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发烧的时候真的容易头脑发热,我想都没想连忙回拨电话过去,可是没响两声我就发现不妥,连忙挂断了,要是她真的接了我该如何说,如何跟她交代孙杰的死讯,一时半刻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于是,我马上回短信过去:“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回来。”
“你现在是身在台北吗?”
很快她就再次回过来。
“是。”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可能是想让她安心吧,我犹豫着发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过去。然后我痴痴地坐在漆黑的房间里等了很久也再没等到杨洁的回复。
我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在黑暗中沉淀着自己的思绪,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再次响起,又把我吓得不轻。
电话上再次响起杨洁的来电,仅仅是一分钟的思想斗争却显得尤为漫长,当电话停止了声响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舒出一口气。
我马上再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别担心我,我很好。”
没一会手机再次收到杨洁的短信:“先生,你怎么不接电话啊?你的朋友手机留在了我们酒吧了。”
看到这完全出乎我意料的回复我马上回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有一个男声说话:“先生,你朋友的手机留在我们这里忘记拿了,要不你过来拿回去吧。”
“你这是哪里?”
我问。
“我这里是45PUB,刚才你的朋友在这里喝醉了留下了电话,我就根据刚才的你们的通话记录找到你了。”
对方说。
“她一个人来的吗?”
听到杨洁喝醉并且已经离开,我有点担心。
“应该是一个人来的,但是见她好像是跟两个男人走的。”
“有看到她去哪里了吗?”
我听到这心里就急了。
“这个钟点,一个美女喝得烂醉你说能去哪?”
对方轻描淡写地说着。
“估计是跟那两个男人去了对面的酒店了吧。你最好快点。”
他继续补充道,对方的口气好像有点调侃的意味。
“我现在过来。”
挂了电话我强打了精神带上钱包立刻动身前往酒吧。
不知道是出于对孙杰的承诺和悔疚,还是对于杨洁的坎坷的怜悯,毕竟她的遭遇可以说是虽不是我一手造成,但也是从我身上开始,也可能是出于对跟自己有过一次缠绵的女人的怜香惜玉。
在计程车上我心急如焚,煎熬地度过了30分钟的车程,当车停在酒吧门口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11点,我马上冲了进去,找到了吧台前的服务生。
一开始服务生一脸的错愕,后来听完我说明的原委才向酒柜旁一年轻男子招了下手,那年轻男子马上走过来。
他一过来就马上意会到我就是刚才跟他通电话的人,从裤袋里掏出一台手机递给我:“你就是那美女的朋友吧,这是她的手机,你检查下。”
“好的,谢谢,请问你确定她现在在哪里吗?”
我焦急地问。
“被两个男人带到对面的酒店去了,你现在过去可能还能找到她。”
“你肯定?”
我还是想得到一个十足确定的回答以免扑个空。
“肯定,刚才门口的人都看到他们过天桥然后进了酒店,是不是啊?”
说着年轻男子问了一下隔壁刚才那男服务生。
“嗯,对,对的。”
服务生连忙点头说。
“好,谢谢。”
我边说边朝门口跑出去。
出了门口见到不远处有一座过对面马路的天桥,过了天桥就是一家很大的连锁时钟酒店,此刻我已经顾不上发烧所导致的疲乏与体力不支,三步拼作两步朝对面的酒店大门奔过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只有一名值班的女服务员见到我脸上露出一丝惊恐。我顺势摆出一副震怒的架势问刚才是否有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被两个男人带了进来。
女服务员忙点点头,惊慌失措的女服务员完全被我的气势震慑住,没几下功夫就套到了房间号码,并且乖乖地把开门卡递给我。
我乘坐电梯直奔楼上房间,迅速找到房间利用手上的门卡直接门锁打开后,我一脚把门踢开,女人闷骚的呻吟声马上充斥入耳,酒味烟味迎面扑来。
只见一男人全身赤裸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吸着烟观看着床上的春宫戏,而床上一女人双眼被一条男人的领带蒙住,双手被一双女人的丝袜绑在身后,脸侧着埋在枕头上雪臀高高翘起跪趴在床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而女人的身后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正在卖力地耸动着,地上散落一堆男人的西装和女人的红色连衣裙。见到我进来两个男人都惊愕了,床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正抽烟的男人站了起来向我走过来,我迎面过去乘他不备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挥拳直接往他脸上打过去,硬生生地吃了我一拳男人往后跌倒。
床上的男人见势不妙退了下来,退到了床的另一边向我摆手说:“兄弟有事慢慢说,有事慢慢说,大家出来都是放松找找乐子,不用动粗的。”
“你妈的,找乐子。”
我被他的话深深地触怒了,往他飞奔过去,这没胆量的杂种一步跨上床又躲到了床的另一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