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喉咙孔中挤出裂肺的疼叫。
我用同样的发式又砸掉它另外那只前爪子。
鳄鱼的体力消耗和失血都非常严重剧烈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近乎笼中沧鬼的状态。
没了两只前足的鳄鱼看起来十分别扭但对捕捉它的人却安全很多。
我像拔河般双脚蹬住船舷左臂夹紧钩杆儿整个重心后仰。
鳄鱼的脖子仿佛卡住船舷上吊长长的大脑袋拉扯到眼前才看清上面疙疙瘩瘩的鳞皮。
这时的鳄眼不再饱含锐色低迷了很多。
好似公款吃喝的乡镇干部喝多了劣质白酒醉醺醺垂搭着眼皮听奉承。
军靴里的匕首不知割断多少敌人的咽喉刺瞎多少只凶狠的眼睛此时的它犹如在呼应我空出的右手。
“呲呲。
”随着两声非常柔滑的切割声眼前被牢控住的鳄头上那对红琥珀半透明的眼珠已被锋锐的刀尖剜了下来像两块儿果冻状的红草莓顺着脸颊两侧黏滑到坚硬的甲板摔出吧唧声。
挖眼之苦也许是刺激鳄鱼发泄尽体内最后一丝能量的催化剂鳄鱼整条身子像单杠上的体操回环粗长的大尾巴嗖翻甩上甲板。
来势如棍如鞭呼呼起风我猛的借势回抽将鳄鱼整条身子拽上甲板。
没等鳄鱼凭借着失明前的记忆窜咬过来我就如敏捷的猿猴腾跃上炮台急速缠缩连接鳄鱼嘴巴的绳索使鳄鱼像头鼻孔戴有铁环的老黄牛服帖的栓在炮台下两米范围内。
现在的鳄鱼失去了前爪更像史前的暴龙只是它拜跪的姿势又与形象产生反差。
鳄鱼空空的眼窝不断溢出黑红青的浆液如悲伤过度双目苦出血泪的老者。
虽然看不到鳄鱼耳朵但长着眼睛的人贸然靠近的话还是会被那张血盆大口循着气味儿扑上去只不定咬下脑袋还是四肢中的哪一条。
芦雅和伊凉仍趴在船头继续的练习射击。
她俩知道只要我不喊话就是足够应付用不找他人多事所以两丫头至始至终没向我这里捕杀鳄鱼的混乱瞧上一眼。
我跑回弹药库从刑具架子上又砸下一根手腕粗的钢棍两米半长三十斤重。
抄起钢棍又急速往甲板回跑仿佛这根铁棒是比赛中的接力棒。
有两个女人捂着自己沉甸甸的胸部提着小桶站舱门处见我跑进跑出吓得有些惊慌不住探头朝甲板窥看。
“不用怕尽管上去提水只要站在证甲板上我保证你们是安全的。
”利用跑动中经过两个女人身边的空隙我告诉着。
第109章~无知的争抢~
大鳄像豢养的家犬被缩短的绳子牢牢控制在炮台下。
我托着铁棍站在瞎眼鳄鱼旁边以它为圆点开始左右转动寻找下手的机会。
舱门处两个欲要出来提水的女人畏畏缩缩的挪上甲板绕到对面舱门的左舷去系冲洗大船内部的河水。
鳄鱼硕大的脑袋顶着一双黑洞像只受惊的公鸡左右抖动着头煞有介事的倾听危险的靠近。
利用长钢棍的顶端在瞎鳄右侧敲击一下甲板使它错误的定位攻势就在大鳄听到响动变换待扑姿势时我双手握棍垂直举过头顶双腿做蛙跳状猛提丹田将几乎贴上后背的钢棍狠狠的抡砸过去。
随着一声“砰嘎”棍头的金属颤鸣不断如蜜蜂振翅的风响手
掌虎口与双臂也被反崩的麻木。
瞎鳄的脑门儿遭到巨大破坏力支撑身体的后腿如突然断电的脚手架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