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抬起头,果然,她的野人向导正回过头望着她。
黑人弗拉迪正满脸堆着谄媚的笑:「主人,有需要,弗拉迪,为你服务?」
黑人说得真诚,在劳拉看来,笑容就好像是在调戏了。
劳拉不由得涨红了脸,有些恼怒地命令:「你专心带路就是。」
弗拉迪的鼻孔宽大,嘴唇很厚,头上的毛发坚硬而蓬乱,没有都市人的英俊潇洒,却有一种野兽般粗野的生命力。
劳拉也是个女人,她的身体天然就是为了接受男人而生的吧?她看着他那骄傲翘起的肉棒,阴道里不知不觉泥泞了起来。
文明世界的教育,性是爱情的结果,在弗拉迪的身上却只有野性的本能。
她是压抑了太久,在胡思乱想了吧。
劳拉想。
她是人,又不是母猪,再怎么也不会只想像野兽似地交配。
她想起了在大英博物馆遇到的绅士、在咖啡馆高谈阔论的青年,不少优秀的男人都在向她示好,也许这次回国后是该好好谈一场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