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杨桃子就开始忽快忽慢、忽浅忽深的插着,一会儿长距离的俯冲,每一下都发出干净利落的肉体撞击声;一会儿只是进去一个龟头,让龟头在林茜的私处毫无规律的乱撞;一会儿又把肉棍整个儿拔出来凉在空中,弄得林茜除了抖动屁股乞讨,就只能干着急。
我看着一个四十岁的光棍侏儒,赤裸裸地用阳具玩弄着自己的老婆,心里那个恨:‘这贱货!这贱货!这贱货……“我真想冲进去,一把推开寄生虫一样的杨桃子,直接干翻跪在地上的这个贱女人,把自己所有的怒火、欲火都发泄在她身上,管她痛不痛,管她是否愿意,直接往她身上射精,往她身上撒尿,把她当作最贱的妓女,干完以后我还要狠狠地朝她胸部踢上一脚。”妈的!“我啐骂。
“嘿嘿……”突然耳边传来杨桃子猥琐的笑声,‘他想干嘛?’我心里面一惊。杨桃子早就不是之前的杨桃子,只见他从“马鞍”上跳下,走向自己脱下的衣物,林茜抬起头看他,不知道他要干嘛。杨桃子从衣物中翻出一条黑色的短裤(操!这不是他内裤吗),拿到林茜的嘴边:“咬上,嘿嘿。”
林茜看了杨桃子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口咬上。杨桃子又满足的笑了,笑得很大声,勃起的阳具随着他的笑声抖动,然后再一次跨上他的母马,双手抓紧林茜的腰部,开始用力地抽插,无所顾忌地抽插,滚他妈的节奏,滚他妈的调戏,完全凭着他的欲望,怎么爽怎么来,尽他所能的做着活塞运动。
而林茜终于等到了这酣畅淋漓的冲刺,牙齿死死咬住侏儒的内裤,嘴里不停地发出“嗯……嗯……”的喘息声。她闻着混合着杨桃子内裤臭味的空气,撅着屁股,摆动身体,尽力配合着杨桃子,白嫩丰满的乳房在身下晃动,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侏儒享受到最大的快感,因为那也是她的快感!
我看着杨桃子的身体起伏,自己也咬紧牙齿、气喘连连,彷彿觉得自己在和他一起,愤怒地干着林茜。他抓着林茜的细腰,我抓着墙壁的石灰;他冲击着林茜的屁股,我阳具顶着墙壁发痛,天差地别,却似乎又和他感同身受,我口中喃喃:“贱货!烂人!”彷彿能感觉到杨桃子也在边干边骂。
这时,杨桃子从“马鞍”上跳下,然后在林茜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林茜乖巧的躺在地上,整个人呈大字型,把身体所有的私密都大喇喇的展示在杨桃子的面前,她的脸上看不到羞涩和难堪,彷彿一切都是那么的天经地义。
两人都在大口的喘气,消化刚刚的激情。杨桃子走到林茜的两腿中间,深长的鱼尾纹中,一对略显浑浊的眼睛看着刚刚被他施暴过的躯体,露出得意满足的神情,他试探性的用那黑黑的脚趾在林茜的私处滑动。
想到平时要和林茜亲热时,她必定让我先洗手,然后才准我去碰她……而如今,如今却……我无力地摇头,残酷的现实一直在摧毁我的忍受底线。
林茜扭动着身体,咬着内裤的嘴里发出淫靡的喘息。杨桃子看着她犯贱的神情,胆子更大朝林茜的私处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啊~~嗯~~”林茜呻吟,是痛苦还是快乐,也许不光我搞不清,连她自己也搞不清。
杨桃子又踢了一下,观察着林茜的反应,他在展示一种姿态,一种想要无所欲为的姿态。林茜看着侏儒,除了呼吸,没有声音,反而双脚弯曲抬起,两手勾住自己的膝盖,把整个私处更加淫靡地暴露在杨桃子的面前。
“嘿嘿!哈……”杨桃子懂了,他彻底懂了,再不懂他就不是杨桃子,而是杨傻子了。他重重的朝林茜是私处踩下,林茜皱起眉头,发出“嗯”的一声,尽力控制住身体的摇晃,继续把私处晾在杨桃子的面前,彷彿在说:“来吧,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怎样的形容词才能描述我的心情,我只知道我真想拿起一根皮带狠狠地抽打林茜的阴部,然后拿起一根木棍捅向林茜:“这个烂货!”
接着,我看见杨桃
子跪在林茜的私处前,身体前倾,两手抓着乳房,又像抓着扶手一样,用手臂的力量扯着乳房反覆把黑棍捅入女人的体内,就像一只不停地在原地跳动的青蛙。
杨桃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肉棍在林茜的体内自由地进进出出,听着肉体冲击的声音,听着明显的“啧啧”水声,看着林茜扭曲狂乱的表情,看着一个完美的胴体在他的蹂躏下彻底失态,他又笑了,那笑声是从未有过的狂放。
‘林茜,你可以的,你让一个胆怯猥琐、遭人鄙夷的侏儒在你的裸体面前雄起了!你他妈的算心理学家还是慈善家?!’我心在怒吼,下身却越来越硬……
林茜的屁股随着杨桃子的抽插,越抬越高,杨桃子开始发出模糊的低吼声,我听不清,也不用听清,只见杨桃子开始浑身抽搐,然后整个人趴在林茜身上,牙齿用力地咬着林茜的乳房,下身有节奏的抖动射精……
林茜侧着脸张开嘴巴,让内裤掉在旁边,大口的喘气,两只手用力地按着侏儒的头,似乎是嫌他咬得不够狠,双腿死死缠住侏儒黑瘦的身躯,那架势就像要把侏儒塞进自己的阴道里……而我也松开了拳头,手中的石灰粉缓缓地散落,裆部似乎有些潮湿。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休息了许久,林茜终于开口:“你饿不饿……”
“饿,饿……”杨桃子一边起身,一边说。林茜也准备起身,不料,后背却被杨桃子按住:“背我过去,你……你爬着走,成不?嘿嘿……”侏儒知道自己在提出过份的要求,激情过后,他的胆小又表现出来,不确定的看着林茜。
出乎杨桃子的意料,林茜居然调皮的看了他一眼就趴在他身边,弯曲手臂,降低重心,好让杨桃子更顺利地坐上来。
我咬牙切齿的睁大眼睛:‘母马……母狗……好,好!你可以,你这样在这个野男人面前作践自己,就别在我面前装淑女!!操!’
“你今天怎么这么调皮啊?花样这么多……”林茜幽幽的说。
“嘿嘿,想起……想起一些事。”杨桃子坐上林茜的腰,就像坐上一匹马,然后一只手抓住林茜的头发,就像抓着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