绣暗银花枝,束裹极紧,将两堆高高坟起的雪肉勒挤出一道异样撩人的深壑。
小玄瞧在眼里,心底似有火燎,深吸口气,手掌猛地捉扣住了诱人的玉峰,虽尚隔着衣衫,却已指掌俱麻。
武翩跹浑身剧震,娇躯倏地朝前靠,绵软的小腹紧紧地贴住男儿厮磨。
小玄有如得到鼓励,手掌一阵用力揉握,熊熊欲焰烧得某物勃然而起,隔着衣裤抵在玉人的腹底。
武翩跹急喘起来,仿佛挠着了痒处,杀痒似地蹭了几蹭,忽尔香肩一缩,花容悸动,也不知是给碰到了哪里,身子登时酸软了大半。
小玄突俯下身,捞起玉人一条雪腿,手从罗裙下摆探了进去,顺着嫩滑的腿直寻而上。
武翩跹鼻息火烫,双臂环上了男儿的脖子,死死地搂抱住。
小玄的手急速往上,过处无不柔滑如绸缎,令他留恋难舍,然阴阳造化奥妙无穷,尚有更加诱惑之处在前方召唤。
武翩跹蓦地娇啼,两条极其有劲的腿紧紧闭合,夹住了从亵裤裤管钻上来的手。
小玄扪扣住了一团娇嫩,只觉满掌淋漓黏腻,直如尿了一般,掌心只是稍稍用力,便捺开了一道嫩缝,贴触着了内里水滑如脂的妙物。
武翩跹的脸正窝在他肩际,嘴儿一张,狠狠地咬住了男儿的肩膀。
小玄痛得咧嘴欲呼,不用去瞧,便已知肩膀也流血了,此时他唇上犹痛,心悸道:「师父怎地这般爱咬人!」
武翩跹浑身娇颤,神魂尽给腿心里的那只手夺去,一擦便是一抖,一揉就是一软,再一搓赫险些溺将出来,朱唇贴凑到男儿脸畔,又叼住了耳垂,只是这次咬得又轻又软,哆嗦道:「要我……只有今晚!」
小玄心尖一颤,倏将师父整个人抱起,猛地一个转身,把她顶靠药橱之上,这一下力道甚重,撞得橱架上的瓶瓶罐罐一阵剧烈摇晃。
武翩跹满面怯色,两手紧紧地捉抱住男儿的双臂。
小玄喘着急扯腰带,陡感头上生痛,却是给一只瓶子砸中了头,瓶子跳起继往下掉,他眼疾手快,顺手接住,刹那愣住。
手里的瓶子堪堪一握,通体如墨。
「不会这么巧吧……」小玄把瓶子握在掌心,半天不敢去瞧瓶上的签条。
武翩跹已鼻息咻咻地纠缠上来,眸中尽是惊心动魄的渴盼。
「小玄,你做什么!」黎姑姑厉喝,飞步掠至。
小玄呐呐无言。
「不要停……」武翩跹颤喘着,小儿女痴缠般捉扯他的衣服。
「少主,此事万万不可!难道你忘了你绝不可以坏了身子的么?」黎姑姑惊惶道。
「不要了,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武翩跹醉酒似地闹,见男儿不动,又伸手来勾他的脖子。
「小玄。」黎姑姑铁青着脸道:「你若坏她身子,便等同坏了大事!」
小玄心中天人交战。
「你想要她清醒后恨你么?」黎姑姑盯着他道。
听到这句,小玄终于缴械,摊开手掌,道:「黎姑姑,你瞧下,这可是我们要找之
物?」
黎姑姑接过一瞧,细看墨瓶上的签条,立时满面惊喜,叫道:「有救了,里边装的就是清风净尘丹!」
小玄面色灰败。
黎姑姑从他臂弯里接过武翩跹,抱在怀中,道:「这里没事了,你快回屋去。」
小玄行尸走肉般往外走。
「小玄。」黎姑姑叫住他,「今晚之事非同小可,一切所见所闻,绝不可泄露只字!」
小玄点头,失魂落魄地推门而出。
路过夜酣香时,帐子里的皇帝犹在独自颠狂,如中梦魇。而红叶立于帐前,没开口,只以双目盯着他,眼神里隐有一种威慑与警告的意味。
一切分外诡异,小玄心中生凛,但此际更困扰他的是满身的火。
欲火。
回到屋中,一眼就看见了趴伏在桌上瞌睡的小桃精。
小玄怔了怔,即知夭夭等自己等得睡着了,心中感动,过去将她轻轻地抱起,朝床榻走去。
夭夭朦朦胧胧地睁丝眼儿,甜甜一笑,俏脸儿贴住男儿胸口,又安心地合上了眼。
小玄走到床前,待要把她放下,谁知女孩却抱紧了他的手臂,似乎舍不得分开,只好跟着窝靠在床边。
他静静地瞧着甜睡的女孩,之前那亲密亲切的感觉又浮心头,忍不住俯下脸去,在她额头亲了几下,见她眼睫又长又翘,挠得心里生痒,又移过去亲了两口。
夭夭似觉非觉,眼睫忽闪了两下,嘴角噙着笑意,猫儿似地往男儿怀里蹭了蹭,眼睛依旧闭着。
此时她身上裹着那条摸得着的彩虹,裸露处有如雪浣霞染,小玄平日便觉迷人,这会瞧在眼里,愈觉诱惑,迟疑了半晌,手指还是悄悄搭上了女孩的削肩,指尖顺着柔美的廓线轻轻描摹。
小桃精缩了下肩,继续酣睡。
「怎会如此嫩滑的……」小玄指尖贪恋着,自肩际溜入肩窝,再从肩窝里滑出,停在了小锁骨上。
他的手指已不敢再往前去,视线却没能管住,顺着锁骨往中间走,滑入了腻白如雪的浅浅谷沟,直至给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