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司被几名身穿着囚服的男人抱起,在她的身旁,面露着淫笑的囚犯们围
成了一个圈。
两根粗大的肉棒正在她的双穴里不断地进出着,她的双腿,双手上甚至是胸
部,都被腥臭的肉棒所包围。所有的囚犯都在兴奋的叫喊着,他们齐心一致,使
用着陈警官身体的每一处部位自慰,仿佛是在准备着为这场警匪之间的温馨和解
献上精液作为礼炮。
「人们不再因为习惯而讨厌彼此。」
平日里有洁癖的温蒂,此时正被一个脏乱的流浪汉压在身下。那股从垃圾堆
里出来的臭气,就算是在远处的阿米娅都能够清楚地闻到。但被死死压住的温蒂
却没有半点的恶心,反而是发出了喜悦的呻吟,任由着周围叫好的人群,将越来
越多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白色的皮肤上染上点点精斑。旁边的小海龙
里,也装满了不知道是混杂了多少人的精液,随着一次次抽插,将海量的精液泵
入到温蒂那被高压水枪塞住的菊穴当中。
「感染者和非感染者握手言和。」
灰喉跨坐在一个感染者的上面,媚笑着扒开自己早已被射精不知道多少次,
还在向外流出精液的小穴。将那根长着源石结晶的肉棒容纳,淫乱地扭动起腰肢。
她张开樱唇,将不知是谁的肉棒,撞入自己的口穴里死命侍奉;又夹紧腋下,
让抽插着她腋下的阳物,也能享受到如同亲吻子宫一般的舒爽。
「曾经有隔阂的人们握手言和。」
银灰正和初雪正面对着面地拥吻着,两人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
作为小妹的崖心则蹲下来,正乖巧地用着舌头,灵活地舔舐着两人的结合处,
将漏出的先走汁液与爱液统统刮入自己的嘴中。
银灰的肉棒亲吻着初雪的深处,作为兄
长的他,正在让侍奉神明的妹妹经历
着成为女人的感觉。而初雪也回应以热烈的拥抱,用身为神女的身躯,让给自己
兄长的肉棒以最热忱的接待。
银灰沉重的喘息声与初雪舒爽的闷哼交杂在一起,在崖心的舔舐声伴奏下,
形成一曲淫乱的华彩乐章。
「当然——不只是隔阂,就连仇恨……也都会被化解」
守林人的一只手勾住了一旁的乌萨斯士兵,主动地向他献上了一个高卢舌吻。
然后分开双腿,让另两个军人的粗大肉棒将自己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猎杀了无
数乌萨斯士兵的持弩双手,现在则是紧握住了两名昔日宿敌的肉棒。让这些家伙
的子孙在自己的手上射出来,相比也算是「杀死」了不少原本可能会出生的乌萨
斯人。那股复仇的快感,让守林人都忍不住眼神迷离起来。
「呜嗯……阿米娅,你有在听吗——嘛……已经自己也开始身体力行了吗?」
凯尔希叫了几次,阿米娅都没有回应,她皱着眉头回头看去,才发现阿米娅
早已经被旁边的几个人抓住,她的裤袜被撕开,尚未润滑的小穴就这样粗暴地被
插入。疼痛感让泪水溢满了眼眶,但还没有来得及乞求什么,又是一根阳物就已
经迫不及待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将她口中抗议的话语又塞回了喉咙中。
「真棒呢——」凯尔希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边翘起臀好让身旁伸向自己屁股
的咸猪手摸得舒服一些,一边打量着周围。
自己心爱的学生亚叶,此时正被绑在了柱子上,由来自沃伦姆德的镇民们轮
番玩弄,她的头无力的向旁边歪去,因为快感而流出的泪水,在射满了精液的脸
上流淌。
想必失去好友的悲伤,在此时也终于得到了释怀。
自己的老战友华法琳,此时也正用着自己的嘴穴和小穴,同时对着两个男人
进行榨精。如果说一滴精十滴血的话,现在的华法琳,恐怕便是这片大地上最为
「凶残」的吸血鬼了罢——
不过很快,凯尔希的思考也随着肉棒的插入而突然中断,她主动地掰开小穴,
又伸出嘴来含住另一根奋力侍奉。
整个房间里都只剩下了淫乱的呻吟和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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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阿米娅趴在地上,一个油腻的男人正奸笑着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让自己动弹
不得。
努力地伸出手想要呼救,但是伸向自己的却是滚烫的肉棒。
「一切……不应该是这样的……」
阿米娅的脑袋被腥臭的肉棒气息与周围散发的荷尔蒙弄得浑浑噩噩,而一浪
高过一浪的快感,也似乎在冲垮这她最后的一点理智。
「仪式开始!」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周围的人都突然停下了动作,紧接着,从人群当中爆
发出了一阵狂热的欢呼!
在狂欢的声浪当中,阿米娅被掰开了双腿抬起,肚子里早已鼓胀的精液,顺
着交合处慢慢地向下流去。
「装起来!装起来!」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兴奋的疾呼,一个个的女人,
不,雌性,被带到了一个石棺面前,堵住她们淫穴与菊穴的东西被抽出,一滩滩
的精液顺着穴口划出,啪嗒啪嗒地砸进了石棺当中。
不一会儿,那座看起来不小的石棺便已经被精液所溢满,紧接着,成百上千
细密的触手也伸了出来,搅动着那几乎快要凝固的精液,荡漾起阵阵涟漪。
「呼嗯——抬上来吧。」
是凯尔希医生的声音。
「不过……抬上来……谁……?」
「笨!笨蛋蛋!快……快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一声熟悉的哭喊突然传到了阿米娅的耳中,凄厉的惨呼让她那早已麻木的内
心也都为之一颤。
她努力地睁开自己被精液濡湿的头发,撑起满是精斑的双眼,努力地想要看
清楚在喊叫的到底是谁。
就在那目光相交的一刹那,阿米娅的心突然刺痛了起来。
「博士——!」
阿米娅用尽全力地尖叫起来,但她的声音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很快便被淹
没在了欢呼的人潮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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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了歪头,尽管经过了一天的折磨,自己的精神也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但自己还是努力地在周围欢呼的声浪当中,发现了一丝异样。
「哈……哈嗯……?」我的头歪向一边,手无力地垂下。
我看到她了。
我记得她,当时我从石棺当中苏醒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
我努力地扯出一丝微
笑
「你也……觉得这一切不对,是吗?」
不需要言语,我们两人之间绝望的对视就足够说明一切。
把我抬起来的队伍停住了,看起来,我要被扔进石棺里了呢……
呼——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不是很正常吗——「没什么……好怕的……
哈」
看着那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石棺,还有里面急不可耐的触手,我努力地想让自
己冷静下来,可是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我好害怕……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幻觉。
在即将被扔下去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手被再一次握住了,一如苏醒的那
一刻所感受的温暖一般。
「谢谢……」
我的身体砸在石棺当中,发出扑通的一声闷响,海量的精液迅速地涌入了我
的口鼻,将我的身躯包绕,身旁的触手如同捕获了猎物一般,缠住我的肌肤,撕
开我的衣物。
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