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那男子道:「娘子。你我初次云雨,两话儿倒也配搭得来。只是你既已
尝得我这物件的妙处,我却不曾受得你的手段哩。」那娘子娇声道:「老娘有甚
手段,除了与你耍耍洋油倒浇的工夫,便无他法。」
那汉子道:「羊油倒浇倒也罢了,只是你肥臀硬大,还须轻些桩则个。」那
娘子道:「老娘有一副腮臀,你亦有一根巨物,今夜两话儿正当般配,谁也让不
了谁。」
周氏闻听至此,那牝户愈发难过,一张一合,咻咻而吸,只是听那男子阳物
壮大,却不知有多粗多长,倘能受用一回,岂不妙也。
止恁般想,却亦不多计较。又闻得那娘子道:「既要老娘倒浇,为何又不放
老娘起身?」那男子果然爬起身来,侧身而起,周氏陡见他那腰间话儿,足足有
一尺来长,亦有一腕之粗,真个巨物!
周氏喜极!索性将那白纸帘儿一应扯去,将那粗长阳物饱看一回。那男子却
似故意与他细看,偏手持巨物向那道小窗大颠几颠。周氏又惊又喜,只是不知此
男子乃谁家汉子,姓甚名谁,日后亦有个招揽哩。
却说那女子被那阳物杀得痛快淋漓,便似死猪- 般,昏然而卧。只是仍不曾
丢,片时,又骚兴大发,忙将阳物扯过,又把那汉子掀倒,爬身而起。
周氏蹬视,正欲将这娘子看个仔细,不意油灯忽然熄灭,亦不知是风儿所灭
或娘子所熄。当下,只闻得二人肏得「唧唧」的响,却看不见人影儿,不觉怅然,
当下叹了一声,正欲打转回榻,不意那娘子道:「冤家,咱二人云雨,可有人在
一旁偷觑么?」
那汉子道:「这屋儿闭得牢,那来的第三只眼儿?」周氏大惊!便打住金莲,
续听下去。
那娘子又道:「既无人偷觑,如何又有女子叹息之声?」汉子道:「许是邻
里住着谁家的婆子,夜来翻身罢了。」
那娘子道:「恁般听来,却是不象翻身的样。况且巧逢我将这灯儿灭了,他
便哀叹。」汉子道:「既是女子叹息,我便持着物儿与他杀一回火。」
娘子道:「你既与他杀火,抛下我这要丢不丢的样儿,怎生得过?」汉子道:
「娘子有所不知,我这话儿,连战三五夜许是无碍。且放我过去,许是那家女子
穴儿骚痒,却来这娼家解渴哩。」
周氏吃了一惊!英非那被唤着月娘的,竟是娼家的鸨头么?
又听那娘子道:「说不定邻里那寂寞女子,却是我那亲姐妹哩。你且去与他
肏一回,但得将今夜的银子留下。」那男子道:「娘子恐我溜了去,昧你的银子
么?」
娘子道:「非娘子不信你,且是我们做这皮肉生意的,断不可赊帐。老娘今
夜恋你那物件受用,便收你十两银子罢了。倘天明前返转回来歪缠我,算我白搭,
乐你受用一回。」
那汉子道:「亲娘,今与你十两,倘天明前还余些气力,便返转与你耍耍,
届时外加五两白银,可中意么?」那娘子连声谢过,方送汉子出门。
且说周氏闻听至此,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看官有所不知。那娘子便是月娘
扮了妓婆,与这汉子云雨,实为勾周氏的性儿。此时鱼儿既已上钩,便当收线。
月娘见此事已成了大半,心头自然高兴,故安睡卧榻不题。
回头再说那汉子捱近周氏门首,便轻叩门儿,周氏又喜又惊,连忙钻入绣帐,
只装着不曾闻得。双子早知周氏偷窥他腰间那话儿,定然动了性儿,只是但凡贞
洁的女子,需得循循诱导,方能遂愿。
当下,汉子急叩门儿不歇,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