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凉趔趄了一下急忙蹲下身也不说话她知道我突然喊话就是察觉到了危险。
“我怕熊”芦雅说着细长的胳膊搂紧了我的腰。
我立即示意她俩别出声全部蹲伏在上。
浑身的寒毛都直立起来尤其是我的小腿上像炸起了刺胃里也开始翻腾想吐。
以前丛林作战的时候我被蟒蛇咬过当时披着伪装在执行狙击任务一个经过特训的英国狙击手潜入了领其他五个队员都被他在极短的时间内远程射杀最后只剩我和他的对决我俩都想射死对方使自己的生命活下来。
在茂密的丛林里我和他相隔百米平行着同时向前急速奔跑英国狙击手每跃过一根横木或者盘曲的大树根时就会在半空中甩射把子弹打向我。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优秀的狙击手居然能在制空的瞬间视线透过狙击镜瞄准射击真是极度恐怖的战场幽灵。
急速飞跑的过程中他射出两颗子弹第一颗擦破我的后颈第二颗擦伤我的下巴。
我无法再像他那样还以颜色疾跑中我不断变换着速度防止被他估算出交点毙命。
奔跑中我拔出手抢不断向他点射破坏他射击的手感如果这个恐怖的家伙再射出第三抢肯定能击中我的脑袋或者脖子。
对于同是狙击手的敌人跑不是为了逃命而是寻找杀死对手的机会。
再厉害的狙击手不走运的时候也有丧命的可能。
他没有看出前面横着一条铺满墨绿浮萍的水沟如果我不熟悉周围的环境会和他一样掉进里面。
这个英国狙击手一定是晚上偷偷空降下来不久殊不知这一带的生态和形最欺生的就属这条水沟。
仿佛水缸上面漂着一层麸皮贪吃的老鼠一旦跳上去就会活活困死在里面。
在他噗通一声落水的刹那我“噌”的跳起窜上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急速的躲在一簇浓密的枝叶后面对准他落水的位置摆好了狙击姿势只要他一游动立刻射击他的头部。
然而这是个极有作战经验和阴险的高手从他陷入水中之后迟迟没了动静。
水沟虽然很深却不至于将他淹死。
我想他一定是伪装在某处寻找射杀我的机会。
我在树上掩藏他在水下伪装这个时候想杀死彼此都很困难可又简单。
只要我在树上动一下或者他在水里动一下都会顷刻丧命。
所以在杀死对手之前谁都不敢出半点动静耐心就是生命。
即使到了黑夜依然可以凭借朦胧的月光射出第一抢使对方死亡的概率最高。
僵持到第三天的早上阳光非常的刺眼我从高处射击有了些优势但我的眼睛熬肿了疼的很厉害身上多处给蚊虫叮咬的很严重。
为了活命只能支付着这种代价。
饥渴使我的大脑一阵阵的眩晕只要我把眼睛闭上会很快昏厥掉下树去坠落的当空身体就会被子弹打穿没机会感觉重摔的疼痛。
水中那个狙击手一动不动浸泡三天水中的生物也会钻咬他同样好受不到哪去。
都忍受到了想握手言和的步但那是不能的这种局面注定了两种死法要么被对方射死要么耗死。
我用睁得充血的眼睛从狙击镜中窥探那片水面始终无法看出异常。
这时一只蜻蜓落在了一截细小的水草顶端它一会儿落上去一会儿飞起来在这根植物上纠缠。
开始我不以为意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水下伪装的狙击手肯定需要吸管喘气那个绿色水草的顶尖一定在呼吸着所以蜻蜓被吹的起来落下折腾没完。
我再仔细观察那根水草发现它出的垂直也不像旁边水草那样随着底下的暗流一起晃动摇摆。
身体在树上已经透支到极限只有和他赌上一把生死了。
通过
那只特制的水下呼吸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