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离市区其实不远,只是一路蜿蜒起伏,盘旋跌宕,路况不好。
两边多是人工造树林,整齐但不丰茂,偶尔也能看见野兔刺猬在浅草沟壑间出没,有一份野趣。
那天萧兰心情很好的样子,穿得也很休闲,淡紫色吊带衫,外面披一件白色细网眼坎肩,石磨蓝仿旧牛仔裤,运动鞋,典型的平原妹子娇小玲珑、顾盼生辉的城市气质。
“这里原来是片森林,上世纪六十年代大炼钢铁时被砍伐殆尽,封山育林后,现在是市里重点打造的休闲园区。
”她的“导游”工作很认真。
山顶的“东海龙宫”却是风景极好,天高云阔,树木秀郁,各种鸟鸣脆声,逶迤丰草间,野花们开得正烂。
半路上萧兰给一纳禅师打了电话,所以山门大开着,不然的话,据说禅师是只清修不开门。
寺庙规模不大,类似古代富家的后院。
进门是一亩开阔地,几株古柏,正中搁了个长条香炉;两边各一排四五间的厢房,雕花木窗下摆大盆小盘的盆栽若干,古意悠然;阔地正上方两层花岗石台阶引我们进大雄宝殿,供的是观音娘娘;后面又一台阶又有一厅,取名“一进堂”,供的也是观音;观音下有小门,拉了布帘,是个精致的小房间,里面简净素雅,一释迦牟尼图,一香炉,一茶几,一草垫,一扇朝东开的木窗,一位不剃度的僧。
我被萧兰带进去的时候,一纳禅师正坐在那里,持杵敲法器发出叮一声清响,嘴里默念有词。
细看他,眉清骨淡,肤润气端,虽是坐着,一袭青衣一纹不乱,仿佛有闲适与虔诚的两种云朵围绕身际的肃穆。
好一会后,一纳禅师才从诵经中苏醒过来向我们颌首致意,双目如电,炯炯有,目光中既有无名慈悲的况味,又有俯视众生何其苦乐的嘲悯。
经他介绍,寺庙取名“东海龙宫”原是因世间欲海难平,取道南山俯望苍生之意。
我故作虔诚地附和着,说明朝拜之心,然后在观音像前跪定,默许尘愿——希望地块开发少出问题,能尽快赚钱走人,当然,首先是要确保能过国土殷局长这一关,获得她的支持。
起身后我往功德箱中投了十万现金,一脸凝重虔诚地对禅师说:“我是俗人,这是我对佛的敬重心意,如果天遂人愿,一切顺利,还要常常来叨扰、还礼。
”一纳禅师不置可否,说请这边喝茶,就带我和萧兰从右排厢房后面走,过一道月门再曲折回旋走几十米石路,竟然还有一处庭院。
绿瓦白墙,飞檐画栋,掩在蓊郁葱茏的绿树中,高档自不必说,仅那份幽雅素净就能把人一眼看醉。
进去看是一个三合小院,七八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各依地势修建,高低错落,倚仰成趣,又有假山花卉巨树流池巧妙的点缀其间,连我这个久走名胜见惯风景的人都脱口大赞了一声:“好高级的会所!”立刻惊觉自己失了口,只好尴尬地朝禅师笑笑。
禅师不以为意,淡然地说:“这里没有外人打扰,老弟可以休息闲耍。
萧兰帮忙给宋老弟泡茶,尝尝山泉冲的古谭碧尖。
我午课的时间到了,有事到那边喊我。
”我兴致勃勃地四下逛了好几圈,真心赞叹这是个休闲的好地方,视野开阔,浮云在手,殷局长真是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老美女。
萧兰在树荫下坐得有些恹恹,说习惯午睡到点就困,自去开了房间休息。
太阳正烈,我一个人无趣,选了个花草多的房间,仰在马扎上看风景,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看手机,睡了近一个小时,觉得有些饿,也没有惊扰萧兰,自己朝寺庙那边逛过去。
禅师静修应该是在一进堂后面那个小房间里,还没走拢,听里面“嗒——”一声响,是打火机的声音,然后听禅师说:“把奶子亮出来,看着奶子晃荡很过瘾。
”我一惊,放轻脚步从布帘缝往里看,原来是萧兰,衣衫不整,发丝纷乱,玉白修长的手指正握着禅师黑雄坚挺的鸡巴。
听禅师发话,她瘪瘪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伸手进吊带衫里,悉悉索索把两只乳房先左后右掏出来裸在空气里。
入眼两团晃荡不羁的肥美白肉,被衣服勒得更加挺拔饱满,暗红色的乳头勃起如两枚风干的杏仁,随萧兰手的起落颤啊颤的,看得我股缝一紧,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禅师狠狠拔了一口烟弹手扔掉烟屁股,差点打到我偷窥的眼,几乎来不及吐尽烟雾就凑过去叼着乳头一顿狠吸:“真爽!一对好奶子,又白又挺又弹!”西里呼噜又一阵猛吸。
萧兰停手推他,“轻点,轻点,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你不是还有殷姐吗?”“她?”禅师按着萧兰的手继续套弄鸡巴,“她小屄比工作忙。
