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在第一位，把我们的关系放在第一位的。」
妈妈歪着头打量着我，我觉得她应该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我不知道应该担
心还是激动。
我听到她说，「嗯，我明白，宝贝。居家隔离应该很快就会结束，到时候我
们会打上疫苗，你就可以回到大学，而我……嗯，我想……我还是回到我那该死
的生活中吧。」
虽然我没有听见，但我发誓能感觉她喉中强忍住了的啜泣声。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宝贝。」妈妈继续说道，「我不会怪你离开我的，你
应该回到你自己的生活中去。我永远都会珍惜现在的这种关系，这对我来说非常
特别。」
「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妈妈。」
清洗完之后，我拉着妈妈的手，带着她走向地下室。「如果你脚上好些了，
我们可以继续在这里看电视节目。」
「哦，好吧。」妈妈有些警惕地看了看我，好像她知道我在预谋着什么，可
又不知道具体会是什么等着她。
我们下了楼梯，来到爸爸的『领地』。妈妈立刻注意到了我的安排。
「杰，你的冰球装备都堆在我这边的沙发上了～」
「哦，该死。」我赶忙解释道，「我正在收拾回学校的东西，都忘记把这些
装备挪开了。」
我走过去开始摆弄电视机，找到一个电影频道，里面正播放风景纪录片。我
在沙发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然后把特意准备好的毯子搭在了腿上。
「那我应该坐到哪里呢？」妈妈双手叉腰问道，眼看她的耐心就快要消磨殆
尽了。
「我可以把这些东西搬开，可真的太重了，现在还不想挪动它。」我说，
「不过我保证明早就搬走。」我停顿了一下，享受着猎物即将踏入狩猎圈的时刻，
「你为什么不过来坐在我腿上呢？」
妈妈并没有马上对我
的邀请做出反应，我似乎都能看到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
后面的大脑正在飞速转动着。屋里很安静，只有电视风景片里窸窣的虫鸣声在微
微作响。我越来越觉得妈妈马上就要终止这一切了，而我的游戏尚未开始就已经
结束。
「好的，」妈妈耸耸肩，然后绕过沙发走到我身前。当她转身坐下时，我把
毯子掀开，妈妈坐在我的腿上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