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先去洗一下。”说着,逃也一样的跑向浴室。
当天晚上,我在被窝里和妻子讨论,“老婆,你说糖糖是不是太粘我了?”
老婆翻了我一个白眼,“你才发现啊?我早就说过了,那丫头恨不得用强力
胶把你和她粘一起。”
“这不是她那时候还小嘛,现在她也是个大姑娘了,一直这么粘着我也不是
个事啊。”
“你想怎么做?和她保持距离?”老婆没好气的说,“先说好啊,你可别把
孩子弄哭了!”还说我呢,最没原则溺爱女儿的妈妈不就是你吗?
一如她所言,我试图和女儿拉开距离的尝试被女儿的“一哭二闹三撒娇”大
法成功破解。结果什么都没有改变,女儿还是要么在我怀里,要么在我背上。只
不过,当初在我背上和一只小书包差不多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成了靠双腿勾在我
腰上才能不掉下去的大型挂件了,也就干我们这一行的不仅要求一个好脑子,还
要一副好身体,我才能支撑住她的体重,而不至于出现“一袋米要扛几楼”的尴
尬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女儿在我们夫妻生活时闯进来的情况明显多了起来。老婆
因此好几次爽得昏过去,我却是心情有点复杂,女儿其中几次明显不是平时的睡
梦无意识状态,我在事后给老婆清理的时候,余光扫到她直直地盯着我的鸡鸡,
有一次还不经意的舔了舔嘴。
事情的更进一步发生在来年的春天,惯常的夫妻夜生活日,这天我因为工作
很忙体力不足,老婆却不知为什么异常兴奋,就算女儿来了还是硬生生拖着我又
做了一次。女儿进来后没有试图钻到我们中间,而是从后面抱着我,我背上感到
她一只手伸到了她自己下面。‘女儿在自慰!’这个想法让我一方面感到不合适
,一方面又感到兴奋。妻子已经高潮到昏厥过去,我又勉力冲刺了一阵,射了精
,也没来得及清理,就因为过度疲累状态下精神突然放松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在沉睡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酸痛无比,
下次不能任由老婆这么索取了,不然我迟早死在她肚子上。女儿依然是在我们中
间,搂着我的胳膊睡得正香。
思绪渐渐回潮,不对,我们昨天晚上做完没清理,我半坐起身来,本来打算
轻轻抽出胳膊去清洗一下,却发现下身根本没有做完没清理时的黏着感,或者是
黏到被子床单凝固以后的粘连感,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下身干干净净,干净内
裤好好的穿着,再掀开妻子那边的被子,也是如此。
这是谁清理的?我睡得死沉,那么肯定不是我。老婆?不可能,平时都要我
拖着她去清理的,有时候我拖不动她她就干脆第二天早上洗澡的时候再清理。女
儿?如果不是老婆转性或者我半夜起来梦游的话八成是她了。
不,不对,我看着女儿嘴角流出的一丝晶莹的口水,心中涌起了一个不太妙
的预感。我伸出手,刮下那还牵着丝的口水,放在鼻子下面一闻,熟悉的味道,
来自老婆的下身。
我想要进一步的确认,俯下身子,鼻子凑到她嘴边。这时候我不断的动作也
把女儿弄醒了,她睁开眼,以为我要和她玩鼻子顶鼻子的游戏,就用小鼻子不停
的顶着我的鼻子,还“咯咯”笑了起来。
她一张嘴,我的精液混合妻子爱液的味道就飘进了我鼻子里,有一说一,做
爱的时候这味道挺调情的,做完爱就觉得这味道腥臊了。这么浓重的味道,怕是
昨天我射在妻子阴道里的全被她喝下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采取一贯
的方法:假装不知道。啊啊,逃避可耻,但是有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每次做爱都非常注意了,绝不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的。睡觉也是,多少留了个心,之后有两次睡觉时女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磨蹭我
