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江城中。殷援朝秘密约见了葛俊武。摆脱了傅士康的影响,葛俊武正欲在仕途上大展宏图,不料又出了赵严军叛逃之事,一下子将他这个亲家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自从知道赵严军叛逃后,葛俊武就一直绷紧了神经,生怕哪天组织上就找他谈话了。赵严军所犯之事,葛俊武一概不知,更别说参与了。但他和女婿合伙拿过地,虽然他只是个中间人,但中央要是查下来,说不定就把他的官职给撸了。更别说,中央要是查他,说不定就会查出他和刘家的一些事情来,到时候就不是撸官就能解决的了。
过了几天胆颤心惊的日子,见组织上没找他谈话,葛俊武心里稍稍放心了些。只要赵承刚那边不咬出他来,中央是不会查他的,赵承刚也不是傻瓜,不会主动交待违规拿地的事情来给自己增加罪名,眼下的情况,应该是赵承刚没咬出他来。
殷援朝对葛俊武这些年的遭遇也颇为费解,好似有无形的噩运缠绕着葛俊武。当初葛俊武为了和傅士康切断关系,费尽心思和赵严军搭上了关系,还和赵严军结成了儿女亲家,没想到还没从赵严军身上捞到什么好处,赵严军就倒了,而且倒得比傅士康还要干脆。不过葛俊武眼下的境况正是殷援朝想要的,葛俊武越是身处绝境,就越能被他所用。
待葛俊武坐定,殷援朝道:「俊武老弟,世事无常啊,江东某人可看不得我们亲近,说不定会借机搞事情啊,俊武老弟可要早作准备啊。」
葛俊武本就担心赵严军的事情,听殷援朝这么说,这几天稍感平静的心又提了起来。殷援朝毕竟是省长,高层的关系比他多,难不成又打听到了什么重要消息?「殷省长何出此言?赵严军之事和我可没半点关系,某些人想用赵严军之事在我身上做文章是不成的。」
殷援朝道:「俊武老弟,你对方玉龙此人有何看法?」
「方玉龙?有所耳闻吧。当年他和张维军的儿子张重华有过争执,还泼了赵承刚一杯酒,性格颇为张狂。不过我没见过他,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太清楚,听闻他和宁家关系不错。」葛俊武看了眼殷援朝,不知道对方突然跟他提起方玉龙是什么意思,难道方玉龙还跟赵严军之事有关系,他消息还不够灵通,所以不知道?
殷援朝道:「赵严军出事后,上面就严查了郑薇夫妇,从赵严军出事到现在不过月余,郑薇案就尘埃落定了,办案速度之快,效率之高,令人吃惊啊。郑薇夫妇和赵严军勾结操纵股票不是一次两次了,和郑薇夫妇合作过的证券商人可不止一个,偏偏郑薇夫妇就咬出了一个郭明远,俊武老弟可知道为什么?」
葛俊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