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逃出窝巢的各类鸟儿都吃鼓了肚子陆续叫着飞了回来。
唯一没发生变化的便是大船的位置首尾的大抓力锚不知攥到了什么东西一连两天在颠簸的河面上纹丝不动。
芦雅和伊凉先从两百米的距离开始射杀两岸森林里的小鸟兽估计这会儿因为寻找目标射程已延伸到六百米的方。
我用匕首剥削了五条鳄鱼的皮肉将它们一坨一坨的丢满在池春和几个女人搬来的大盆里。
这些食物晚上在大厅开个上流宴会绝对没有问题。
“你们都射杀了哪些目标伊凉你先报告。
”一边低着头抓紧时间宰割鳄鱼一边顾及着两个女孩的狙击训练。
伊凉停止了射击左手揉按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滴着满脸汗水说:“多是猴子体积和狐猴差不多但有些体积太小一次没有击中再想射击二次时它们就跑不知道去向。
”
第110章~黄月枝头的猛禽~
“吧唧”一块儿肥肉准确的丢尽大盆。
我喘了口气想着伊凉的话思考片刻后对她说:“拿猴子练习应该容易命中尽量射击它们的头部心脏位置其次。
假如哪天你们面对的也是狙击手即使先命中对方的心脏他若意志力惊人仍可利用死前的8~9秒捕捉到你的镜像将你射杀。
爆头是最安全的射击位置对狙击杀手而言。
”
傍晚的太阳格外的红余晖里卷带的风好似破旧的空调器吹在裸露的皮肤上一股儿凉一股儿热挑逗人的心绪。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在和死亡赛跑的搏命线上任何不必要的歇休或不合理的行为都会被噬魂的时间挤压上丢失整船人的生命。
甲板上的光线由暗红转为黑红芦雅和伊凉停止了射击脸上带着充实和解放的欢愉背起狙击步抢和我一起将死鳄拖拽进舱内大厅。
鳄鱼在屠宰时散发的气味儿格外浓烈估计方圆一公里范围多数食肉动物都嗅觉得到。
幸好大船是在河流中央若是在森林附近的陆险可就冒大了。
抓着最后一只三米长的大鳄往舱门拽时能看到对岸的树林里大范围的异常晃动。
这些夜间活动的大型猎杀动物鼻息出灵敏远在犬类之上。
即使会爬树和游泳的丛林豹这会儿也只能远远站着挺耸着鼻子冲大船望梅止渴。
一只拍打着翅膀的飞禽落上了船尾虽无法看清具体是什么但那团漆黑的影子犹如一棵低矮灌木着实不小。
鳄鱼的烂脑袋一滑过门槛我就急速关闭了舱门。
我想那只会飞的黑漆漆的一坨应该是想在我宰割鳄鱼的位置捡些细小的肉屑假如它长了凿子嘴还可以刮食凝固在甲板上的兽血。
倒不是吝啬这些只是很多动物一但吃满意就会在附近逗留守候更可怕的是大部分兽群如同蚂蚁有侦查兵会传递信息。
希望那些血肉斑迹夜间能被啃啄添餐干净免得引发后患。
除了有制空权的禽类水中带爪的猛兽很难上到甲板。
大船和水的连接处仅两头粗犷的锚链有引导上危险的可能若是几只幼小爬虫根本不构成威胁。
池春把整艘大船的犄角旮旯翻遍仅仅找到二十斤食盐。
她告诉我这船没有冷冻室就连厨房也仅是一立方米的冷冻柜大船抛锚后为了节省电源也断电两天了。
这些情况另池春很焦急但也是我之前考虑过的靠咸盐腌泡抑制鳄肉变质是不可能的冷冻更不可取还得依靠过去在山洞居住时曝晒
烘干的方式。
只要我们食物储备充足再解决好大船的动力就可以朝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