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宝贝儿,你想加入我吗?」贺朝辉的嘴角上翘,猥亵地笑起来。
贾茹双颊羞得通红,她抱住双膝,把自己缩成一团,「绝对不是!」
「那你呆在原地不动。」
贺朝辉打开铜钮扣,拉下拉链,牛仔裤从臀部滑下来,掉到脚踝。贾茹赶紧把脸埋在膝盖里,闭上眼睛。
「看着我,宝贝儿。」
贾茹摇头,闷声道:「你换个房间铐住我吧。」
「我说看着我。」他下令,不容违逆的口气。
贾茹继续摇头。
她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这么快就想我的皮带了?」
贾茹吓得一激灵,赶紧把头抬起来,刚好视线和贺朝辉的肉棒齐平。那可怕的东西从他两腿间伸出来,硕大的龟头向上翘起,像个小球似的脑袋对着她,与之相连的部分更吓人,黝黑的棒身上青筋缠绕,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狰狞可怖。贺朝辉一只手抓住肉棒,长长的手指缠绕在棒身。贾茹根本没办法再看下去,只能稍稍向后扯开身体,抬头向上。
除了满身一块块鼓起的肌肉,贾茹注意到他身上还有很多伤疤,长长短短、大大小小,其中一个在左腹上方,不规则的圆形向四周炸开,看上去像是个弹孔。贾茹心跳加速,虽然知道这毫无意义,但她还是拉着手腕,再次测试手铐的强度。自己像个被困住的小猫小狗,而对面是等着将她生吞活剥的凶残野兽。
幸亏,贺朝辉一句话没说,跨进淋浴间。
很快,浴室门上的玻璃蒙上一层厚厚的水汽。贾茹仍然能够辨识他的身影,拿起她的沐浴液,抹在头发、脸上、脖子、胸膛……房间里弥漫着香草和薄荷的馨香味道。
贾茹移开目光,落在他溅满泥浆的牛仔裤上,裤子后面的口袋里露出一张照片的边缘。她小心翼翼又朝淋浴间瞟了眼,确定他背对着她,于是冒着危险俯下身把照片拽出来。她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是自己的照片,照片至少有四年的历史,他是怎么得到的?唯一的解释是贺朝辉一定把她的社交媒体账号翻了个仔细。早些时候,当他
说知道她的一切时,贾茹以为那只是虚张声势,或者威胁恐吓……现在她不太确定了。
这家伙到底是谁?
贾茹的记忆力非常好,可以说只要是她见过并记住的人,就不会忘掉。可她来不及多想,赶紧把照片塞回口袋,注意力又回到贺朝辉身上。他已经把沐浴露冲洗干净,打开门走到她跟前,不顾自己的赤身裸体蹲下身子。
贺朝辉不怀好意坏笑道:「轮到你了。」
贾茹又摇摇头,再一次把膝盖贴在胸前,咕哝道:「不,我……我不想洗澡。」
贺朝辉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如果贾茹不是他的俘虏,会认为这是一个很温情的姿态。
「这和你想不想无关。」贺朝辉变戏法儿似的,手里多出一把手铐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
贾茹的右手一从铐子里解脱,立刻向他的脸挥动拳头,一只脚也朝他的腿飞踢出去。这次不会像头一次那样有效,贺朝辉把她铐在这儿之前,已经把紫水晶戒指摘下来,但她还是要试试。贾茹不在乎自己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不能阻止她为生命而战。
「好吧,也许你没有注意到,我的想法也和你无关!」贾茹厉声回道。不知道这根神经是从哪里来的,二十分钟前,她还怕得精神几乎崩溃。这是贾茹的毛病,总是胆大包天,即使对方比她强大,比她更有权威。贾茹也经常因此而惹上麻烦,但生活教会她如何应付,却没有教会她如何避免。也许死亡会?这个男人显然非常善于取人性命。
「我喜欢你和我打架!」贺朝辉嘲弄地说着,一手挡住她的脚,在她的拳头与下巴接触前,另一只手勾住她的手腕。他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毫不费力地把她的身体抬离地板,再把她另一个手臂背在身后。
贾茹只觉心灰意冷,骨子里的那点儿战斗力消失,不得不再次投降。可是一想到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仍然拼命扭着肩膀试图挣脱这个可怕的男人。贺朝辉不给她机会,贾茹抓狂愤怒之下,倾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贺朝辉好像一点儿不受影响,一声响亮的手铐开合声,她的两个手腕被固定在身后。他空出一只手攥住她的下巴,只稍稍用了些劲儿,贾茹就不得不松开牙齿。
贺朝辉看了看肩头两排清晰的牙印,阴冷地笑起来,「你该洗澡了,小家伙。」
贺朝辉搂住她的腰,和她一起走进淋浴间。热水打在她的脸上和胸口,然后身体被按在磁砖墙上。贺朝辉的手掌拂过被打湿的卷发,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拂过下唇。贾茹仍然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不过和坚硬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的折磨相比,手臂被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的痛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要,我不要!你干嘛逼我!」
