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许吧,今天我只是信使。」尼克递给牛二一封已经拆开过的信件,
内容很少,只写着「尼克·格洛莱斯:未知」。
「想不到纽曼先生会对一个海盗感兴趣,你想了解我什么?等你签过这个委
托声明,我直接告诉你。」尼克抽出遂发枪指着牛二,让一名水手递给牛二一份
文件和一支银笔。另两名水手也拔出了刀。
[1]Genev,杜松子酒,又名金酒或琴酒,诞生于荷兰
6
到建康已近中秋,天高云淡,神清气爽。
牛二给柔福买了汉人裙式换上,找了家客栈住下。柔福坐在窗边,望着窗外
芭蕉,失声痛哭:「之前种种,宛如噩梦,若不是有你,柔福早死了。」
「我北上前,此地尚叫江宁,物是人非啊……」牛二也很感慨,「现距临安
已不远,月余可达。只盼公主见到圣上,不要真砍了牛二的狗头才好。」牛二逗
她。
「贫嘴,我若回宫,第一件便是赐你杏酪蒸羔羊。」柔福破涕为笑,难得温
柔。忽又收敛笑容,「我若不想回宫呢?」
牛二心头一震,答不上来。
「三年过去,柔福已不是当年的帝姬啦……纵然回宫,难免为人背后耻笑
……」柔福幽幽说,「皇上身为康王时,待我甚好,只是今非昔比,似我这般,
兴许死在外面更益于皇室颜面。」
「靖康之变,非公主之过。公主所受苦楚太多,皇上见到,心疼还来不及,
至于其他人等,理他作甚。」
「为皇室颜面,毋宁死也不该回宫,我也以为如此。」柔福说着,剜了牛二
一眼:「况且,我若回宫,你怕是再也见我不到,这便如你所愿么!」
牛二虽知柔福对他有好感,但从未奢望公主会为他放弃宫廷荣华。以往每想
到有朝一日「盈盈仙子,别来锦字终难偶」,总觉神伤。此刻听了柔福的话,脑
子里一阵眩晕,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却又不敢细想。
「公主……莫非……愿意……牛二……」牛二口中嗫嚅,不知该说些什么
。
柔福眼有笑意,喝道:「脱!」
晚风拂垂柳,月色映佳人。这夜,柔福顺遂牛二心意,不做怪异把戏。牛二
从锁骨吻起,顺着起伏的乳房含住乳头轻咬,一只手抓着另一只乳房,逗留好久。
柔福身子发软,「嗯哦」有声。牛二一路向下,越过草地,来到泉眼无声惜细流
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