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上的每个女人舒舒服服饱餐一顿开始集结在甲板上准备收获船尾的食物。
我找来大木棍等大鱼提升接近船舷时橇起笨重的鱼身使后面拉绳的女人们顺利拽它到甲板上。
猎物的重量远在我想像之外船沿护栏被绳子勒得咯咯作响。
女人们很卖力大家面对共同的食物共同的生存没人愿意偷懒。
她们如拉力拔河喊着口号后仰用力。
这些丰腴娇体的着装是池春用床单裁剪而成既短窄又易走光与刚遮羞私的连衣热裙无异性感十足。
有几个亭亭玉立丰腴婀娜的女人由于太过用力雪白的大腿根部已流滑下了暗红色经血。
看来有限的人力很难解决问题。
我回到动力舱空抛下船尾的铁锚将几根拉力关键的绳子穿在锚链孔里然后由芦雅起锚在发动机的巨大帮助终于把这个半浮于水面的大家伙弄上甲板。
每个艳熟女人忙的香汗淋淋见大鱼横卧在眼前又是虚惊又是兴奋仿佛昨夜食物的中断是一种恐慌疾病现在获得了治愈一双双妩媚眼睛弯弯笑起。
那几个大腿根部流出经血的女人经过同伴示意提醒立刻意识到我刚回头看她们拉绳时目睹到这可爱小秘密忙羞得几人粉腮泛红夹着大腿扭着丰满的臀部跑进了船舱找个无人角落自己一边擦洗一边揣摩着被男人瞅见多少。
女人总是那么可爱这种事情若被心慕的男人看到只会又羞又喜。
我也突然发现那几双漂亮的眼睛偷偷窥视我赤裸胸膛时多多少少有了些大姑娘的韵味在里面。
黏黏糊糊的大鱼像滩巨大的肉冻摔在甲板上滑溜了几下便颤颤乎乎不再动。
鱼嘴几乎和推土机前的铲子一边大别说吃侏儒野人像吞肉丸子就连正常人类进入溪中给它撞见照样不分横竖一口吞下。
“大鲸鱼啊好大好大嘿嘿。
”芦雅欢天喜拍着手没头没脑的说仿佛她也知道童言无忌于是大起胆量钻空子。
“你几时见过淡水河有鲸鱼?”我被她的天真逗得无奈只好伸出手掌按住她的小脑袋。
“要么就是鲨鱼鲨鱼也有这么大。
”她还如过去一样梗着脖子不甘心非要说中。
“等你把木桶里的反游猫也喂养这么大它们也成了鲨鱼不是。
你瞧它们长的多像。
”
我只能逗她因为自己也不知到这条大鱼所属科目。
如果把它缩小一万倍只不过是条鲶鱼蜻蜓、蚂蚱之类陷于河面时很容易被它吃掉。
可忽然一头如此硕大的类似之物一张巨嘴吞起人毫不费劲只能称作食人鲶。
虽然心里这么认为但我觉得大鱼可能生活在海洋与川流之间。
看看头顶高远的山峰太阳大概到了十点钟样子侏儒野人要从部落赶来交易怎么也得过了晌午。
利用这段时间板斧把巨鲶大卸八十块儿然后搬进大厅。
靠天吃饭就是不行太阳的光线几乎是挤下山涧别说曝晒食物晾件儿女人的内衣裤袜恐怕都得两三天才干。
我给池春一把匕首便于切肉烘烤。
她指挥着女人们开始忙碌起来这忙碌里多了欢笑丰衣足食最哄女人心。
巨鲶的鱼肠子给白膏般的肉层包着五颜六色腥臭无比掏出来的一大堆看上去比鱼肚还大。
剖开的胃里竟有个半消化的侏儒野人裹粘着一坨惨白浆液。
野人漆黑的面部已被胃酸腐蚀的紫青仿佛刚喝一大口鲜血含在嘴里忍笑直憋到眼睛、鼻子、嘴角流出来缓解咽不下吐不出的痛苦。
窒息死亡的侏儒野人脖子上挂一根草绳无独有偶坠头正是一颗璀璨耀眼的颗粒。
不过宝石个头儿不大看他也不过是部落中稀松平常的一只。
可能随昨天的伐队儿赶来时半路给巨鲶拱下筏吞掉的。
我警惕的环视下四周见远处没有侏儒野人的影子便将小野人绑上金属重物坠入深深河底。
再有巨鲶吞吃掉他就要看鱼的胃动力够不够强大了。
鱼腹中的野人虽然非我所杀可被侏儒部落看到辩解的风险很大。
他们会立即把我确定为敌人用小短弓乱射交换宝石也
要泡汤。
晌午一过我将烤半熟的山魈肉提前搬上甲板并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