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体内的油水颇多成高温溶蜡状态沿着柴干砸到底层的白铁皮。
仿佛刚洗过的衣服没甩干就挂上阳台下雨似的滴滴嗒嗒。
岩壁上的血腥气味儿浓烈溪涧中也掉入不少尸首若是晚上攀到峰顶提防野人的风险会很大黑暗中指不定遭受何等攻击。
卧在小筏上浮溪面熬到天亮也不可取生怕出现巨鲶拱翻载体吞人入腹。
而且万一和侏儒野人对射难有退路。
安全起见我必须睡进船舱里。
从弹药库搬出三箱手雷找来些纤细透明的鱼线沿着甲板的护栏拍成雷阵。
侏儒野人彻底见识了抢械对弹片四溅的手雷尚还是个空白。
鱼线像缠绕在栏杆上生长的瓜蔓大鹅蛋型的爆炸物犹如颗颗嫩绿的小甜瓜只要野人趁夜翻爬大船崩碎四肢的惨剧会继续上演。
一切置妥当我们及早进了大厅拉下严实厚重的舱门。
女人们的眼睛又闪烁起了不安变得像上次遭遇鬼猴时一样。
“不用担心大船里有充足的淡水和食物外面的野人已消灭大半残余所剩无几。
”安慰着她们我一个人走进弹药库。
盆谷凹四周的窝巢一定还有侏儒野人的幼仔如果几个月不降雨冲潮或大船卡进溪底石阶堤防野人的日子会没完没了。
还有两个宝石箱子在侏儒野人的部落假如白天的恶斗损伤了对方的元气我定会趁机剿灭他们。
原本不相干的两种生命既然矛盾激化只得斩草除根。
以前在森林河央争分夺秒想要逃离。
自搁浅至此被迫改为龟缩隐匿期间换得几日清闲。
时光如溪中水流毫不等待海魔号的接近使我不得不再次争取时间。
按照心中盘算的日子已进入海魔号可能出现在岛屿附件的初期。
利用晚上躲在大船里面的时间我捣碎些绿色植物将其汁水倒进大盆再拿一些破浸泡其中染成墨绿色。
几张洗干净的大狼皮挂在炉架旁早被柴火烘干。
用一根针状的铁丝穿引上结实的细绳开始缝制狙击伪装服。
有了船外的雷阵躲在大厅内做活心里踏实许多。
两张小的狼皮分别给芦雅和伊凉做好伪装服她们穿在身上活像爱斯基摩人家的小女孩要坐着雪橇去打海豹。
伪装服的外形酷似雨衣脖子后面有个狼帽伏射击时可以遮住头部融入青草、绿枝的环境。
狙击时遇到风雨天气还能隔湿保暖。
找来三个y型树杈相互交插组成支架把提前做好的圈网状铁丝挂在上面作为随身携带的做伪装网分发给两个女孩。
树林稀疏的段遭遇同时代的人类抢手再抱着一簇枝叶在草上移动很容易中抢必须借助伪装网绑满就的植草遮掩身体一点点爬行。
我把多年狙杀敌人摸索出的经验毫无保留的讲解给两个女孩。
睡觉之前传授的伪装知识领悟多少算多少。
短时间内虽不能融会贯通一旦实战降临残酷的射杀逼到眼前保命是最关键的。
这一夜甲板并无炸雷也进一步验证侏儒野人的部落受到重创无法再调出兵力。
抱着冲锋抢依在舱门挨到天亮探出小镜片观察一切如故。
野人尸首早已燃尽剩一堆黑灰船舷护栏上的雷线沾着清凉的露珠在微凉的晨风中偶尔抖动两下。
站上炮台拿起望远镜又观察了四周巍峨的山壁没发现一丝侏儒野人的踪迹。
心里的一块儿石头总算落了。
溪流恢复了平静上游的水位一定降到正常位置吃过池春做的早餐背着武器弹药再次蹬峰。
缭绕的白色水汽游荡在山尖儿爬上峰顶较高的一棵大树视线透过稀薄的烟霭眺望。
湿凉的山风吹的树枝有些摇晃蹲在树上的感觉如乘船一般。
远处的山脚下盆谷凹格外寂静湖泊四周悬挂的巨型巢穴灯笼似的随风摇摆一派萧条废弛的景象。
风吹向盆谷凹改变了我沿着山脉奔跑继续狙击的战略。
攀下高耸的山壁回到大船甲板从弹药库搬出一
架迫击炮摆放上船尾的木筏带足了炮弹、子