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会给乱抢打死可面对食物链下端低好几个位阶的狗头雕稍微用点战术就收拾的它们找不到北。
第126章~森林的胃~
“打。
”随着我一声令下芦雅双手持抢射击甲板左翼伊凉射击甲板右翼而我清理中间也就是离我们最近的狗头雕。
那些密密麻麻行动迟缓的东西随便两个女孩胡乱扫射都能杀死大片。
我真正的目的是防止大禽扑抓过来伤害到我们。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子弹也像看不惯这群家伙一从冒着火星的抢口迸出便带着尖鸣呼啸直奔目标而去。
那只刚追咬过我灰褐色羽毛的狗头雕还保留着趾高气扬的态。
它胃里的鹦鹉肉塞满了脖子像胖女人丝袜里罩着长满肿瘤的腿疙疙瘩瘩泛着青淤着红。
吃饱的狗头雕显得格外慵懒好比潜入闺房的强盗拿够了金银首饰却不急着走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想再做点猥琐的事。
射击的指令一经喊出我就把第一梭子弹对准那只越来越蔑视我的狗头雕。
在它看来我显然是个满身肥肉柔弱可欺的大家伙。
在群队的保护下它对自己的爪子和鹰钩嘴空前自负。
狗头雕的习性只对野豹、老虎胆怯。
这种凶猛大兽吃肉时雕群会低三下四站一旁等着直至对方吃饱走开剩一副残羹骨架它们才放开猥琐的矜持哗啦一下围拢上争抢。
殊不知那些另它们敬畏的野豹、老虎对我来讲杀起来虽不像踩蚂蚁那样简单但比起射杀和自己具备同样能力的狙击手倒也是九牛一毛的难度。
一只打着饱嗝的狗头雕斜着凶狠锐利的眼睛打量我和身边两个小丫头。
那种冷酷鄙夷的情在我十二岁时从矿主的脸上见过。
当时他正叼着牙签搂着一个年轻女孩叫嚣着手下往死里踢我。
女孩见我皮肉绽开满脸是血忽然吓哭了。
而那个越南矿主却泛起一脸淫笑拉着哭泣的女孩进屋行乐。
我虽不懂禽兽的语言但从这只狗头雕眼睛直觉告诉我这是在考虑人肉吃进嘴里的滋味。
呼啸的子弹像与我回忆里痛苦共鸣径直打进它脖子如无数细碎钢针穿进膨胀气球四分五裂的炸开砰出一片稀薄血雾。
直到那长着弯钩的脑袋随着大块儿小块儿的鹦鹉肉在空中扬翻了几下又落回到甲板它那仍活动着的意识里才意识到自己刚追咬的东西不是食腐同行是平生见到的最恐怖杀手。
鸟之将死其鸣也悲。
可我手里的抢并没给它们悲鸣的机会。
左翼多是些吃撑住的狗头雕它们现在的起飞速度像脚上坠了石头。
有的更是慌乱酷似急于上岸的旱鸭子翅膀拼命扑打却总是提不起重心。
霎时间甲板上散落的灰羽毛鹦鹉的彩羽毛雷同一只只黄鹂大小的鸟穿梭在混乱之中。
刚才这些餐食腐肉却又姿态优雅的狗头雕犹如高级宴会上刻意修饰言谈举止的客人一听餐桌下有炸弹便哭爹喊娘的逃命吓的跑丢皮鞋跑掉裤带极尽遮羞下的狼狈。
“嗒嗒嗒嗒嗒嗒……”子弹如打进湿水的厚棉被发出噗噗噗的闷响。
许多狗头雕一时飞不起来便急得张着翅膀利用黑爪子往船头跑。
对子弹来讲这种奔跑速度甚是滑稽可笑像蜗牛见大公鸡飞奔过来时急得缩不会壳里只好铆足了劲儿朝前跑。
划着白色火线的子弹并不在意这群狗头雕是什么队形怎样的姿势它只管直线穿越毫不拖泥带水。
这会儿也该冲锋抢扬眉吐气以前在大泥淖射不透熊皮打不着远处的野豹如今对付长了几根稀疏羽毛就敢靠到人堆儿撒野的大雕可谓弹弓打水豆乳一射一个洞一穿一个眼儿。
芦雅和伊凉是双手持抢同时射击所以子弹的密集程度高出一倍。
两侧的狗头雕脚底像踩到瓜皮在平坦的甲板上摔跤打滑根本站不稳也站不起来。
子弹的射击是分层和覆盖式的。
因为甲板很平整大部分狗头雕的脑袋和干白的脖子几乎在同一水平线上。
无论哪一片刚飞起来不到五米就会给上下折叠的持抢射击打压下来。
好比格斗的人你跳起来就砍你头蹲下去就扫你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