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碗中蜂蜜变作了朱红膏状,朱长老伸出两根手指蘸了一点,试了下黏度后,从
袖内取了个竹夹,夹起一颗“欢丹”,放入碗内一滚,黑色的药丸糊上了一层朱
红的外壳,夹出来时竟已干了,变作了一粒色如朱砂的丸药,朱长老满意的一点
头,放入盒中的一个瓷瓶内……一会儿工夫,已将两种丹药都变作了色如朱砂的
丸药,分别装在
了瓶中。
“属下这里有一个『两仪瓶』,或许派的上用场,帮主请看,”朱长老从怀
中取出一个青玉瓶子,“此瓶内里分作两半,瓶身太极图一面为阳刻,一面为阴
刻,轻按任意一面太极图的中间,瓶内就只能进出其内一半地方的物件……”说
完将瓶子递给了黄蓉。
黄蓉接过瓶子,按了下面相自己的阴刻太极图,放了一粒“欢丹”进去,又
取出一粒随身携着的“九花玉露丸”按了下阳刻太极图放入,随后按了阴刻太极
图,瓶底朝天后,也只倒出来一粒“欢丹”。
黄蓉笑道:“朱长老有心了……”
“若再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今日劳烦朱长老了……”将朱长老送出了门,黄蓉回到书房,在“两仪瓶”内装了一粒“欢丹”和三粒“喜丸”,红着脸儿想道:“既然要被他肏上几日,
蓉儿不妨也快活几日,一次吃两丸『喜丸』试试……”
……
次日上午,辛慕榕遣亲兵送来请帖,请郭靖赴宴,待郭靖走后,三小又被曹
荣学请了同去知州府中听戏。
用罢中饭后,黄蓉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裙,又戴了紫罗盖头,出门朝城西而去,
到了凤庆巷前,留意了下四周无人注意,便进了巷内。
走到巷底,看到一处独门小院,叩了两下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内拉开
了,门后站着一个中等身量的中年男人:眼如丹凤,唇方口正,颏下蓄须,正是
襄阳安抚使吕文德。
吕文德见黄蓉真的来了,大喜,暗道:“果然没有看错,这妇人其实浪得可
以,这不是又送上门来给吕某肏了……”
黄蓉跟着吕文德进了小院,径入正房,吕文德来到床前,伸手在床底鼓捣了
几下,几声响动,床边几块连成一片的方砖慢慢抬起后移开,现出了朝下的石砌
台阶,“请随吕某来,在上面怕响动太大,嘿嘿……”黄蓉知道他说的响动太大
是指自己交欢时的叫床声大,脸上一红,抬手拧了一把吕文德的腰间软肉,随吕
文德下了地下暗室。
吕文德下来之后,在台阶边壁上的一根粗绳一拉,几下响动,上面的方砖回
了原处,黄蓉见暗室比上面的正房小了一些,地下不少处撒了石灰,所以并不潮
湿,壁上烛台点着蜡烛,四处摆着几个箱柜,东首靠墙有一张大床。
吕文德走到黄蓉身后,摘下了她戴着的紫罗盖头挂好在床柱上,黄蓉不响,
低着头,坐在了床上,吕文德在黄蓉身前蹲下,将一只套着粉色纻丝绣鞋的莲足
捉在手中,笑道:“我来替美人宽衣除袜……”
黄蓉白了吕文德一眼,还是没吱声,吕文德脱下绣鞋,又缓缓除去白色锦袜。
一只晶莹如玉、纤巧秀美的裸足便出现在了他眼前,捧着这只完美的玉足把
玩了一阵,吕文德赞叹有声:“郭夫人这玉足实在是太美了,摸起来如丝如缎、
又软又滑,所谓软玉温香不外如是。”
黄蓉等他帮自己除了两只脚的鞋袜,一只玉足朝吕文德的裆间一点,抬起双
腿摆在了床上,从袖内掏出“两仪瓶”按住阳刻一面倒出一粒“喜丸”,白了一
眼吕文德道:“此乃我桃花岛秘药『百花交泰丸』,服后颇能助兴,男子服后,
飘飘若仙,龙精虎猛,女子服后,春水不绝,快感连连,交合双方服后,快活均
远胜平日……”说着将那粒“喜丸”仰头吞了,又倒出一粒“喜丸”服下后,直
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按住阴刻一面倒出一粒“欢丹”,香舌展出口外,将药丸放
在了舌头上,吕文德见到黄蓉先吃下两粒丸药,也不起疑,看到她如此姿态,只
当黄蓉骨子里甚为骚浪,竟然拿了助兴之药来,心内不由大为兴奋,一低头,含
住黄蓉的香舌,将那粒“欢丹”接入自己口中吃了下去,哈哈一笑道:“佳人既
想欲仙欲死,吕某敢不从命!”说着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物,爬上床就去扯黄
蓉的裙子。
黄蓉打了一下他的手,说道:“小心弄皱了,回去被人看到,难保不起疑心
……”说罢骚媚一笑,按住阳刻那面倒出一粒“喜丸”,攥在手心,自己将衣物
慢慢脱了后叠整齐放好,含住丸药,搂住了吕文德脖颈,将药渡入了吕文德口内。
缠绵片刻,待得二人唇分,药性也散发开来,吕文德的肥壮弯屌已全然勃起,
坚硬的龟头顶在黄蓉的小腹之上,呼吸粗重,一双大手在黄蓉身上到处游走;黄
蓉由于服下了两粒“喜丸”,更是不堪,此刻眼波若水,春霞满面,两条晶莹白
皙的大腿内侧都挂满了肉穴内不停流出的浪水。
吕文德只觉整个人似乎飘在半空,全身暖洋洋、轻飘飘,身子骨都仿佛没了
重量,心内更是亢奋莫名,胯下肉屌酸胀硬挺,那种硬度,似乎回到了十来岁的
少年时候。
他只当这是那什么“百花交泰丸”的功效,赞道:“桃花岛秘药果然非比寻
常……”
黄蓉还是低估了两粒“喜丸”的药效,此刻已深陷肉欲狂涛中,忍耐不住穴
内钻心的空穴麻痒,朝后躺下,长腿抬起,两只粉足在吕文德胸膛上画着圈,娇
喘道:“快……快来!”
