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者沉声说道:「仲玄,一切都拜托你了。」
李仲玄接过翠绿拐杖,信心十足的说道:「圣者放心!」
李仲玄威风凛凛的举起翠绿拐杖,并高呼道:「众位道友,随我出发!」
「是!」众修真者齐声高喝道,随后纷纷驾起法器冲天而起。
「公子!」邓云菁娇呼一声,飞向李仲玄,而邓通、邓修则紧随其后。
就这样,李仲玄、袁公度飞在前头,率领著三千多个修真者浩浩荡荡的往天使城飞去。
当众人都离去之后,圣者这才面露忧色、心事重重的往巫魔国王宫的方向飞过去,最后圣者降落在太子宫外,并朗声呼道:「老朽求见太子!」
「我还以为是谁在大呼小叫呢!原来是圣者您老人家啊!」太子卢陵的声音顿时响起。
只见卢陵在侍卫的簇拥下从宫中走了出来,他的身旁还跟著一个面容枯槁、泛著诡异绿色的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圣者施礼道:「老朽见过太子。」说话间,他小心翼翼的戒备著那个怪人,因为他的精神力量清楚的感觉到怪人身体周围有著诡异的能量波动。
卢陵迎上来笑道:「圣者您老人何必亲自来呀?只要说一声,我随传随到。」
圣者笑著说道:「太子客气了,我这次来是为了……」
圣者的话还没说完,卢陵就打断道:「先别说那么多,我正在宫中摆宴,您老人家随我进宫再详谈如何?」说著,他不顾圣者的反对,直接拉著圣者进宫。
那个面容枯槁的怪人冷冷的对侍卫们说道:「你们守住门口,等一下不管宫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理会,也不要放任何人进宫,听到了没有?」
「是!」侍卫们应声道,随即仗剑守在宫门处。
圣者被卢陵带到宫中之后,只见内厅里摆了三桌酒席,中央和左侧的桌子明显已经有人吃过了,而右侧那一桌则无人动过。
圣者见状,不禁在心中想道:「看来卢陵早已料到我会来,这个城府深沉的太子确实不好对付。」
卢陵很有礼貌的说道:「圣者,您老人家请坐,这桌酒席是本太子专为您准备的,您尝尝看。」
「太子客气了,老朽辟谷已有一百多年,对这些食物实在没有什么食慾。」圣者委婉的拒绝道。
卢陵硬是把圣者推到酒桌间,并微笑道:「您老人家就算不吃,也要尝尝这壶美酒。」
卢陵殷勤的为圣者斟满酒杯,递到圣者的面前,然后笑著说道:「这美人香可是咱们巫魔国最有名的美人所酿的酒,来,你老人家尝尝看。」
酒香扑鼻而来,的确是酒中的极品,不过圣者接过酒杯,只是嗅了一下,又放回桌上。
「太子,你今天大摆宴席是为了何事?」圣者严肃的问道。
卢陵看了看酒杯,那个怪人恰好从门口走了进来。
卢陵笑道:「圣者有所不知,我摆这桌酒席就是为这位卫元佐先生接风。」
怪人缓缓的走过来,接著躬身施礼道:「卫元佐见过圣者!」
圣者眉头一皱道:「卫先生也是修真者?」由于翠绿拐杖已经给了李仲玄,使得精神力量减退了许多,因此他有些摸不透卫元佐的实力。
卫元佐面色不变,淡淡的说道:「是的,元佐是鬼咒门的现任掌门,而鬼咒门是三十年前从鬼符门分裂出来的。」
「鬼咒门?」圣者一边说道,一边目光炯炯注视著卫元佐,他总觉得此人十分诡异,身上似乎隐藏著什么东西。
卢陵插话道:「圣者,您老人家有所不知,卫先生乃是贱内的堂叔,这次是来探望贱内的。」
圣者的眉头越皱越紧,旋即疑惑的问道:「太子何时完婚的?老朽怎么会不知道呢?」
卢陵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说来惭愧,前些时日我听说咱们巫城出了一种万人争购的美酒──美人香,号称巫魔国第一美人所酿,我一时好奇就去见识一下,谁知道我一见到那个酿酒的女子,一颗心儿就醉了,所以就私下纳她为妾,这件事就连我父王都还不知道。」
圣者喃喃说道:「这么说来,太子不久前刚纳妾室了。」
卢陵点了点头,随后转头喊道:「秀秀,快出来见过圣者。」
卢陵喊完之后,又转头向圣者说道:「贱内不但擅于酿酒,舞姿更是一等一,等一下让她为您老人家表演一番。」
这时候只听到一阵环佩发出的叮当声从内室传来,随后一个云髻粉黛、美若天仙的人儿风情万种的走了出来。
卫秀秀娇声说道:「贱妾卫秀秀参见圣者。」她的声音酥软娇媚、动人至极。
圣者点点头说道:「起来吧!」
「是。」卫秀秀温柔似水的应了一声,随后起身站到卢陵的身边。
卢陵一脸开心的笑道:「圣者,您老人家请坐,咱们一边饮酒,一边欣赏贱内的舞姿,卫先生也请入座。」
「是,太子!」卫元佐应声坐到左手边的宴席处。
卢陵坐在主座上,端起酒杯,兴致勃勃的准备欣赏卫秀秀的舞蹈。
圣者突然朗声道:「且慢,太子,老朽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谈,可不是来饮酒作乐的。」
卢陵放下酒杯,不动声色的说道:「您老人家请讲,我洗耳恭听。」
圣者看了看卫元佐和卫秀秀,欲言又止。
卢陵见状,立即出声说道:「这两位都不是外人,您老人家尽尽管直说。」
圣者扫视卫元佐和卫秀秀一眼,这才缓缓的问道:「太子可知道国主率领十五万骑兵攻打圣天使国这件事?」
卢陵叹气道:「唉!我也劝过父王,可是您老人家也知道我父王的脾气,我想拦也拦不住呀!」
圣者皱著眉头问道:「那么太子为何不趁早通知老朽?要知道王室发兵,必须经过魔之圣者的同意才可以。」
卢陵眼神闪烁的说道:「这也是父王自作主张,他说如果我敢通知您老人家,那我的太子之位就不保了,更何况您昨晚的话语犹在耳边,我哪里敢惊动您这位想要争取和平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