贺朝辉用大拇指擦了下她的下唇,「我喜欢你求我的声音。」
湿润的空气环绕着贾茹,温暖的热水溅打在身上,还有那坚硬的家伙顶着她的肚子。贾茹一动不动,生怕做出什么激怒贺朝辉的事,让他兽欲大发。
好在他只是专注盯着她的嘴唇,说道:「通常,我研究对方的眼睛,从对方的眼神中可以了解很多东西。不过你有些特殊,因为你的嘴唇太让人分心。你很少涂口红或者唇膏,所以嘴唇总是显出一种自然的红晕。当你不想拍照时,下唇就会略微撅起。我总是在想,当我把肉棒塞进你这张又紧又小的嘴巴后,它们会是什么样子。看起来会厚实些吗?红色会更深一点吗?」
贾茹招架不住贺朝辉锐利的眼神,更别提他此刻将会为这些问题对她做什么。她的心中涌出无限无奈和委屈,绝望地问道:「为什么是我?我对你什么都没做,我都不认识你!」
「但我认识你。对余彦的内部调查,你处理得很聪明。假装无辜、一副吓傻的样子,让那帮白痴以为你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告诉我,你花了多久策划你的逃跑和余彦的死亡?」
贾茹愣住了,贺朝辉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细节?贾茹也有过怀疑,余彦被拘留后不仅认罪,而且揭发了很多跟他扯上关系的人物,收取贿赂的官员,挂羊头卖狗肉的生意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什么人都有,但独独没有提到她。现在总算明白不是余彦大发善心,而是贾茹拥有一些余彦不想让警察发现的,而又一直计划要取回的东西。不过,这并不能解释贺朝辉是怎么知道她的诡计。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也没人去告诉。
「你怎么知道?」
贺朝辉摸摸她的锁骨,然后又来到柔软的乳房,绕着乳头打转,说道:「就说你惹上不该惹的事儿,既有权又有钱的人愿意付我一大笔费用,或揭开秘密、或找人找东西、或清理混乱……而你,宝贝儿,三个都占全了。」
贾茹的下唇因恐惧而颤抖,她心里有一千个问题,但根本不指望这个男人会真正回答,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要杀了我吗?」
贺朝辉的手压在她纤细的肋骨上,滑过湿漉漉的皮肤来到臀部,再一个翻手,指节来到平坦的腹部,蜻蜓点水般掠过修剪整齐的阴部毛发。当他占有性地捧住的阴部,中指横在两片阴唇之间时,贾茹浑身一阵酥痒,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穴,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她狼狈不堪地夹紧双腿,想去平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
「这就看你乖不乖了,你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么?」贺
朝辉连声淫笑,拨弄两片湿淋淋的花唇,手指夹起娇嫩的花蒂捻弄。
他的动作并不粗暴,虽然神色下流,但此刻并不像个急色鬼,甚至可以说平静得几乎没有冲动。贺朝辉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玩弄,尤其是他在观察贾茹的每一刻反应。她混身抖得厉害,身下的手指碰到一处敏感的神经。又麻又痒的感觉加剧,柔和地传到小腹,再慢慢扩散进入五脏六腑。贾茹不由自主倒抽吸气,怯怯地看着贺朝辉,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贺朝辉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但那只是对于折磨贾茹的自我满足。
贾茹鼻子一酸,眼眶又充满泪水,一五一十坦言道:「我以为余彦来是为了要他的钻石,我以为你来也是为了钻石。我不知道你认为余彦在找什么,不然我一定给你!」
「你在撒谎。」贺朝辉根本不买账。
他的一只胳膊搂住贾茹的腰,迫使她的身体向前移动,中指同时伸进穴口,缓缓道:「你越是坚持撒谎,处境就会越艰难。你我都知道,我会得到我想要的,而你能否在这个过程中幸存下来取决于你自己。」
话音刚落,他的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在她颤抖的小花穴里抽送勾挑,两根手指交错着来回碰触体内最敏感的神经,伴随着一阵阵的麻痒冲上脑门。贾茹已经空窗很久,即使是和余彦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被触碰过。
