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雏!你再横啊!再咬我啊!老子不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在小曼身上逞着兽欲的男人在沾污小曼的同时,亦得意的说着,在言语上也污辱着。
“姐姐!”“呀!~~~”阿牛与阿呆二人,在看到小曼所遭遇到的凌辱画面同时,不分先后的大喊,阿牛在怒喊着“姐姐”的同时已一手劈开了营帐窜身而入,高举着手中的砍刀扑向压在小曼身上的男人。
阿呆却是停留在原地,站在被阿牛所撕开的裂缝处,迅即无比的从背后的箭匣中抽出一箭,一气呵成的弯弓搭箭,发红的双目只看了一眼,随着“咻”的一声响,箭已离弦!
“噗”的一声彷佛在箭出之时就已响起,在场之人却偏偏仍看见所射出之箭以一个完美的弧度,缓慢的绕过挡在阿呆身前的阿牛,射入了在小曼身上的那位男人,箭端从左太阳穴入,从右太阳穴出,而箭尾仍在那人的左太阳穴外上下颤动着。
在场的所有人仍在为阿呆所展现的神乎其技的箭术所震慑时,五支箭已在不知何时出现在弓弦之上,随即四散发出。
“呃……”在另外五名圣门强人倒下之际,终于,剩下的众人才回过神来。
“有刺客!”“快来人!”“统领死了!”“杀了他们!”
混乱的叫喊声此起彼落,剩余的十名左右圣门中人舞着刀迅速的接近着阿呆所在之位,阿呆仓促之际又发一箭,顺势往右前方一滚避过刀光,跃起身子时又发一箭,这两箭竟是又命中两位带刀汉子的颈喉要害,对方算来只剩下八人。
“走!”阿呆一步窜出,来到将小曼扶起的阿牛身旁,喊了一声之时又是一箭射出,离得最近的一名虬髯汉子应声倒地。
阿牛转身以砍刀劈开篷帐,扶着姐姐小曼退出帐外,阿呆从箭匣抽出最后两支箭搭在弦上,左右晃动摇指帐内剩下的七人,场内七人已被阿呆神箭之术震慑的无以覆加,竟是一时之间无人再敢妄动,眼睁睁的看着阿呆三人从容退出。
整个营区在阿呆二人一闹之下已逐渐的躁动起来,一队又一队的兵士穿着甲胄,手持刀枪盾牌的往三人所在之处靠拢,加上以小曼这样一个刚被污辱破身的弱质女子根本就行走不便,在两人的搀扶之下才刚跑不远已陷入重重围困。
一个身着统领服饰的大汉排众而出,看了眼前的三人一眼:“就是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杀了你们八人,以及阔察统领?……还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启……启禀统领大人,那位持弓的小子……他……他的箭术实在……实在诡异,明明看得清射出的轨迹,就是……躲不过。还请统领小心。”一名方才在营帐内幸存下来的兵士仍是心有余悸,结结巴巴的说着。
“哼!”那位统领闻言不屑的哼了一声,面向阿呆三人说道:“小子!既然你的箭术不错,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加入我‘圣门’麾下,戴罪立功!只要你的箭术真的有他所言的一分,那这些废物杀了就算了。否则,即使你杀的是我圣门的废物,也容不得你在此撒野!”
“……你就是这边带头的?”阿呆沉默了片刻后问道。
“嘿!本来不是,不过你把阔察那小子宰了之后,现在就只有我一个统领在这了……”统领得意的回道。
“那你就跟着他去吧!”阿呆说完,也不见他搭箭拉弦,一支羽箭悄然无息的出现在半空之中,去势方向正是那位统领身分之人。
“呃!”伴随着一声闷喝,同时又凭空出现了“咦”的一声,统领的咽喉上已插着一支羽箭。
“啊!”“他杀了统领!”“上!”“杀死他!”各种声音伴随着统领手指着阿呆,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倒下之时,从四方的兵士中传出,接着便是各种刀光枪影闪现,对着阿呆三人冲来。
阿呆知道在如今的情势之下,就算自己假意屈服,他们也不可能会善待小曼与阿牛这对姐弟,小曼仍是逃脱不了被糟蹋的下场,另外还有小曼被侮辱的仇恨难道就不报了?
而如果不屈服的话,唯有先杀了这个头领,在群龙无首之下,方有趁乱逃脱的机会。至于擒住这个统领当人质的方法直接就被阿呆排除了,因为他不会什么近身的武功,也不会轻功,怎么靠近?靠近后怎么制服对方?他唯一有的就是这彷佛是天生具有的箭术。
阿呆知道现下被围的状况之下他的箭术已然无用,更何况他也只剩下了一支箭,而阿牛不过是一个乡野村落间平常的放牛少年,单凭他一人逞着一时的匹夫之气根本无法应付眼前的景况,唯一的倚靠就是自己那异于常人的巨力了。
阿呆尽可能的将小曼护在怀中,拼着手臂被斩了一刀时夺下了一个兵士的长枪,毫无章法的前后左右的四处横扫乱劈,拉着阿牛随意的认定了一个方向,往前直冲。
手臂上被砍了一刀的创口极深,虽未见骨却也血流不止,阿呆在敌阵中又冲杀了十多丈,帮阿牛架开一刀时背后与肩上又挨了两下,奋力挥舞着长枪又冲了数十丈,在流血过多之下体力消耗的速度亦以倍增,双手双脚渐渐的有麻木脱力的情形。
阿呆又护着阿牛姐弟冲出了百来丈,途中又挨了三刀四枪,阿牛似乎也受伤了,阿呆的意识逐渐的模糊,仍是坚持着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却已是强弩之末,摇摇晃晃的,随时便会倒下。
“看来是真的不会武功。”就在阿呆失去意识的同时,耳中传来陌生人的言语。
就在阿呆倒下的同时,一道身影突然的出现在阿呆三人身旁,这是一个一袭青衫,做儒士打扮的中年人,只见他左手一挥,雄浑的掌劲便喷勃而
出,将围在三人四周的兵士悉数震退。
这中年儒士二话不说,震退众人后一把抱起陷入昏迷的阿呆,另一手揽住小曼,手掌抓着阿牛的腰带,脚尖在地上随意一点,竟就那么带着三人腾空而起,在空中彷佛是日常行走一般,但是足下落点却是兵士们的头,或是手中的枪尖!转瞬间便跳出重兵士的包围圈,之后仍是如闲庭散步一般走着,却在一眨眼间已消失在视线之外。
树林中,一条蜿蜒的小溪之旁,堆着三两根乾木柴的小小营火霹啪的燃着,受了些许外伤的阿牛已然包扎妥当,小曼则是拿着一块沾湿的丝巾在阿呆的脸上擦拭着,细心的照料仍在昏迷之中的阿呆。
“如此说来,你也不知道他的姓名来历为何了?”中年人听完阿牛的叙说之后,皱眉问道。
“嗯,不过恩人您可以放心,阿呆他绝对是一个好人。”阿牛点头应道。
中年人点头不语,同时闭目沉思道:“此子竟然身怀罕见的‘九阳玄脉’,体内经脉尽通,身体资质更是绝顶的练武材料……再加上方才暗中观察,此子心性亦是百中挑一,身陷重围而不慌乱,即使身受重伤仍弃自身不顾而全力护持这对姐弟……这等资质心性,实是世间罕有……不过他来历不明,而且我怎么隐隐感觉到他本身似乎具有不低于我的武学境界?真是怪哉……”
“冷……冷大侠,为什么阿呆此刻仍发烧不退?还有越来越烈的趋势?您可否……看看?”小曼忽然焦急的抬起头对中年人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