“郭夫人可要吕某戴上『牛眼圈』?”
“随你……快来……”
吕文德看到黄蓉春情难耐的媚态,尽管心知这里面七分是药性所致,也禁不
住兴奋,哈哈一笑,摸到边上衣袖内的“牛眼圈”,卡在龟头下的冠棱之下,捉
住黄蓉两条高举的长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挺腰耸臀,用龟头刮蹭了几下满是浪
水的花唇,笑道:“郭夫人真是水润……”
刮蹭了几下后,肉屌对准穴口,朝前一挺,龟头分开两片娇红的花唇,“噗
嗤”一声,肥壮的弯屌全根没入了黄蓉湿润紧窄的人妇肉穴。
“啪”滚圆饱胀的卵袋撞上敏感粉嫩的屁眼,火热坚硬的龟头精准命中黄蓉
腟腔上方的那处嫩肉,酣畅的饱胀又酥痒的快感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眩晕,“啊!”黄蓉浪叫着,双手死死捏住胸前那对肉球,腰臀朝上挺起,雾气蒙蒙的美目变
得迷乱狂野。
肉屌缓缓抽到穴口,又一次快速有力地全根没入,一圈粉红软嫩的淫肉被带
出穴口又被肉屌顶入穴内,晶莹透亮的浪水渗出紧紧箍住肉屌的艳丽花唇,被冲
撞得飞溅而起。
吕文德感到肉屌上紧密缠绕的嫩肉带来的压迫感比那日更强,实在是销魂万
分,抽送两下后,双手松开手中的两条玉腿,撑在床上,抬臀挺腰,肥壮坚硬的
滚烫肉屌在层叠若环的嫩肉间开始快速进出。
黄蓉在两颗“喜丸”药性下,敏感被加倍增大,充实紧胀又带着瘙痒的极致
快感随着肉屌的顶肏不断攀升,不到十抽,已被肏得芳心欲醉,忘乎所以,娇躯
颤抖着,不停地挺腰抬臀以迎合肥屌的顶肏.在药物作用下,比那日还要梆硬的、
戴着『牛眼圈』的粗大弯屌,每一次都狠狠顶肏在自己穴内那处隐秘的妙处,带
来了期盼之中的,充实的酥痒饱胀感。随着肉屌的顶肏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蜜穴也更觉充实紧胀,体内深处涌出的波波暖流冲刷得脑中一片空白,销魂的快
感澎湃而至,令黄蓉骨酥肉软,心驰神畅。
“啊!好快活……嗯……啊……再狠些……啊啊啊……对……好……啊!”
又只五抽,穴内温热滑腻的嫩肉紧紧勒住穴内那根肥粗的弯屌挤压吸吮,美
妇人全身娇躯泛起桃红,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淫叫,猛地抓紧了吕文德的双臂,扭
腰抬胯,莲足玉腿痉挛着绷直成一条直线,自浪穴深处喷射出股股滚烫粘稠的阴
精。
“郭夫人这水儿喷得好销魂,要不要先换个姿势耍,这般耍下去,我怕美人
你喷得脱阴……”吕文德见黄蓉在药性下十来抽就被肏得潮吹,也担心她在这般
姿势下重蹈那日覆辙,泄身过快过猛而脱阴晕过去。
还沉溺在潮韵中的黄蓉不响,还在颤抖着的双腿环住了吕文德的臀部拉向自
己,弓起娇躯,香臀朝上连连挺动,吕文德见状哈哈一笑,将黄蓉拉起抱住,让
美妇人骑在自己腿上,笑道:“郭夫人来自己动……”说罢,大嘴一张,盖上了
她的樱唇……
……
如此四日过去,黄蓉每天都和吕文德在凤庆巷的宅中相会,被吕文德肏得欲
仙欲死,下身两个浪穴都被肏得有些红肿了,吕文德自然也被喂了四天“欢丹”。
第五日,黄蓉特意比前几日晚了一炷香的工夫才去,进了密室之后,见吕文
德面色惨白,明明是盛夏之时,全身不由自主地一直打着冷战。
他只觉全身绵软无力,骨内酸疼难耐,以为自己可能受了风寒。
黄蓉见吕文德狼狈的模样,心内暗笑,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道:
“身子可有何不适?”
