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年轻女人是张重月,谷梓芸在谷雨和张重华的婚礼上见过。张重月看到谷梓芸出现在方玉龙的病房也很意外,方家让谷雨的小姑来是病房干什么?是来看望方玉龙吗?很快,张重月便知道谷梓芸的处境和她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她。起码她还是方玉龙名义上的女朋友,而谷梓芸和谷雨一样,只能算是方玉龙的性奴。
「重月,把她要做的事情跟她说一下。」夏竹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谷梓芸。张重月尴尬地跟谷梓芸说她要为方玉龙做的事情,谷梓芸听了脸色羞红。方家人让她来医院竟然是让她为方玉龙手淫口交。
说完方玉龙的情况,张重月便离开了病房,夏竹衣却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整个房间的气氛尴尬而压抑。谷梓芸一直猜测她父亲当年肯定伤害过夏竹衣,所以方家用她来报复父亲,现在看到夏竹衣冰冷的眼神,谷梓芸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只是这种猜测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她也不敢去求证这种猜测。
谷梓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方玉龙,看着被方玉龙翘起的肉棒顶得像帐篷的床单,约摸半分钟后,谷梓芸掀起了床单。床单下,除了白色的绷带,方玉龙全身一丝不挂,翘起的肉棒显理突兀而粗大。谷梓芸已经为方玉龙口交过了,对方玉龙的肉棒并不陌生,但此刻看到方玉龙的肉棒她还是有几分吃惊。和前些日子相比,方玉龙的肉棒竟然变得更加粗大和怪异了。难道方玉龙的身体还在生长,所以肉棒长成了这样子?谷梓芸知道她这种猜测是很荒谬的,就算方玉龙的身体还在生长,也不可能在这几天内就有这么大的变化。可除此之外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变态!就算她是方玉龙的母亲,也不能这样看着一个女人给她儿子手淫口交吧?在夏竹衣的注视下,谷梓芸屈辱地握住了方玉龙的肉棒,缓缓套弄几下后,她低头含住了那根曾经折腾得她身体几乎要散架的大肉棒。这时候,她就是方家的一个道具,一个让方玉龙发泄的道具。那么一瞬间,谷梓芸想用力咬下这根带给她屈辱的肉棒,但这只是谷梓芸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疯狂念头。谷梓芸是个理智的女人,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她和谷家都无法承受。
方玉龙第一次感到一个女人为他口交会让他产生压抑感。这种感觉不是谷梓芸带给他的,而是他的性感美母夏竹衣带给他的。那个和他交欢过无数次,让他体会过无数性爱快感的美妇人此刻却让他产生了一丝的陌生感。方玉龙知道,无论他如何理解夏竹衣,也无法完全明白此刻夏竹衣心里的感受。报复?戏弄?痛快?或者是疯狂?
「好好伺候玉龙,别再让我知道你有其他想法。」夏竹衣在病房里坐了十来分钟一直没说话,直到她离开的时候才对谷梓芸说了这么一句。谷梓芸默默地含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她知道夏竹衣不是吓唬她,如果她有异心,对方绝不会对她和安娜心慈手软。
夏竹衣离开后,病房里才没那种尴尬压抑的气氛。原本趴在方玉龙胯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