这……这……天啊!贾茹摁在墙壁和贺朝辉的身体之间,努力抵挡他的难堪和屈辱。贺朝辉的手指插在她身下,来回拨弄抽插。她不敢发出声音,也几乎没有移动空间,但仍然尽量踮起脚尖,想躲开贺朝辉的手指,躲开脊柱发麻的感觉。然而,阴道内的肌肉又不由自主紧紧箍住他的手指,让他探得更深。
「喜欢么?喜欢就叫给我听,别忍着。」贺朝辉邪恶地笑笑,不给贾茹抗拒他的机会,打定主意要她放弃抵抗,在他面前表现出淫荡羞耻的模样。
贾茹还是没出声,她缩起身子,还咬紧下唇,把滚烫的脸埋到贺朝辉的肩头,像只猫儿似的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忽视体内聚集的快感。贺朝辉故意加快手指抽插的频率,每次都在内壁一处凸起的软肉上摁压。
贾茹没坚持多久,颤巍巍连连倒吸气息,终于嗓子里嗯呐嗯呐发出嘤咛,「不喜欢……不……不要了!」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大声叫出来,我才知道。」贺朝辉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循循善诱地引导她。
贾茹知道贺朝辉要将对她的羞辱进行到底,却又偏偏无法抵御。快感在腹部聚集流窜,并且随着贺朝辉的动作加快,不断累积扩大。阴部的肌肉紧紧箍着他的手指,灼热的体液流淌出来,需要他更深入些、更使劲儿些。
「快,叫给我听。我要听你的浪叫,叫得越欢,爷的鸡巴就越硬。」
「我……舒服……我真要受不了了……啊,哦,啊……」贾茹大喊哀鸣她的投降,好能快点儿结束这羞辱的折磨。
贺朝辉却不这么想,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扬起脑袋,「求我给你高潮!」
贾茹睁开色欲呆滞的眼睛,强迫自己专注于他的话,「我……我……」
贺朝辉又在她的阴道里猛得戳入,「乖乖听话,求我啊!」
贾茹不愿意,她的身体可能背叛她,但精神仍然需要和他战斗。贺朝辉双腿张开,重心向下,肉棒用力的按在她的身上,手指在她体内快速移动。没一会儿另一个手指从臀后加入后庭,她感觉到贺朝辉的指尖在上面挤压。
「不!」贾茹惊恐地睁大眼睛,臀部前移,想躲避他的触摸,但这只让她的身体更加靠近他的胸膛。贾茹陷入混乱,越是反抗,越是像在接受他的所作所为,欢迎他的亲密接触。
贺朝辉发出低沉的笑声,俯身咬住她丰满的下唇,手指嵌入臀瓣间,指尖伸了进去。贾茹设法抓住他的手腕,但没能阻止粗粗食指嵌入第一个指节,一种夹杂着闷痛的奇异快感几乎乱了她的神智,贾茹的舌间尝到一丝鲜血的独特味道。
「求我吧!」贺朝辉再次命令道。
贾茹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对于落在这么一个变态手中毫无办法。很显然,贺朝辉热衷带给女人痛苦、热衷倚强凌弱、热衷手下俘虏向他乞求,为什么?这样才能激发他的性趣?能显得他有力量?更权威么?他真的需要这么做?
「求你了,贺朝辉,给我高潮!」贾茹在挫败中喊道。她不想要高潮,更不想在他的手下高潮。她只是个被囚禁的普通人,在贺朝辉的淫威下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
贺朝辉用身体固定住她,两个手又抽动几下。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她甚至能感觉到贺朝辉胸膛里的砰砰心跳。他舔了下耳廓,又轻咬柔软的耳垂。心智已乱的贾茹终于崩溃,在贺朝辉的狂野心跳声中哭泣着释放。阴部毫无规律地抽搐跳动,无可抵抗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扑面而来再贯穿全身。贾茹喘着粗气,身体无力地瘫软在他肩头,那样子就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贾茹羞愧地闭上眼睛,这不是她,不可能是她。世界没有哪个人能在选择逃离还是杀死对方时,还能在他怀里性高潮。刚才的乞求并不是因为身体战胜了意志,而是她希望快点儿结束贺朝辉的变态要求。这才是她的意图,不是真想要什么性高潮。忽然间,贾
茹对于发生的一切都不再在乎,并且非常欢迎贺朝辉此刻能够用枪顶着她的脑袋逼迫她,或者用皮带把她抽个半死,或者干脆杀了她。哪一种,都比她现在遭受的羞辱要强千倍万倍。
然而贺朝辉只是松开手,让她靠在暖烘烘的瓷砖上。她闻到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接着是他的大手在皮肤上画圈,丰富的泡沫打在胳膊、胸、腹、腿……中间。贺朝辉把两个人拉到莲蓬头的热水下冲洗。之后,他又散开贾茹的马尾,开始给她洗头发。又粗又长的手指不停按摩在贾茹的脖子和头皮上,那感觉几乎像一种照顾、一种安慰。
贺朝辉在暴虐和温柔之间随心所欲的转换,只让贾茹觉的自己更加无助和软弱,仿佛一只刚出生的小羊羔,被贺朝辉轻轻松松玩弄掌骨之间。贾茹心灰意懒,一动不动任他摆布。直到他洗完她的头发,贺朝辉才再次握紧她的脖子,靠在她耳边低语。
「是时候惩罚你了,宝贝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