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亦容他得下。
善宝欲火上炎,将鸽儿衣衫褪尽,那白松松的嫩腰,酥润润的香乳,全不遮
掩,被着善宝子午卯酉,一一瞧见。怎生按纳得住?急又探手去摸那小牝户,却
觉光光肥肥的,只有些许茎毫,挖进一指,竟也弄些水儿出来。
善宝喜极,道:「妹妹,你那浪东西里面在作怪了么?」鸽儿道:「不曾作
怪。」宝嘻嘻一笑,道:「既不曾作怪,那水儿且是自何处来的?」鸽儿道:
「小女子适才小解,被你唬了一跳,那尿水遗之不尽,因此那处湿湿的。」
善宝知其胡扯相掩,又有意挑动他的性儿,遂又道:「既是丽水,缘何又粘
粘滑滑的呢?」鸽儿见掩不过,只得嗔道:「女孩儿的东西,要你瞎问个甚?」
言语至此,鸽儿那小嫩穴里登时酥痒起来,似虫儿拱拱钻钻,吞噬花心。当
即将善宝搂紧,那手儿不经意却按住他那阳物,觉那话儿直挺挺坚硬如铁,即将
手缩回,道:「哥哥,你人儿不大,那话儿缘何恁般威风?」
善宝道:「料你还不曾见得男子那活儿,今夜便与你开开眼界!」言毕先将
油灯移迎,方才松子裤带,把那条长长大大的话儿取将出采。鸽儿将脸儿扭开,
偏不相看。不意善宝却反将他一只纤手捉过,压在那肉棒上。鸽儿欲退不能,反
握紧了,却觉好大一件东西,似一条火棍,烫热无比,一只手竟把围不过!怎见
得呢,亦有一段词儿为证:巨若拐杖,坚若铁杵。
末稍圆溜溜,宛若鸭蛋,跃跃欲试逞威风。
屋部乱丝丝,有若松林,密里密集捉断藏。
跳荡荡冲开肉阵,直捣黄龙府;昂然然猛采花蕊,爽你个透心凉。
鸽儿手握善宝那话儿,那眼儿却回首乱瞟。假意掩口笑道?「臭贼囚!好不
识羞,与妹妹露出这铁杵般的东西,还不穿上裤儿回舱屋去。」善宝道:「哥哥
专来采你花心,却忍心叫我空手而归么?」言毕,一手扪其酥乳,一手抚其牝户。
鸽儿道:「这都是你的花嘴,我今年十七岁,不曾经过这风雨,难道我娇娇
嫩嫩一点花心,被你采去不成?」
欲知善宝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娇鸽儿初试云雨
诗曰:
四郊盗寝同安盂,一境冤空少覆盆。
丽日中天清积晦,阳春遍地满荒树。
且说善宝紧搂鸽儿,将鸽儿浑身细皮嫩肉揉了个遍。鸽儿已是春心荡漾,却
又假意不从,说甚自家花心娇嫩,怎让游蜂乱采?
只听善宝道:「你是个黄花女子,我也是个黄花小官。今夜黄花对黄花,正
合成一对儿,岂不是妙!」遂上前亲了一个嘴。
鸽儿立时将善宝轻轻推开,假意道:「要说便说,为何偏要动手动脚,莫不
是调我的情么?」善宝道:「正是调你的情。恐怕你嫌我不爱怜你,遂先将你的
性儿勾起,不怕你不从。」言毕,又将乳儿一阵狠揉,那小牝户的淫水儿,亦流
出好大一片。
鸽儿亦乐于随,心头喜滋滋的,手握阳物,又将身儿朝内凑了凑,低声道:
「亲哥哥,今日落了你的手,原皆那个算命的和尚点明你我的姻缘。今夜遭你采
花,料是躲不过的,只是妹妹花儿娇嫩,望哥哥轻采为慎。」
善宝见鸽儿允了,万分欢喜,便脱得赤条条的。腰间那话儿,比先时愈加坚
硬,硬帮帮的粗如葫萝卜约八九寸长,鸽儿见了,十分惊怯,畏畏缩缩的只将股
儿夹紧,不敢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