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庆幸,忽见皇后长睫轻颤,眼皮子动了一下,心叫不好,又见皇后似有所感,蹙着眉扭了扭腰……小玄闷哼一声,肉棒怒勃而发,紧紧地抵在皇后臀上。
「咦?」皇后睁开了眼,惺忪间一只手朝后摸去,小玄只觉裆际一紧,肉棒已给一只软嫩的手儿隔裤捏住。
小玄手忙脚乱。
皇后面色一沉,丽目一眯,盯住了他的眼睛。
「小人该死!」小玄慌惊道,就要起身,岂知握住他的那只手儿却发力一捏,拿得他浑身都麻了。
「好肥的胆子!」皇后悄声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玄慌道。
「都这样了,还敢狡辩!」皇后咬唇道,长睫撩出一道火辣辣的媚。
小玄还要解释,却感握住他的那只手儿指掌蠕动,竟然轻轻揉搓起来,身子顿又酥了,讶然望着皇后。
皇后盯着他,嘴角上翘,脸上有了丝笑意。
小玄惊慌稍减,一脸不解之色。
「舒服么?」皇后悄声问,手上用力,竟把男儿的铁棒压按回粉臀之上。
小玄登时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
皇后眼神越来越媚,另一手忽尔去解小玄的腰带,把他裤头扒了下来。
「娘娘。」小玄颤声唤。
「看你适才体贴人,奖励你的。」皇后腻声道,腰胯轻转,背朝着小玄徐徐拉起罗裙,轻轻撩开内里的小衣。
小玄心跳如擂。
随着嫩杏色的软丝寸寸滑开,两瓣又圆又大、滴粉搓酥般的肥臀终于露了出来,一点一点地落入了男儿眼中。
「我的天,这么大!跟她的身子跟她的腰根本对不上号哇……」小玄百脉贲张,虽然早就知晓皇后臀儿肥美,待此际真正瞧见,仍给深深震憾。
皇后捏握着他的肉棒顶在臀侧,牵引着他慢慢动起来。
这下再无阻隔,肌肤厮磨,小玄美得连连吸气,颤声唤:「娘娘……」「别说话。」皇后掠了眼簪儿那边。
小玄赶忙闭嘴,只觉皇后臀肉既软又嫩,真个滑如脂腴似膏,怒勃的铁茎只需稍稍一顶,棒头便能深陷其中,几给裹去大半,出奇爽美。
皇后虎口紧勒在龟颈,捉握着铁茎在臀肉上越撸越急,马眼里已有些许浆汁渗出,打湿了雪臀。
小玄朝下望去,原以为视线会被皇后肩背挡住,然而她那肥臀远异常人,在这角度下竟然能瞧见大半个,真个赛酥胜雪拱翘如峰。
而自己的肉棒在她的掌握中刮擦低刺,将那凝乳般的臀肉牵扯得不住哆嗦娇颤,真个撩人极绝。
皇后翘臀轻摆,挨擦拱蹭间不时转头来瞧他脸上神情,水淋淋的眸子里除了挑逗与妖媚,还有一丝从容不迫的骄傲。
她显然知晓自己最迷人的地方是哪里,知道经得住任何吹毛求疵的挑剔,更知道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与销魂。
小玄呼吸愈来愈重,眼前情形古怪而香艳,虽非真正交合,却是异样之刺激,他不再尽由皇后摆布,腰臀发力一阵戳顶,怒膨的龟头频频陷没在面团似臀肉之中。
皇后玉颊透晕,粉额微汗,葱指玉掌跟着寸寸收紧,死死勒住几要脱缰的野马。
孰料男儿却发了蛮力,勃如铁铸的巨杵越来越危险,竟然接连错开肥美的臀肉,一点点侵向中心的深壑。
「别乱动,我来。」皇后悄声道,眼中有几分警告的意味,手儿捉得更牢更紧。
「娘娘……」小玄含糊闷哼,欲焰炽腾。
「乖乖的,不能真的来。」皇后腻声道,把他的凶器移了出险地。
「给我!」小玄低唤一声,眼中满是渴盼,已是急得不行。
「你又不是皇上。」但皇后却是坚决无比,娇媚道:「你若是皇上,本宫就让你……」她言语的最后,也不知说了个什么字,只有口型,没有声音。
小玄盯着她那妖娆入骨的模样,周身欲焰蓦如油泼,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猛地将她整个人抱起,翻转娇躯夹在怀里,底下一挣一突,铁茎已从皇后的手掌中脱出,不由分说地冲入了深壑之中。
「啊!」皇后惊啼一声,却是后庭险些失守,嫩菊已被重重地挑了一下,幸她反应极快,蛇腰一拧翘臀旁拆,方才将男儿错开身去。
趴在桌子上瞌睡的簪儿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朝这边望过来。
小玄冲势甚急,一棒杵在皇后的臀瓣之上,深深地陷在光泽如绢的雪肉之中,但觉软腻肥滑,翕翕然美不可言,刹那间射意汹涌,竟然就射了一注。
皇后的手儿追了上来,再次捉住了他。
小玄万料不到自个竟然如此不济,欲要退开缓上一缓,怎奈皇后怕他乱来,只是牢牢擒住,把棒头紧紧地压在臀上。
皇后凝着粉臀挨着抵刺,靠在男儿怀里朝簪儿道:「去叫茶来,我口渴。」簪儿俏脸微晕,应了一声,低头快步走出屋去。
小玄不生不死地泄了一注,正死命苦忍,但觉龟头似给一团幼滑极绝的面团密密裹住,滋味奇美,又感皇后的指儿勒的不是地方,不知怎的,射意澎湃而至,终知败势难挽,索性摁紧皇后的腰肢,照着肥臀一通狠戳怒突,玄阳宝精劲射而出。
皇后娇靥酡红,娇躯给撞得此起彼伏,如那怒涛中的小舟颠簸欲覆。
小玄一阵怒喘,摁着皇后喷注许久,绷紧的身子方才渐渐松缓。
「好了?」皇后转过脸来,娇喘吁吁地问。
小玄
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
「坏死啦!」皇后使劲在他臂上掐了一下,只觉臀后满是黏腻温热,正感狼籍,忽地腹下乍暖,臀沟内竟有些麻了,紧接着花底微缩,一阵薄薄春潮便悄悄发了出来,润透腿心,心中大讶,眸底闪过一丝惊喜。
小玄满面愧疚。
皇后旋又噗哧一笑,悄悄道:「银样镴枪头。」小玄面红耳赤,想起适才的不争气,心中着实狼狈,这情形在夭夭身上何尝有过?就是那夜在水月亭与三妃荒唐,也没这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