的阴茎我都及时醒来,至少没有再次射精。也是在这段时间,我开始吃起了六味
地黄丸,泡起了枸杞人参茶。或许在我内心深处,对我们父女关系将要发生的彻
底转变也有所预感和期待吧。
春去夏来,女儿做事没有长性,去年夏天学了一阵芭蕾放弃了,今天夏天又
开始旧事重提了,我原本不同意,不过妻子还是给她报了个辅导班,现在每天下
课后,我开车把女儿接到辅导班,看女儿进行一小时的训练,然后再把女儿带回
家,女儿写完作业以后吃饭,现在她赖着我玩游戏的时间放到了晚饭后。
玩游戏的时候女儿还是和之前一样,大呼小叫的在我怀里扭动,蹭着我勃起
的阴茎,现在这样的接触是我们无言的默契。之前看的育儿书里有提到少女青春
期的时候父母决不能把性视为洪水猛兽,很多少女因为这个原因被社会上的不良
青年诱骗。要真让女儿碰到这种事,不管是我还是老婆怕是都要疯。所以我也就
默认了和女儿这样的性接触,就当是纾解女儿的性好奇……应该是这样吧。不过
这也造成了一个副作用:现在我们的夫妻生活时间变成了一周三到五天,没办法
,被女儿挑起的欲望,只能让她妈妈来承受了。
这天晚上,如往常一样,女儿坐在我怀里,我的阴茎被她压在身下,微微磨
蹭着,天气越来越热,我们穿得也越来越少,我们的间隔从6件衣服到4件衣服,
到现在,隔着的只有我的沙滩裤,女儿的白色包臀丝袜和内裤了。
说到丝袜,就是女儿练芭蕾时穿的那种,去年的训练班发的丝袜是粉色,女
儿老婆和我都不怎么喜欢,女儿除了训练时基本不穿;今年发的丝袜是白色的,
女儿除了洗澡睡觉基本不脱。当然,可能也有一个原因是丝袜蹭在我身上那种感
觉真的很爽,第一次女儿穿着丝袜蹭我的时候我阴茎剧烈搏动着,好悬被我忍了
下来没射在女儿身上。女儿应该也觉察到了,在此之后她就算洗澡吃饭的时候脱
下来,在和我“玩游戏”的时候也一定会穿上。
“爸~,你的盲僧好厉害啊。”一局结束,女儿乘机在肉棒上来回蹭着,快
感让她眯起了眼。
不得不说,经过了大半年的“锻炼”,我和女儿对性事的忍耐性都大幅增强,这
种程度的接触,基本不影响我们正常对话,玩游戏和看玩游戏。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摆摆手,点开再来一局。老婆在楼上看韩剧,对
此我不作评论。
匹配很快成功,进入选人界面,我正翻着我的英雄池,突然感觉一只小手伸
进我的沙滩裤,就要把我的阴茎给扯出来。
我连忙放下鼠标,按住女儿作怪的小手,低声道,“糖糖,你干什么?”
“可是那棱硬硬的,抵着不舒服。”女儿说的是男式沙滩裤(开洞的那种)
中间的裤缝,因为两层布叠着,又厚又硬,不止她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啊呀,爸爸,快选人啦!”女儿突然指着屏幕大喊,我抬头一看,其他几
个人已经锁定,现在就等我了,已经有人在打字“四号快选”了。
我连忙选下赵信打野,失去了阻碍,女儿成功把我的阴茎扯了出来,龟头直
接隔着丝袜抵在女儿腿根中间,我们两个都轻嘘了一口气。
打野其实有省事的打法也有费事的打法,很多人喜欢打一下,跑开,跑回,
再打一下这个过程,但是实际上这么做是为了卡大怪的攻击前摇,只要在抬手之
前跑出大怪攻击范围,大怪就只能放下手追你,但是这个距离很不好把握,不准
的话不但能打断大怪的攻击,还会影响自己的攻击效率。而赵信有击飞,控好就
是直接打断攻击起手带眩晕,就算不控好,击晕也能大幅减少受到的攻击次数。
说了这么多,只是表明我的精力已经主要不在对付敌人的攻击上了,应付女
儿的攻击才是最重要的。
女儿靠在我怀里,穿着同款白色丝质手套的手反环着我的腰,丝袜腿不断蹭
着我的双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下身不断来回挺动着,一般意义来说,这就是
通常所谓的“素股”。