有客人来过她当然要来,搞起来又没完没了,谁受得了!?”“你都受不了还有谁受得了?”萧兰轻笑一下,扳着禅师粗壮的鸡巴套弄,嘴里借势唔唔的叹息着。
半分钟不到,禅师叼着萧兰乳头的嘴发出语嫣不详的哀鸣:“快!快!!”萧兰手下用力,乳房更见蓬勃闪跃,奔涌跳荡,秒秒间就见禅师小腹痉挛挺动,从鸡巴口喷出一道乳白色的浆液。
“好多啊!”萧兰赞了一句,手在鸡巴上缓慢滑动,“乳头都被你咬疼了。
”我潜回三合院假装烤着太阳欣赏风景的惬意,果然十分钟不到,萧兰已在身侧。
“宋哥饿了吧!我过去问了禅师,因为来得突然,他平时又吃素餐,怕不合口味,我们还是到城里吃吧。
”我淡然一笑说好,又盛赞这里风景美妙,才和禅师告别。
路上,萧兰沉默了一会说:“宋哥,我有件事想求你。
”原来她有个堂哥正是经营沙石的,这几年土建工程逐年减少,生意很不好做,所以萧兰想请我买他的沙石用,甚至,萧兰说,像宋哥这样的大老板,哪怕赊销都行。
我正愁工程一旦实施起来没人在建材上顶娄子,现在却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但脸上不动声色,假装为难,说以前合作的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好兄弟,现在用其他人的货,和他们说不出口啊。
看萧兰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尴尬的样子,我心里好笑。
“我也只随口问问,不行就……”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停住了车,轻轻抚摸她刚握过禅师鸡巴的手说:“不过,萧兰,既然你已经开了口,这事怎幺也得办。
”“不!”萧兰触电似的缩回手,“不行!”我淡笑一下,把她逃出去的手再次拉到手里,“我的意思是,我初来乍到,工程又刚起头,万事需要方方面面的照应,别说沙石,就是水泥和内外装饰的人工也可能要请你这位堂哥帮忙,你说对吧,萧兰?”萧兰这次没抽手回去。
我把她揽入怀里,撩起她的发丝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香水味的幽香沁人心脾,闻得我内心一荡。
手从吊带衫领口探进去摸她的奶子,果然是一对好奶,柔滑细腻,丰硕弹手,而且很敏感,乳头被我三两下拨弄已经勃起,我拎着它们轻捏起来。
这样突然而陌生的刺激也挑起了萧兰的欲望,她的鼻息已经乱了,软在我身上,微微地叹息着说:“不行!至少——今天不行!”我质疑地望向她,她说今天身子不方便。
我一脸不信地探手到牛仔裤里,果然,内裤里面垫有卫生巾。
我把萧兰的手引到我鸡巴上,“你看,都硬成这样了,你帮我吹出来!”她立刻缩回手严肃地说,“除了我老公,我不会给别的男人吹的!”我不想强迫她,就说那用手帮我弄出来。
“那多没意思。
下山去找一个啊!”“呵呵,”我淫荡地笑着,“虽然都是个射精,但射给谁却大有不同,爽意都是天差地别了,那种感觉相信你也体会过的。
”萧兰被点中心事,也就不再装逼,掏出我的鸡巴,没闻到异味很满意,照例虚荣地赞一句好大,又说毛毛真多,看着好性感,然后就轻撸起来。
我邪恶地看着她的白手握着红屌耸动,煞是满足,身体往后一仰,把鸡巴高高凸出给她。
她干这个很认真,也很拿手,轻耸重撸,时缓时急,分寸拿捏得很到位,才几分钟就搞得我呻吟不断,“日,萧兰,你真会搞,搞得我好爽啊。
”我帮她撩几缕乱发放到耳后,看到她白净秀丽的脸,老家古话说“猫日舔,人日脸”,看来还真是这样,长得好看的婆娘日起来就是更过瘾些。
渐渐的,一股快意汇集到腹底,眼看就要射出来,我还想多享受一下,就说,“把奶子亮出来,看着奶子晃荡很过瘾。
”萧兰明显愣了一下,因为这正是禅师刚才对她说过的同一句话。
我坏笑着看她把奶子摸出来,然后去捏和吮吸,故意疑惑地说:“怎幺有股烟味?”她终于没憋住,猛地笑起来把我脑袋推开说,“你自己抽烟还赖我的乳头有烟味!”脸上罩着一层红雾。
我并不说破,实在也是来不及说,她的一对好奶令我陶醉,软和而富弹力,脸放在其间磨蹭时极其享受;在胸前白乎乎颤悠悠抖动的时候,又把一种无尽的淫荡刺激从我眼里传到鸡巴根部。
很快我就受不了了,喊着来了来了,精液随之一窜而起,几乎打到她的脸上,车内浮起浓重的精液气味。
她仔细地帮我收拾,也把她自己收拾好。
我对她说,明天我要去北京看孩子,最多三五几天就回,到时再和她堂哥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