吕文德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吸溜着鼻涕道:“可能昨晚就寝时贪凉受了风
寒……”
黄蓉一笑,娇滴滴地道:“那你还有力气肏弄妾身吗?”
“这个……若服了『百花交泰丸』应是无碍……不过今日须得请个郎中看看
了……”
黄蓉蹲下身去,掀起吕文德的长袍,脱下里面的长裤,只见那根肥屌此时若
一条无骨的肥虫一样,软趴趴垂在那里。
伸出右手如葱中
指拨弄了两下那根软趴趴的肉屌,然后用手攥住,将龟头含
在嘴中,吞吐套弄了一会儿,见肉屌毫无起色,心道:“刁二娘所言不虚,犯瘾
后,男人果然不举……”吐出龟头,黄蓉娇笑站起身来:“想肏弄妾身么?可还
能举起来么?可是感到全身无力,骨内酸疼,忽冷忽热,鼻涕眼泪都管不住?”
吕文德也觉得事情不大对劲了,讪笑道:“正……正是……”
黄蓉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坐下,掏出一个瓷瓶,将几粒“欢丹”倒在手心,道:
“你那不是受了风寒,是吃此药上了瘾,现在是药瘾发作……等再过一阵子,会
教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吕文德闻言面色一变:“你……你……好歹毒……我……”
“闭嘴!你这狗官,那日担心你的安危,赶去你处,你却乘人之危,坏了我
清白!还妄想要我一直做你的姘头!”说着站起身来,过去一脚将吕文德踹到在
地,“你真当我黄蓉会因为被肏得快活了就会沉溺肉欲,任你摆布?瞎了你的狗
眼!你当我真会那般不堪?”
“都是吕某的错,郭夫人……不……黄帮主!快给我一丸药吃……”
“你先好好尝下药瘾的滋味!”
“吕某知错了……求黄帮主念在这些年全力抗击鞑子,对贤伉俪一直言听计
从的份上放吕某一马,帮我解了这药瘾……”
“若不是看你这些年抗击鞑子之事不含糊,那日便取了你的狗命!解?狗官
你莫要想岔了!一旦上瘾,无药可解,只有每日都服此药压住瘾头……”
吕文德自不知黄蓉诈他,只当她所言皆是实情,瞬间面若死灰,而此刻他全
身都酸疼加剧,鼻涕眼泪更是不停流下……心知这样下去,真会生不如死,“噗
通”一下跪倒在地,哀嚎道:“那黄帮主快快给我一丸药……吕某日后给您做牛
做马……黄帮主大人有大量!”
“每日都给你药也不是不行,但你日后须得不可再饮酒,不然你那好色贪杯
的性子,酒后嘴上没了遮拦,难保不会说漏了嘴,这是其一……”
“吕某日后绝对不再饮酒!”
“至于其二嘛……你在这张供状上按下指印后,今后每日都少不了你的药
……”
黄蓉从袖内掏出一张折好的纸张丢在吕文德面前,吕文德拾起展开一看,见
纸上字迹正是自己的笔迹,再看内容,不禁大惊失色,慌乱地道:“黄帮主…
…你怎可如此……“原来黄蓉今日来前,觉得单凭药瘾还不甚牢靠,找出吕
文德往日的请帖,模仿其笔迹,写下了一份吕文德自述常年贪墨军饷,谎报人头
吃空饷的供状。
“不肯画押?这供状也是防你狗急跳墙去调动大军为难我丐帮子弟……对我
夫妇而言,你在襄阳安抚使这位置上那是再好不过,你放心画押便是,你若不乱
来,我也不会将这供状公之于众或投往临安……”
此刻吕文德全身感觉有若针扎蚁噬,心跳得砰砰直响……种种痛苦实是已超
出了忍耐限度,连忙将右手食指塞入口中,狠狠咬破,在那假造的供状上盖了指
印。
黄蓉将供状收起,把手中的“欢丹”塞回瓶中,交给了吕文德:“每日正午
服一丸,这是一月的用量三十丸,你若贪图畅快,每日要服数粒也由你,只是现
在每月便只有三十丸……”
吕文德打着冷战,倒出一粒“欢丹”,颤颤巍巍地送入口中,仰头吞下,过
了片刻,药性上来,呼吸逐渐平缓,更找回了前几日那飘飘若仙的感觉,不由长
长舒了一口气。
黄蓉俯下身去,在吕文德耳边轻吹一下,笑道:“你只要日后不再饮酒,不
去胡言乱语,在军务城防上对靖哥哥真正的言听计从,不会少了你的药……这几
日和你交合,你那根丑物,也肏弄得蓉儿好生快活……日后说不准,蓉儿还会和
你交欢呢……”说罢,格格一笑,起身而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