女儿抬起头,小脸磨蹭着我刚刚长出些许胡茬的侧脸,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我侧过脸,用颧骨摩擦着女儿的额头,这些本来是我们父女表示亲密的动作,现
在做出来,却微微让人感到有些淫靡。
我红开的赵信本来应该去上抓一波的,不过血量不太健康了,只能送走蛤蟆
以后残血回城了。
“爸爸!”女儿呢喃着,眼里的水光好像要溢出来,下身不停前后来回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放下左手,把女儿往怀里紧一紧。
女儿脸上已经被红潮占满,她大口哈着气,真是吐气如兰。我这边正好要接
一波团战,于是压下下身和心头的异样感,把精神集中在对局上,起手QE对面乐
芙兰,莫甘娜给我盾挡下对面控制,回手一个R,扫开走到我身边的小学生之手,
然后接第三下的击飞,配合队友一套伤害灌死对面的主输出点乐芙兰,王子跳大
逼出对面3个闪,没闪的瞎子Q晚了,天音波擦着队友的闪现没命中,只能把王子
R了回去,我果断Q闪AAEA,成功留下瞎子,被追上来的王子拿走人头。一波完美
0换2,除了主攻的我以外,其他人的血蓝甚至都非常健康,我喘了一口气,退到草
丛里按下回城。
精神松懈了下来,之前强行压下去下身的感觉就变得格外强烈,女儿环着双
臂趴在桌上看着我的操作,下身仍然不忘前后滑动着,隔着丝袜和内裤,阴茎上
方反复摩擦着女儿穴缝,除了温热感以外渐渐感到一股湿意。女儿对我发情了!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更加兴奋,阴茎跳了跳,女儿不由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
我默不作声,强行维持住自己的理智,至少,我不能主动对女儿出手。或许
这样的被动行为显得有些渣男,但是我没有选择,除非我下定决心放弃一切,放
弃父母,放弃妻女,放弃朋友,放弃工作,放弃生活远走他乡。否则,我完全无
法拒绝女儿,哪怕是她这些天来各种明示暗示的求爱行为。
对局仍然在继续,我借着战局努力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女儿趴在桌上,头
埋在胳膊里,肩膀偶尔耸动一下,有时发出“呜呜”声,不看她下身越来越激烈
的往复来回还以为她在哭呢。
龙坑战拿下,二换五,听牌龙拿下,风龙魂到手。这一局大优势,我的心情
越来越激昂,女儿给我的刺激也越来越激烈。水痕已经在她的丝袜上洇湿了一大
片,不只是她的爱液,还有我的先走汁。隔着两层布料,她已经开始直接拿穴口
在顶撞我的龟头了。
屏幕右下角出现了对手的投降投票,而且迅速4绿票通过,我还在追杀前期给
我造成不少麻烦的诺手呢,直接就胜利了。
我放下鼠标,身体往后一靠,准备喘口气
,但是就是这一靠,姿势的变化导
致我的阴茎实际上向上一顶,而女儿在这一顶之下,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两
条裹着白丝的大腿紧紧地闭合了起来,把我的阴茎死死地夹在中间,还不停颤动
着。她把衣服塞进嘴里死死咬住,身体后仰,整个人都瘫在了我身上。
龟头迅速感受到更多的湿热,而这样的刺激也让我苦心经营的防线彻底崩溃
,龟头剧烈地跳动着,一股股白浊的液体顶着丝袜和内裤喷涌而出,力道之大,
恐怕足以穿过两层布料的防线,还好女儿初潮还没来。
喷射了大约七八次才停下来,女儿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精液的味道弥散在
空气中。高潮后的女儿瘫软无力,身体却显得更加轻了。我放下,打开窗通风散
味,然后拿了几张纸,准备给女儿先擦拭一——下……
女儿正俯下身,舔舐着丝袜上的精液……
我动作僵住,心底却在无声地怒吼:女儿你现在都不掩饰一下的了吗?你学
芭蕾练出的柔韧性就是用在这里的吗?
女儿呢喃着:“爸爸的味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