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笑颜,「嗯嗯,我没问题的!」
精灵抿着嘴唇,沉默了片刻,苍白的双颊突然羞红起来,扭捏地说着,「谢,
谢谢你……我知道的,你帮我治疗的事情,」她低下头,有些灰败的双眸注视着
自己身上的乳环和阴蒂环,又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触碰着那双原本让自己引以
为傲、此时却成了奴隶标识的双耳,在这寂静得能听清两人呼吸声的牢笼之中,
终于再也忍不住那份委屈和恐惧,抱住小官失声痛哭着,「呜,我,我好害怕
——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之后,到底还要被那些混蛋做些什么啊……」
尽管小官也深深地被这份恐惧和身体上的痛苦困扰着,然而此时的她却露
出温柔的笑容,伸出双臂抱住精灵,让她的头埋在自己温软的胸脯中,履行着自
己身为官的职责,轻声安抚着她,「不知道呢……不过,我会一直陪着你,做
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慈悲的一定会保佑我们的,因为你看,即使我的身
体已经被玷污得如此肮脏,她还是聆听了我的祈祷,让我能够使用迹呢……不
要害怕,将这当做一次试炼就好了……」
虽然此时的小官赤身裸体地待在那里,原本白皙光洁的胴体上布满污渍和
伤痕,还戴着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和乳环,可是却依然像个温柔慈悲的圣母一般
令人尊敬;精灵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无声地点点头,发觉自己的失态,脸上
变得一片绯红,不过却没有放开小官,就那样靠在她的怀里,因为疲倦昏昏沉
沉地睡了过去,「这样,暖和……」喃喃自语地辩解着,不一会就开始发出阵阵
鼾声。
而小官也感到一阵困乏,双臂搂住精灵光洁温润的背脊,和她互相依偎着,
没多久,意识就变得一片空白;明明此时的处境如此不幸,刚刚才经历过那么残
虐的凌辱,可是此时的小官脸上依然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靠在精灵的额
角上进入了梦乡……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原本纯真的小官和身份高贵的精灵彻底沦为了
性奴隶,不,说是性玩物似乎才更为贴切一些,不分昼夜、换着花样地被那些肮
脏下流的青皮野兽奸淫玩弄着,食物只有粘稠腥臭的精液,甚至某些更加不堪的
东西;每天只有几小时的睡觉时间勉强算得上休息,然而就算是睡觉的时候,即
使她们完全不可能逃跑,两人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也要被迫戴上冰冷沉重、布满
锈迹的镣铐……
每当两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牢房的时候,小官都会先用有限的迹
来为精灵治疗,之后才简单地处理下自己的伤口;起初,精灵不愿接受这份好意,
却拗不过她,只能随着她的性子;本性傲娇的精灵不愿将这份感激用言语表达出
来,只是在日常的凌辱中努力地护着小官,加上她那高傲的性格,因此每天精
灵所受的虐待和屈辱都远比小官在那里,
和同样凄惨的上半身形成直角;原本贫瘠的双乳在长时间的玩弄下似乎已经大了
一些,被两根紧缚在上面的麻绳勒得凸显出来,两只红肿的乳头硬挺着,乳晕上
布满齿痕,银质的乳环映射着昏黄的灯光;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小臂被强迫着并
拢在一起,用一圈又一圈的麻绳捆得不能动弹分毫,再用一根长绳吊在天花板上;
娇嫩的后庭中被粗暴地插入了一根圆木桩,紧紧地贴合着精灵的肠壁,持续扩张
着她的菊穴;而两只哥布林正一前一后地奸淫着她,一只从身后扯住精灵的两条
已经污秽不堪的发辫,当做缰绳似的拉得笔直,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反复地用
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侵犯着精灵的小穴——毫无疑问,它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